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九千萬!”
一陣洪亮的聲音在人羣中響起,衆人全都驚呆了
。(..首發)
“臥槽!這塊石頭被活活飆到九千萬了!”
“這賭石果然是富豪的遊戲啊,這一張嘴就是九千萬,夠我吃幾輩子的了。”
“這……這不是文家的大少爺,文鑫嗎?果然是有錢的主啊!”
……
見衆人議論紛紛的樣子,劉嘯天微微一笑道:“這個文鑫看起來要比他的那個死去的弟弟文商霸氣多了。”
鄭凝雪柳眉微皺道:“這儼然是敗家子的行爲啊,這不是拿自己的家業開玩笑嗎?那可是九千萬啊!”
他話音剛落,只聽一個四五十多歲的男子大喊道:“我出一個億!”
一個億……
聽到這樣的天價,劉嘯天很懷疑他們是不是被請來的託,這尼瑪太喪心病狂了。
“這是隆盛財團的掌舵人婁暉!”鄭凝雪一臉驚訝地看着那男子,小聲對劉嘯天說道。
“隆盛財團?”
“我去!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隆盛財團!它之前可是華夏五大財團之首啊,只是近來順暢地產成功上市後,它屈居第二了而已!那個曾文不就是順暢財團的公子爺嗎?”
劉嘯天哈哈大笑道:“果然搞房地產的都財大氣粗,我印象中這兩個財團好像都是搞房地產的。”
“是啊!哎,這一億對於他這樣級別的人物來說真是相當於撓癢癢,只是沒想到他也喜歡賭石。”
劉嘯天聳了聳肩,望向文鑫,看他會不會加價,誰知他看到是婁暉在喊價後,只是十分謙卑地向他弓了一下腰,並沒有再繼續加價。
“一億一次,一億兩次……”
“一億一千萬!”
就在衆人以爲這塊毛料必屬婁暉的時候,曾文卻是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高喊了這個數字。
婁暉看了他一眼,嘴角一勾,高聲道:“一億兩千萬!”
聽到這個數字,賣家幾乎高興得要瘋了,甚至連拍賣官也高興得有點失態了,這也可以理解,畢竟賣的價格越高,他的提成也就越高。現在價格都飆到上億了,他的提成自然是不少。
“一億五千萬!”
曾文似乎覺得一千萬一千萬地加不夠過癮,又直接加了三千萬。
他這瘋狂的舉動立即讓現場所有圍觀的人沸騰了,這絕對是要創造紀錄了。
鄭凝雪亦是十分激動地道:“天哥,他們這是要幹什麼?較上勁了?不至於吧?萬一什麼都買撈着呢,那豈不是哭都沒眼淚
!”
劉嘯天擺了擺手道:“他們倆現在已經不僅僅是買毛料那麼簡單了,到這個份上,肯定都想成爲這屆賭石文化節的焦點人物!這樣對於他們所在的財團而言也是一種變相的宣傳,外人會覺得他們財大氣粗,更積極主動地去投資或者買股票!尤其是順暢財團,它不是最近才上市嗎?曾文此番如果能夠一炮走紅的話,順暢財團的股票鐵定大漲!”
“那現在是不是應該買?”
劉嘯天低頭看了她一眼,哈哈大笑道:“你開戶了?如果開戶的話,那就趕緊買。我猜得沒錯的話,就曾文那性格,他鐵定幹掉婁暉,拍得這塊毛料!”
鄭凝雪眼前一亮,趕緊打了個電話,然後道:“我不炒股,但是我爸炒,我已經告訴他了,並說是你推薦的,穩賺不賠,他老人家高興得不得了,說馬上就買!”
“我去……”
劉嘯天眼前飄過數條黑線,她這不是坑他嗎?萬一老人家賠了,那他今後還有臉去鄭家嗎?
鄭凝雪依然是十分興奮地道:“天哥,你爲什麼不買?”
劉嘯天擺擺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曾文是死對頭……”
鄭凝雪莞爾一笑,連忙指着前方道:“已經一億八千萬了,這完全就是在拼命揮霍啊!”
“估計婁暉不會再跟了!”
“他真不跟了啊,被曾文拍得了。天哥,你真是太神了,你怎麼猜到的?”
劉嘯天微微一笑道:“婁暉年紀比曾文大,閱歷在那兒擺着呢,他已經意識到曾文是志在必得了,這會兒喊價完全就是在故意逼曾文往上飆,讓他承擔更大的風險而已。其實,在喊到一萬二的時候,我感覺他要是再拍不到的話就會放棄了。”
“額……這個老狐狸……”
“哈哈……你說如果這塊毛料裡什麼都沒有,曾文會怎麼樣?”
鄭凝雪搖了搖頭道:“剛纔我們看的時候,這塊毛料的邊緣不是被切了一小塊,可以看到一片深綠嘛,裡面應該是一塊大翡翠吧?”
“這可不一定。賭石這一行,時常會遇到這樣的情況,但是被坑或者看走眼的人那可不是一個兩個。看得出來,曾文玩賭石應該有些年頭了,但是保不準他也看走眼了。”
鄭凝雪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你這說得也很有理!你不是說你對這一行一點都不瞭解嗎?這怎麼說得頭頭是道?騙子,大騙子,鄙視你!”
劉嘯天哈哈大笑道:“我這只是現學現賣而已。看吧,又開始拍了。”
先後又拍了幾塊毛料,價格大都是五十萬到五百萬之間不等,和剛纔那一億八千萬想比,遜色太多了
。
就在此時,鄭凝雪的手機鈴聲響了,她接了電話後,十分興奮地拽着劉嘯天的胳膊道:“天哥,你簡直就是股神啊,剛纔我爸給我打電話說順暢地產的股票這會兒正嗖嗖地往上漲,他這次賺大發了,他老人家要專門請你吃飯呢!”
劉嘯天淡然一笑道:“淡定,淡定!只是碰巧被我聯想到了而已。這種事要是天天都能遇到,我完全可以不用上班了。”
鄭凝雪撩了一下耳邊的髮絲道:“又謙虛了!你還是比我有商業頭腦,這聯想得可真夠快的,真是絕了!”
“等等!”
“怎麼了?”
兩人一直都是十分輕鬆地看熱鬧的狀態,劉嘯天突然變得一臉嚴肅的樣子,當真讓鄭凝雪有點不大適應。
劉嘯天用手伸進自己手提包裡摸了摸,什麼都沒說,在擁擠的人羣中一點點地往高臺面前走。
“天哥,你這是怎麼了?”
鄭凝雪一頭霧水地看着劉嘯天,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這好像就是被鬼上身了似的……
在往高臺附近走近十幾米後,劉嘯天突然停下腳步,嘴角抹過一絲笑容道:“看來我今天帶它們來是明智的選擇。”
“什麼他們啊?天哥,你在嘀咕什麼呢?”
劉嘯天側頭看了一眼鄭凝雪,微微一笑,隨後高喊道:“那塊毛料,我出一百萬!”
“我去!天哥,你真的要拍了?你想好了?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如果被香雲姐知道是我慫恿你來這賭石文化節而且還讓你拍的話,今後我估計沒臉見她了。”
劉嘯天輕拍了一下她的香肩道:“沒關係,這是我自己的決定!”
“好!一百萬一次,兩次,三次!成交!”
“這樣就拍到了?”
鄭凝雪一臉詫異地看向劉嘯天。
劉嘯天微微一笑道:“這就是一塊幾十斤重的毛料而已,喊一百萬就是爲了一次性拿下!”
“既然普通,那你還拍?”
“待會你就知道了!”
劉嘯天笑了笑後,見張少勇、古墨和曾文等人看向他,嘴角抹過一絲邪笑,小聲對鄭凝雪道:“要不咱們整整那三個紈絝?”
“怎麼個整法?”
鄭凝雪無限逼近劉嘯天,整個身體幾乎和他貼在一塊了
。
胸膛前已經接觸到她胸前的那一片軟彈,嘴脣也要親到她那白皙的俏臉了,劉嘯天干笑道:“美女,這大庭廣衆之下的,別這樣,我很矜持的!”
鄭凝雪一怔,隨後連忙向後退了一步,滿臉通紅地指着他道:“你……你……去死!”
“好了!正事,正事!”
“這也是一塊好毛料,起拍價同樣是五十萬,請問有人出價嗎?”
“我還是出一百萬!”
劉嘯天大聲喊了一句,衆人齊刷刷地看向他,雖然不是太震驚,但是一個人連續出兩個一百萬拍兩塊不同的毛料,確實讓人有些疑惑。
“好!又是這位先生,請問有人加價吧?”
已經偷偷觀察劉嘯天很久的張少勇小聲道:“靠!真沒想到他竟然也玩賭石,不過這是在搞什麼鬼?這完全不是按常理出牌啊!”
古墨皺了皺眉頭道:“張少,你還犯糊塗呢,他劉嘯天什麼時候按常理出牌過?”
“對對對!這傢伙就喜歡出奇制勝!我可是被他給坑了不止一次兩次了。他敢這樣報價,我估摸着一定是他已經提前知道或者看出了什麼。”
古墨頗爲認同地點了點頭道:“他一向特立獨行,是個標準的怪胎,這被他看上的毛料,絕對不簡單!”
張少勇猛拍了一下腦袋道:“我怎麼差點把這事給忘了呢,劉嘯天不是剛從蒼茫山回來嗎?傳聞說他拿到了九轉陰陽珠,爲此我爸還大發雷霆,狠狠地教訓了他派去蒼茫山奪寶的人。”
曾文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道:“這事和他玩賭石有聯繫嗎?”
張少東搖了搖頭道:“我們三個在賭石界混跡這麼久了,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劉嘯天也玩賭石。你們別忘了,目前國內有很多毛料是從綿國運來的,蒼茫山有一部分就位於綿國和華夏的交界地帶。他現在是有錢,但是這樣喊價,太反常,這很顯然是他知道內情或者此次蒼茫山之行學到了什麼……”
曾文和古墨一聽,恍然大悟,連忙道:“現在怎麼辦?”
張少勇拍了一下大腿,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聰明瞭,既然連這一層都想到了,他連忙道:“剛纔那塊毛料他拍到了嗎?”
“又拍到了……”
“哎,我們還是反應慢了點,再等等,看他還拍不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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