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業的身體也隨之挺直,亟待宣泄。他親夠了,就順勢大力抱起了光溜溜的她,將她緩緩放在榻上,雙眼緊盯着她的身體,然後開始自行寬衣,很快,與她坦誠相見。
兩人如飢渴的動物,彼此需求。一個迎合着、一個大力挺進着,不一會兒,黑漆漆的大殿內便充滿了令人酥麻的喘息與嬌吟聲。
柳如煙覺得是女人,就該享受這種魚水歡情,管他是誰,只要能令她醉仙欲死就是她的男人。她是皇太妃,要什麼樣的男人取樂都不爲過。她也想過了,等自己兒子當了皇帝,她一定要再多尋幾個鐘意的男子,供她消遣取樂,如此纔不會老得快。
徐建業在皇太妃身上不斷馳騁,不斷給予。儘管他清楚,對這個老女人,他有部分情感是假裝的。沒有人會知道,他的心裡住着別的女人,他自認掩飾得很好。因爲這個老女人可以給他想要的金錢,況且,她的身子才真是風韻猶存,保養得宜的。
一場醉生夢死之後,兩人疲累地歇在一起。徐建業不想她看出自己已索然無味,用手一遍遍撫摸着她尚有彈性的身體:“娘娘,舒服吧?”
“嗯,不錯,下次繼續保持。”柳如煙也累了,明顯敷衍着。
徐建業起身穿衣:“娘娘,我該走了。”
柳如煙也不挽留,如平時一樣說道:“出去時小心些。”
徐建業應了一聲,悄悄走向偏門,外頭月黑風高,應該沒有人會注意的。可當他走出喜福宮沒多久,就有兩個黑影跟上了他。
徐建業察覺到了,走了一段路,正想喊人,身後的兩人齊齊動手,輕易就將他制住了。他前所未有的慌張,可沒等到他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就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徐建業就看見皇帝的帥臉近在咫尺。
金御麒從熾焰潭回到御龍殿,見到的就是昏睡中的徐建業,他被困了一夜,也該醒了,於是就讓無情將他弄醒。
“知道讓你來是做什麼嗎?”金御麒雙眼微眯,那眼中冷肅的氣息就足以將人嚇死。
徐建業裝傻:“小的不知,請皇上示下!”
金御麒一個令下,九真給了他一個響亮的巴掌:“你小子也太膽大了,竟然敢與皇太妃娘娘苟合!”
撲通!徐建業軟倒,跪在了金御麒腳邊,哀求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那、那都是皇太妃強迫的,小的只是個小小的侍衛長,何來本事能夠得到皇太妃娘娘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以爲朕什麼都不知道嗎?”金御麒一腳踹翻他的身體:“可惡!像你這種人簡直有辱宮門!”
徐建業被狠狠踢倒,根本就沒有申辯的念想了,只能不斷重複:“皇上饒命,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說,你們這樣有多久了?”金御麒平靜問着。
對於皇帝的冷靜,大大出乎徐建業的意料之外,他以爲,起碼皇上應該暴跳如雷的,可是他沒有。他小心回
道:“呃,自從太上皇仙逝後,娘娘說她寂寞異常,想找人陪陪,就找上小的了。”
“無恥!”金御麒將一個茶杯揮到地上。
徐建業從地上爬起來,跪求:“請皇上息怒,若能饒小的一命,小的願意說出娘娘的陰謀。”
“呵呵呵,她還能有什麼陰謀?”金御麒笑了數次,說道:“不就是爲了她的寶貝兒子嘛。”
徐建業說道:“皇上有所不知,娘娘還想着劫獄呢,就在這兩天。”
九真聽了,嚇得不輕,說道:“我的乖乖,劫獄,這皇太妃也真是厲害!皇上,您的意思是?”
金御麒聽了,不急不緩問道:“你的消息可靠嗎?”
“絕對可靠,小的敢以項上人頭擔保。”徐建業中肯說道:“小的差點就成了幫兇。”
“你的人頭不值錢,朕不稀罕,不過,先留着你這條命再說。”金御麒說道:“既然如此,她想劫獄就劫吧。”
徐建業一時沒明白皇上的想法,睜大眼睛看着他。
“無情,好好將他看管起來。”金御麒命令道。
“是,主子。”無情領命。
金御麒又對身邊的九真說道:“九真,你速速去通知刑部做好準備,朕要放長線釣大魚!”
“好嘞,皇上。”九真說完急急走出御龍殿。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金御麒自言自語:“傾城啊,你不在宮裡,錯過了多少好戲,你知道嗎?”他本就睡不踏實,一想到傾城的境遇,更加陷入綿綿不斷的回憶中。
翌日深夜,徐建業將功補過,蒙着臉將等待中的柳落英從天牢悄悄弄了出去。巧的是,那些守衛都不防備,個個睡得跟死豬似的。
出了天牢的柳落英又被其他人悄悄從離門帶出了宮,一路上暢通無阻,而接應的人也適時告訴她,是奉命行事,主子就是皇太妃。
一輛馬車,一些盤纏和簡單的行禮,這些成了柳落英全部的希望。她絲毫沒有懷疑這些人的來路,以爲是皇太妃姑媽安排面面俱到,令她得以安然逃脫昇天。
當她駕着馬車駛離皇城的時候,暗中早有人悄然跟了上去,保持着適當的距離,既不打草驚蛇又不跟丟目標。
而當柳如煙得知天牢有犯人被劫離宮,已經是第二天晌午,她睡過頭,醒來纔有宮女告知了這一消息。她假裝很鎮靜,心裡卻有些得意,以爲夢縈的巫蠱終於靈驗了。
“什麼?不是你做的?”黑黝黝的房間裡,柳如煙真的震驚了。
“沒錯,是我無能,未能在昨夜試行第三次蠱術。”夢縈如實以告:“不過娘娘,只要有了頭髮,我敢保證八九不離十。”
柳如煙坐下,說道:“那會是誰呢?這也太巧合了吧?”然後,她想到了徐建業:“難道是他自己動手的?”
夢縈不知道她在說什麼,沒有插話。
柳如煙很快回到前殿,想去找徐建業詢問,卻又
覺得不妥,好不容易捱到晚上,派人一問,說是徐侍衛長突發疾病,沒有來當班。她的心雖然咯噔了一下,卻沒有太在意,只能在猜測和不安中度過。
金御麒的精神倒好了很多,剛下早朝,一回御龍殿就看到了西門詩羽,他很感慨她的毅力,簡直是打不死的蟑螂。
“臣妾見過皇上!”西門詩羽特意化了美好的妝容,試圖引起他的注意:“今日天氣不錯,不如皇上與臣妾一道遊園吧。”
看着她明媚的着裝,金御麒忽然有了一個想法,說道:“遊園倒不必了,不過,朕想到一個更好的去處。”
西門詩羽驚喜不已,暗中揣測,是不是自己的裝扮起了作用,皇上今日對她說話溫柔多了。於是,好奇問着:“那皇上想去哪兒?臣妾願意跟隨同往。”
“是嗎?去了你不會後悔的。”金御麒難得對她露出笑容。
就是這個笑容,令西門詩羽有了神魂顛倒的感覺。她不禁心跳加速,應道:“謝皇上!”
金御麒也不多說什麼,兀自命玉明與九真下去準備,原本茹小雅與周芷欣也願同去,卻被皇上阻止了,因不宜人多。
很快,一行人換了行裝。金御麒成了普通書生模樣,而西門詩羽在興奮感的作祟下,儼然成了一名丫環,與玉明站在一起,絲毫看不出哪個是主子哪個是僕人,這讓她生了好一會兒悶氣,想着能與皇上出行,這口氣總算平息下去。
倒是九真與玉明,仍舊是昔日裝扮,未覺着不妥,因能跟隨出宮,顯得格外歡快,尤其是九真,在馬車上一路說着無傷大雅的玩笑,惹得幾個人哈哈大笑。
西門詩羽很好奇他們到底要去何處,只不過沒有到達目的地,誰都沒告訴她答案。可當她一下馬車,看到那塊府門的匾額時,差點臉都綠了。
“皇上,你怎麼帶臣妾來這兒?”西門詩羽萬分驚訝。匾額上赫然寫着“學識府”,毋庸置疑,這是慕容傾城的母家。
金御麒脣邊綻放一絲笑意:“是你自己要跟隨的,不想跟你大可以自己回去!”
西門詩羽一跺腳,撒嬌道:“不,皇上,臣妾只是覺得太突然了。”她一個轉念,說道:“臣妾身爲皇后,既然貴妃不見了,是該來學識府安慰一番。”
金御麒瞪了她一眼,提醒道:“不該說的就給朕閉嘴,沒人當你是啞巴的。”
西門詩羽點頭:“是,皇上,臣妾知道。”
一行四人進了府門,因皇帝大駕光臨,慕容府上下都驚動了,全部出來迎接,跪了滿滿一地,除了慕容尚磊一家子,其他人都到得差不多了。
見到傾城的家人,金御麒更加悲傷難抑,扶起下跪的慕容有道,然後自己毫不猶豫下跪,行禮道:“父親大人在上,受女婿一拜!”
慕容有道趕緊上前扶他:“您是皇上,快快請起,於理不合的,真是要折煞老夫了。”
高氏想到了失蹤的女兒,悄悄抹眼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