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鐵刺這種東西刺得“千瘡百孔”,這類傷很難恢復。【..】
好在劉嘯天自己有上好的專門治這類皮肉傷的良藥,所以在家中休養了兩天後,他聯繫了金鷹,兩人一同來到雲成一家頗爲有名的“雲夢酒吧”。
金鷹見劉嘯天手上還繃着繃帶,打趣道:“你這麼偷偷地跑出來找我來喝酒,嫂夫人知道後,你會不會跪搓衣板?”
嫂夫人……
劉嘯天還是第一次聽別人這麼稱呼他的老婆,他笑了笑道:“你來雲成也有幾天了,我一直在養傷,沒找你出來喝兩杯,實在不合適!怎麼說,咱們也有段時間沒見了,今天咱們哥倆得好好聊聊。”
“咱們是兄弟,你和我客氣什麼?而且我知道你目前被張少東那傢伙逼得有些緊,身邊又是美女如雲的,肯定要小心提防他下黑手。”
“多謝兄弟理解。”
金鷹端起酒杯示意了他一下,一飲而盡道:“好酒,好酒啊!看來今天你要破費了!”
劉嘯天亦是喝完道:“你好不容易到我這兒來,怎麼着也得讓你喝高興了,我知道你好這一口的。”
“我是好這一口,但是真正在行的還是你啊。”
劉嘯天給他倒上酒,低聲道:“你這幾天和雷鷹那邊溝通得怎麼樣了?”
原本滿臉笑容的金鷹一聽這話立即沉下了臉,嘆了一聲道:“畢竟都是四年前的事情了,而且當時人證物證都在,他又什麼都沒說,直接逃走,現在他說當年那事不是他乾的,恐怕除了我們倆看在當年的兄弟情分上願意查查看以外,估計整個獵豹僱傭兵團沒人會相信他。”
“這事確實難辦。而且他和四年前相比,還是不喜歡解釋什麼,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金鷹又仰頭喝了一杯道:“沒辦法,他就是那脾氣,所以吃啞巴虧的永遠是他。這可能和他小時候被繼母虐待有關。你想啊,親生父親就在身邊,但是整日裡被繼母虐卻不能和他老爸說,因爲說了只有更重的懲罰,而且說了也沒用,這多可憐啊。我覺得這可能是他從小養成的性格。”
頓了頓,他繼續道:“他很討厭別人誤解他,冤枉他,但是他自己又不願意去證明自己,這讓我們有什麼辦法?”
劉嘯天頗爲震驚地道:“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他不是說他是孤兒嗎?”
“孤兒個鬼啊!那是騙我們的。他老爸和他繼母都尚在人間呢,當年是他繼母把他活生生地逼出家門的,他離開家那年好像才六歲。隨後飄零輾轉,受了很多苦。”
“這些是他和你說的?”
“昨天我拿了幾瓶好酒去看望他,他喝得多了,又加上故友相逢,就說了這些
。”
劉嘯天嘆了一聲,這也可以解釋雷鷹爲什麼性格堅毅異常,憤世嫉俗而且在不太熟的人面前,總是喜歡沉默了。
金鷹見劉嘯天不吭聲,用手輕敲了一下桌子道:“我這次可是以休假旅遊爲名出來的,一旦上面發佈任務,我隨時都有可能走,所以這事咱們必須要找個突破口。”
劉嘯天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曼妙,穿得十分暴_露的年輕女郎端着一杯酒,扭着水蛇腰來到他們的桌前,看了一眼劉嘯天和金鷹道:“呦,兩位大帥哥,你們兩個大男人喝酒,是不是很無聊啊?”
金鷹衝着劉嘯天笑了一眼,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怎麼?姑娘願意陪我們喝一杯?”
年輕女郎微笑着走到金鷹的身旁,用玉指劃了一下他的面龐,一手突然勾住他的脖子,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劉嘯天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這傢伙不是當着他的面和這個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調_情吧?
“美女,你身上好香啊?”
說這話時,金鷹已經把臉貼到了女郎胸前的兩團尤物之上。
年輕女郎半推半就地推了他一把道:“帥哥,你猴急什麼?你朋友還在看着呢!”
金鷹喝了一杯酒,伸手摟住她的柳腰並趁機擰了她一把道:“你難道還害羞不成?”
“哪個女人不害羞啊?”
金鷹一手移到她的後背上,突然把她往前一退,兩人的嘴幾乎就要貼在一起了。
“那我怎麼看你臉不紅心不跳的啊?”
“哪有?人家……人家的臉現在明明很燙好不好?”
“有嗎?”
金鷹就勢伸手你了一把她的臉蛋。
年輕女郎嘟着嘴道:“你好討厭,捏疼人家了!”
“哦?捏疼了?這感覺不對,看來是我沒捏對地方!”
“你……好_色!”
劉嘯天聽到這話,也是差點把酒水給吐了出來,這傢伙還是這麼喜歡調_戲女人。
本來兩個人聊得好好的,現在這個美女突然來了,劉嘯天也只好自己品着酒。不過,當他留意到一個行色匆匆,頗爲熟悉的人影后,他立即放下酒杯,敲了敲桌子。
金鷹畢竟是獵豹僱傭兵團的頂級殺手,得到這樣的訊息,他一把推開年輕女郎,笑着起身,理了理衣襟道:“美女,我還有事,桌上的酒都是你的了
!”
“喂,你這人……”
金鷹也頭都沒回,直接跟着劉嘯天一起上了樓。
年輕女郎看了看酒桌上的空蕩蕩的酒杯,氣得狠剁了一下腳:“沒良心的東西,說變臉就變臉,真沒見過這麼無情的人。”
金鷹趕上劉嘯天小聲道:“怎麼了?”
“噓!”
走了一會兒,金鷹看到前方有一個穿着一身運動裝,還戴着一個帽子的人走進了一間包間,他皺了皺眉頭,恍然大悟:“這傢伙……這傢伙不就是那天聯手對付你的那三個人當中的一個嗎?”
劉嘯天一怔,旋即向他豎起大拇指道:“厲害!厲害啊,你記人的能力還是這麼強悍。”
“那是!在僱傭兵團幹了這麼多年,你說什麼人我沒見過?走,我替你報仇去!”
金鷹剛向前走了兩步,劉嘯天聽到一陣清脆的腳步聲從他們身後傳來,他趕緊向前,摟着他的肩膀道:“裝醉!”
金鷹會意,腳步立即踉蹌了起來,一邊左右搖晃地向前走,一邊道:“喝!兄弟,來,繼續喝!”
劉嘯天亦是裝模作樣地道:“來,繼續,繼續!不對,你不是說上廁所的嗎?咱們這是走到哪兒了?”
一個身材高挑,穿着一身紅色短裙的美女從他們身旁走過,不過那美女走了幾步後,又頗爲嫌棄地轉頭看了他們一眼。
劉嘯天和金鷹的經驗何其豐富,就在美女轉頭看他們的時候,他們倆齊刷刷地低下了頭。
金鷹喊道:“美……美女,請問廁所在哪兒?”
那美女有些不耐煩地道:“一直往前走!”
“謝……謝……”
美女繼續往前走,劉嘯天和金鷹則是繼續頗爲艱難地踉蹌向前。
待美女走進剛纔那個男人走進的包間後,劉嘯天嘴角抹過一絲笑容,輕拍了兩下他的肩膀道:“看來那小子是這裡的常客啊!這女人身材這麼好,長得也這麼極_品,應該是他的包_養的情人。”
金鷹道:“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
“皮爾!威遜資本的人。”
“威遜資本?這名字我怎麼感覺像是聽誰說起過一般。管他去,他那天竟然敢對兄弟你下手,今天必須要弄死他不可!”
劉嘯天一把拉住他道:“急什麼?”
“你不想報仇?”
“他一直被警方通緝着呢,這事還犯得着咱們親自動手?我打個電話,然後咱們繼續去喝酒,靜觀好戲就行了
!”
金鷹有些不可思議地看了一眼劉嘯天道:“呦吼,看來你現在在雲成混得相當不錯嘛!是不是勾搭上哪個女警官了?”
劉嘯天頗爲無語地看了他一眼:“胡說什麼呢?走吧!”
……
劉嘯天和金鷹回到座位上繼續喝酒,而那個年輕女郎則像是一個怨婦一般訴說金鷹剛纔是如何無情。
金鷹幾句話,又把她給說得心花亂顫,嬌羞萬千。
沒過多久,鄭凝雪帶着一大幫警方的人一起來到酒吧,直奔三樓包間而去。
金鷹看到鄭凝雪後,頗爲吃驚地道:“剛纔那個女警花是……”
劉嘯天干咳一聲,那年輕女郎推了一把金鷹道:“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
金鷹笑了笑,再次起身,示意了一眼劉嘯天。
劉嘯天看了一眼那女子,搖了搖頭,率先離開。
金鷹再次擺脫了那女子後,和劉嘯天一起上了三樓道:“我_靠,你別告訴我那個女警花是你在警方的朋友!太他_媽正點了,尤其是那兩條逆天的大長腿……”
“咳咳!咳咳!”劉嘯天重重地咳嗽了兩聲道:“你說剛纔那個女人現在是不是恨不得要殺了你?在這麼斷的時間內,你竟然無情地拋棄她兩次。”
金鷹聳聳肩:“這樣的女人也只適合一起喝杯酒,挑_逗幾句,我都懶得將她領進房。咱們言歸正傳,那個警花和你什麼關係?”
“現在是問這個的時候嗎?走,去看看吧!”
劉嘯天和金鷹來到包間前,警方的人已經將包間的門給完全堵死,只聽裡面有一個男人用他那十分粗糙的聲音大喊道:“都不要過來!退下,不然我就一槍崩了他!”
劉嘯天一聽,臉色大變。
金鷹則是跳起向內看了一眼,隨後用手抹了一下鼻子道:“我去,太……太……”
劉嘯天見他表情古怪,也是跳起看了一眼,這一看,他也有點受不了,因爲皮爾挾持的那個美女此時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條紅色的內內,妖孽般的身材全部顯露在外。
最讓人受不了的是她是拿着已經脫掉的紅色罩罩擋在胸前的,這就導致她胸前大片雪白玉肌外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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