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凱晨你有病啊
林凱晨的吻宛如滾滾江水,洶涌澎湃,糾纏在白兔的小嘴上,展開一番探索。
白兔驚魂未定,總算回過神來。
推開,猛烈掙脫,林凱晨看到白兔這一舉動似乎更煽情,把他內心熾熱的熊熊烈火徹底點燃。
吻漸深,力度加重,俯身整個身體都壓在白兔身上。
那手鉗制着白兔的腦袋,白兔的額頭,鼻尖,臉膛,耳墜,小嘴都被他那熾熱的脣片親吻一遍,這吻宛如山洪暴發,似乎把十一年的感情都發泄,呈現在這吻上。
大腿被林凱晨壓下,在這狹窄的空間裡不能動彈,兩手更不用說,林凱晨一隻大手就能把白兔的小手輕易而舉的緊握着,白兔從來不知道林凱晨的力氣這般大。
那水靈的眼睛泛出怒火,絕望,死死的瞪着林凱晨。
林凱晨像沒有看到一般,吻更深,更動情。
白兔掙脫,掙扎不了,林凱晨那薄脣再一次覆蓋着白兔小嘴,試圖把白兔緊閉的小嘴掰開,再深入探索。
終於小嘴被他強烈的進攻下掰開了,那刻林凱晨是喜悅的。
一股血腥味伴隨着這小嘴的挪動而飄融在空氣中,林凱晨強忍着嘴脣的疼痛。
繼續攻城略池,務必讓她對他投降一般。
白兔再也忍受不了林凱晨這突如其來的肌膚之親。
破口大罵:“林凱晨你有病啊?”
林凱晨聽聲而停下親吻,那若有所思的眸光直直看着白兔,半響,他勾出一個賤笑。
坐回椅子上,靠着椅背,可那眸光依然停留在白兔臉蛋上。
白兔像是死屍一般,靜靜的靠在椅背上,迷惘的眼眸直直看着車外某一處。
車上由這一刻安靜了,有的是由收音機發出的悅耳歌聲。
不一會,白兔平淡如水,問:“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今天。”林凱晨無奈笑了笑,那熾熱的眸光還是停留在白兔那白皙,美若仙子容顏上。
雖然他剛纔那樣做是逼她開口說話,有點不道德。
心卻是甜蜜的,甜甜的,他想不到,有一天會與她接吻,他終於吻了她,她不情願可他心可樂。
也許愛就是這樣,愛久了,等久了,便想得到,得到後再好好珍惜。
“你爲什麼要騙我?”林凱晨接着開聲問,這個問題已經纏繞着他好幾個小時,他必須要知道答應。
白兔轉頭,看了看他,毫無感**彩道:“我從來沒有說過,我不會說話,只是我不想說而已。”
這是多麼完美的一個答案,無疑給林凱晨一個沉重的打擊。
他擔心了十年,他從她不說話那刻他的心一直在提心吊膽。
他怕她被欺負,他怕她承受不了壓力會做傻事,他更怕自己跨不過與殘疾人交往的那一條鴻溝,掙扎了好幾個月才下定決心這輩子非她不愛。
然而,在愛情國度裡,無論你怎麼付出,付出多少,也不會得到等值回報。
林凱晨從來沒有想過要什麼回報,他一直認爲他是白兔最知心,唯一一個能託付的人。
他沒有想過她竟然瞞着他十年,十年,他爲她學手語,爲了她的一顰一笑而喜而優。
明明說好,二十五歲再給他答案,當他的新娘。
如今她卻成爲他人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