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掩飾太好,而是他太笨了(2)
真的是笨得像豬,楊振似乎知道了姚綠卡爲什麼打電話上電臺點一首笨得可以。
真的好笨,笨得他都覺得好笑。
竟然被這三個女人玩得團團轉,其實主持人比賽那天,他本應該懷疑的。
兩隻兔子進洗手間,只出來一隻兔子。
更糟糕的姚綠卡上臺領獎。
那時白兔在他身邊,固然沒有辦法去領獎,也只能這個辦法了。
楊振想到這裡笑了,不是諷刺,而是喜悅。
一直纏繞在他心中的痛終於解開,他原來不是一心二意的人。
他也不用在擔心關兔會與其他人在一起,也不用覺得對不起白兔。
同一個人,其實他昨晚看到那一片膠片是有點氣的,他恨不得插、死她。
想到她一人扮演兩個角色,何其的辛苦。
其實誰對誰錯都無所謂了,至少她由此至終都沒有傷害過他。
是他放不開關兔,自尋煩惱而已。
不過……楊振那笑意瞬間漸變成陰森森的,眸光有些凌厲。
喜悅歸喜悅,她既然不想他知道她的秘密,那麼他當然不會戳破,可是他要好好的懲罰她。
白兔沉思了一下,尷尬的對着楊振笑了笑:“哥哥,因爲還有兩個星期就期末考了,期末考後我們又要補課,而且電臺新推出一個節目,進行主持人選拔,我是策劃人之一,每天都要看上百份簡歷,再到年尾了電臺要做總結,現在我都放學後就到電臺上班了,所以吃飯就不要了吧,要不我打個電話給白兔姐,再約吧。”
楊振看白兔解釋得頭頭是道的,本來他也只是想逗逗她的,既然不戳破她。
也不會太爲難她。
唯有走另一條路折磨她。
滿意的笑了笑,便點點頭。
看着楊振點頭,白兔的手下才停止冒汗。
真險,還好楊振這次不難忘她。
楊振似乎想到了什麼,很平淡的問:“對了,兔是什麼時候生日的?”
“六月二十。”白兔想也沒有想就應了一句。
“六月二十?”楊振明顯的驚訝。
對於楊振的驚訝白兔倒是沒有什麼,因爲白兔的身份證是寫着六月二十二的。
也許是公、安局辦戶口的時候寫錯了。
以前的系統不完善,很多人都會寫錯出生日期的。
白兔點點頭,脫口問:“怎麼了?”
“那一年?”楊振比她快一步問。
眸光裡寫滿了期待。
“X年。”白兔還是沒有想,就告訴楊振了。
因爲他們都都高三,也就是這個份出生的,告訴他也沒有什麼不妥。
“在哪裡出生?”楊振接着又問。
這話剛出來,楊振就覺得好笑,他怎麼問這麼愚蠢的問題呢?他不是雲凌市人,而她是白大大小姐,沒有可能同一個地方出生吧。
既然問了,也不能把話收回去。
就當平時聊天好了。
白兔終於聽出楊振的期待,擡眸看了看他。
“哥哥你問這麼多幹嘛了?”
楊振從容一笑,保留點神秘:“想給你送禮物啊,不喜歡?”
“喜歡。”白兔連聲笑道。那笑容帶點牽強。
她怎麼會不喜歡呢?只不過她最怕那天他會又說叫兔子與她見面,搞什麼生日聚會就麻煩了。
楊振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不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