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你會忍心,可是鄭明明她絕對不能把孩子交給你,你們到時爲了孩子還是會走在一起!”
“爲你代孕的這個女人不是鄭明明,是其他傾慕你的女人,她們也會以孩子來威逼你就範,我真的不想走到那一步,不想看到我被其他女人從你身邊趕走!”
“楊,我們離婚吧!”這痛心疾首的話一出,楊振那緊緊摟着她的一雙大手鬆開了。
他的眸子溼潤一遍,再次問聲:“兔子,你說什麼?”
“我想離婚!”
“再說一次?”
“楊,我再問你一次,現在你還會找孕母代孕嗎?”離婚不是白兔所想的,可是她真的很受傷。
楊振的餘光掃視到沙發上,正看着他們的楊安生與鍾雪瑩,他們頭上的白髮,與憔悴的臉色,作爲兒子的他不忍心。
他委婉勸說:“兔子,我保證這次的女人不知道我任何資料,只要孩子一出生,我會給一筆錢她移民,離開這個國家!”
“如果她生出來的孩子是女兒呢?你還會叫她代孕嗎?”白兔出奇平靜的問。
眼眶裡的淚水已經流乾,她那泛紅眼睛盯着他看。
楊振卻確確實實承諾:“不會的,她生出來的一定是兒子!”
“兒子對你們來說真的這麼重要麼?”白兔怕打下他正伸過來的大手,高喊一聲。
那已經收起的淚水再度緩落,她往後退了幾步。
她的眸光轉向鍾雪瑩,不解的問:“真的這麼重要嗎?爲什麼受傷的人總是我?爲什麼我不是兒子,爲什麼因爲我不是兒子就把我換了?傳宗接代真的這麼重要麼?女兒就不能傳宗接代?爲什麼?”
“兔子——”鍾雪瑩那晶瑩的淚水一滴滴緩落,滿臉抱歉而視。
白兔看着落淚的鐘雪瑩,她後悔不已,她搖搖頭解釋:“媽,我沒有怪你,只不過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一想到楊他寧願冒着坐牢的危險,也要給你們一個孫子,我的心就痛得無法呼吸,他爲什麼不與我商量?爲什麼?”
“到現在,他還是想着找孕母代孕,我——”白兔那一雙溼潤的眼睛轉回楊振身上。
她抽泣幾下:“我想冷靜一下!”
要她再說出離婚這兩個字,她真的說不出,她捨不得他,不過她現在真的面對不了他。
她不能告訴他,其實她子宮還在,我們以後會有自己的孩子。
把對她造成的傷害,就這樣忘卻。
“兔子,你剛纔的話是什麼意思?誰把你換了?”楊振發出不解的聲音。
白兔聽到楊振這話,她自嘲了笑了笑,她多想他說,兔子,你不喜歡我不找孕母了。
可是,他沒有說,他還會找孕母?
他還是想着,她已經是他的了,她始終會接受他的孩子。
“我想靜一靜!”白兔只是扔下這樣一句話,她就走出了楊家。
這次楊振沒有追出去,他把疑惑的眸光轉向楊安生與鍾雪瑩。
“小豬——”事到如今,鍾雪瑩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