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視一笑“你頭上的冠都戴了一天了你不累啊!”花琉錦摸了摸頭上的冠,冠重的已經將她的頭咯破了現在感覺都有一些麻木。
段墨寒把花琉錦頭上的冠取了下來,緩緩的靠近“師父我現在還沒有準備好,能不能等我同意了你在碰我。”
“好了你睡吧!明早我讓桑蘭給你梳妝。”花琉錦點了點頭。
段墨寒轉身往門外走去一推開門就看見寒影立馬離開了從趴着偷聽的門,段墨寒關上門往書房去了。
這爺爲啥對這個王妃說這麼多呢!爺不說咱也不敢問啊!寒影心裡隱隱的想道,一時間沒看見突然停在那裡的段墨寒,撞在了背上。
段墨寒的手又拍在了寒影的頭上“你想什麼呢你。”寒影揉了揉頭
“爺不敢在打頭了,在打就傻了。”
“你本來就傻。”寒影跟上段墨寒往書房去了“爺您爲啥跟王妃說那麼多呢!”
“她是本王的徒弟,這次皇后真是選對了人。”
原來這就是讓爺天天往外跑的徒弟呀!明天我得偷偷看看王妃長什麼樣。“本王讓你打的劍好了嗎?”
“好了明日就可以去取了。”
“你走吧!本王要就寢了。”寒影行了一禮把門給關上了。
翌日清晨桑蘭就進花琉錦的新房,“小……王妃您沒有傷到十八師父吧!”花琉錦搖了搖頭“昨天我想去告訴你結果被人攔下了。”
“桑蘭他是我師父就我那點武功哪能傷的了他啊!”桑蘭給花琉錦梳了一個隨雲髻穿着一襲藍衣行走之間好像有波光粼粼,顯得整個人清異秀麗。
花琉錦推開門段墨寒就站在院落裡等着花琉錦,寒影不着痕跡的瞄了一眼花琉錦的確不俗怪不得爺能天天往外面跑。
桑蘭擡頭看了一眼寒影,對上了寒影的眼睛桑蘭立馬低下了頭,這個人好凶啊!
這王妃身邊的丫頭都這麼好看啊!寒影在心裡暗暗的想道,桑蘭偷偷的跟花琉錦嘀咕着“王妃那個護衛好凶啊!”
花琉錦順着桑蘭的眼睛看了一眼“不兇啊!沒事的桑蘭他又不能吃了你。”
段墨寒轉過身看花琉錦她倆在那裡嘀咕着些什麼,“你倆嘀咕什麼呢!”
“沒什麼。”花琉錦搖了搖頭段墨寒攙扶着花琉錦上了馬車,這爺原來也會疼女人啊!
“寒影你發什麼愣啊!”段墨寒又順手拍了寒影的頭,寒影委屈的揉了揉頭,桑蘭看着他的樣子臉撇到一邊憋着笑。
這個人看着冷冷的還有點兇怎麼傻傻的。寒影駕着馬車和桑蘭坐在外面。
“昨夜我跟你說的你可記住了。”
“我記住了師父無論他們說什麼我先答應。”段墨寒點了點頭“以後叫我墨寒吧!宮裡規矩多,少說少錯。”
“恩。”
馬車停了下來,宮門口停着一頂轎子段墨寒先下馬車把花琉錦抱了下來坐上了轎子。
幾個宮人擡着轎子往大殿走去,花琉錦掀開一角的窗簾看着富麗堂皇的宮殿莊嚴肅穆,花琉錦感覺一陣的壓抑。
外面的人想進來,裡面的人想出去花琉錦把窗簾放下,跟段墨寒一樣閉目養神起來。
“王爺王妃到地方了。”兩人睜開眼往轎外走去,“臣弟參見皇上。”
花琉錦也對段凌行了一禮“臣妾參見皇上。”段凌笑眯眯的看着兩人“都起來吧!”
段墨寒起身拉着花琉錦往一旁坐了下來,“十八看着你們新婚燕爾如膠似漆的朕也感覺很欣慰。”
隨即段凌拉着段墨寒聊起了家常,花琉錦在一旁也插不上話就坐在那裡聽着。
柳如冰笑着從殿外走了進來“你們兩個聊的真好把王妃晾在這裡。”段墨寒和花琉錦起身向皇后行禮“參見皇后娘娘。”
“快起來,瞧你們不必這麼多禮。”柳如冰扶起了花琉錦左右看着嘖嘖道“瞧瞧多標緻的可人說是仙女都有人信,十八真是好福氣。”
花琉錦並不認爲自己驚爲天人對皇后這話,她只想到了一個詞口蜜腹劍。
花琉錦笑道:“臣妾蒲柳之資皇后娘娘纔是驚爲仙人。”
“這小嘴跟抹了蜜一樣,本宮喜歡,皇上本宮喜歡王妃的緊,想要帶她去椒房殿好好聊聊。”
段凌擺了擺手“去吧!正好可以和十八暢談一番,一會兒回去的時候朕讓十八去接。”
“臣妾告退。”兩人齊齊向段凌行了一禮,走出殿外花琉錦感覺皇后明顯比剛纔生疏許多,走在前面一句話也不說。
這讓花琉錦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口蜜腹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