“裂,你安心去吧,沙杉有我。”龍齊低頭看了眼懷裡的女孩,表情無比認真地對遲宮裂說道。
遲宮裂走到自己的車子旁,拿起那件他從舞會匆匆出來就被他丟到一邊的外套,轉身走回龍齊身邊,將外套輕輕地蓋在我的身上,然後發動車子頭也不回地飛馳離去。懶
龍齊將我輕柔地放躺在副駕駛座後,便驅車往市中心人民醫院的方向漸漸駛去。
“老大,今天晚上我發現了一件事。”七八個風衣男孩同時走到路燈下面,有個男孩若有所思地對着走在最前面的嚴洛承說道。
“皮蛋,你這次又想高談什麼闊論?”另一個風衣男孩攬上他的肩,取笑着他。
“去,給我呆一邊去。”那個被叫皮蛋的男孩瞪了同伴一眼,唾道。
“老大,我發現這救人比打架還要有意思,我皮蛋從小到大調皮搗蛋出名,還沒做過一件像樣的事,唯獨剛纔那飛檐走壁,捨身救人的剎那,才覺得自己像個男人。”那個男孩嘻嘻哈哈地對着嚴洛承說道。
“切,皮蛋,你破了沒,還男人呢!”另外幾個聽見皮蛋在那邊說得正兒八經地,一致起鬨着笑道。
“滾,你們這羣齷齪的傢伙,整天裝着骯髒的思想,我和老大說話呢。”皮蛋漲紅着臉,惡狠狠地朝他們做了個“咔嚓”的手勢,罵道。蟲
“這麼喜歡這種感覺,怎麼不去考警校。”嚴洛承從倉庫出來之後,就一直抿着脣沒有說話,要不是手下那幫兄弟鬧得厲害,他大概會一直這麼沉默下去吧。
“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當警察不但有錢拿,還可以天天打架,掛彩了也不用回家被我老媽念,老大就是老大,腦子就是比我們聰明。”皮蛋開心地拍掌。
“白癡。”嚴洛承翻了個白眼。
“皮蛋,你真打算考警校去啦?有沒有搞錯,竟然說從良了你。”另一個風衣男孩一聽,急了。
“反正就高三了,再混下去也沒意思,省得我媽老揪着我的耳朵哭着喊着罵,我怎麼就生了個你這樣沒出息的。”皮蛋表情認真地說着。
“你是不是有病啊?”男孩探過手,摸他的額頭。
“你纔有病呢,我可警告你,少碰我這個未來警察,到時把你們全都拷進去。”皮蛋瞪着眼,說道。
“找死。”幾個男孩一哄而上,集體圍毆這個傢伙。
“老大,救命。”呼救的聲音被埋沒。
“吵死了,都給我住手。”嚴洛承突然大吼一聲,所有人都似被點了穴,只轉臉看向他。
“回不夜城。”嚴洛承率先跨坐上機車,酷酷的姿勢。
“老大,雖然我是從來不屑對女生動手的,不過那三個女孩,不好好教訓一頓,還真的很難讓自己睡得着。”
“那個叫韓諾兒,我說應該把她先奸後殺。”
“哨子,你是不是太狠了點,怎麼說那個女生才初中生,你就想着那樣對她。”
“不過我還真沒見過比她還要毒的,剛纔那個女孩都被她整成什麼樣了,看着叫人心寒吶!”
“好了,別說了,呆會兒過去我若沒有說話,你們就什麼都別給我做。我想遲宮裂應該有他的打算。”嚴洛承擰眉說道。
這次的事,誰都不好插手。
“是,老大。”
“當然是聽老大的囉!”
“走咯!有好戲看咯!”
一臺臺重型機車,呼嘯而去。
本以爲這個包廂夠大,卻發現不管任何東西都是相對而言的。當三四十個人一擁而進的時候,包廂裡已沒了多餘的地,黑壓壓,鬧哄哄。
今晚迎新舞會,彥川一中舞蹈隊是第一支表演的團隊,韓允兒作爲主秀。當她香汗淋漓地回到後臺,卻聽見熙俊急急跑來與她說着諾兒的事,雖然他敘述得顛三倒四,但她知道,諾兒出事了!
她並不知道諾兒到底做了什麼嚴重的事,但是她知道她必須馬上趕到她身邊去。
當熙俊說他已經找了施浩哥來幫忙,韓允兒感激得看了他一眼,今晚的事諾兒能不能獲救也許還需要施浩的幫忙。
雖然她從不與學校的那些幫派有瓜葛,但韓允兒清楚地知道,三年級擊劍社社長施浩的地位和說話分量。在這個學校,只有他有能力與嚴洛承的實力抗衡!
熙俊啊熙俊,你到底知不知道韓諾兒是怎樣對待沙杉的?
施浩幫她查到,嚴洛承今晚叫了一幫小弟,聚集在不夜城八樓的包廂,於是她匆匆趕來,卻發現事情比她預想得還要嚴重,整個包廂加上施浩帶來的人,溢滿到門口,似要爆炸開。
她一眼望見一層又一層包圍着的人中間,有三個女孩,那個正當中的長髮女孩正是她的妹妹。
“諾兒。”韓允兒跑了過去,護住了她。
“姐,他們想欺負我。”韓諾兒在遲宮裂和嚴洛承等人去而復返後,整個人早已沒了之前的囂張模樣,臉慘淡地白,恐懼得縮在那邊。看見韓允兒的突然出現,立即驚喜得撲過去,急急躲在她背後,顫顫說道。
“韓允兒,原來這件事你真的有份。”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
韓允兒望過去,整個人驚住了。
爲什麼遲宮裂也在這裡?
諾兒她,究竟做了什麼?
韓允兒帶着迷惑的眼,轉頭看着她的妹妹。
她本以爲,只是嚴洛承想欺負她妹妹而已。曾經她聽諾兒提過,嚴洛承在追她。
“諾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轉過身,看着韓諾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