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 校醫室裡偷情(2)
“有。”楊振頓了頓,嘴角微揚,似笑非笑道:“把你壓倒,狠狠愛!”
“整天想着這些事,噁心不噁心!”白兔鄙視他一眼。
想掙脫,可是他毫無放開她的意思。
“噁心?我們都上了這麼多次牀,怎麼你現在才覺得噁心?”楊振笑了笑反問。
隨即他坐立起來,把被子掀到她的臀部上。
掀開她的衣服,擠出藥膏,輕輕的上藥,柔柔的搓着。
白兔不想再與他在一些毫無營養的話題上蹉跎。
她輕聲道;“楊振……”
“嗯……”
“你還想知道誰把我打得這麼傷的嗎?”
楊振輕聲一笑,斬釘截鐵說:“我知道了,不過你放心我一定讓她加倍奉還。”
“如果……如果我說,不想你動她呢?你可不可以放過她啊?”白兔那一雙紅腫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楊振昂頭,掃視她一眼。
嘴角扯出一個苦笑,低頭繼續爲她上藥。
不一會。
“爲什麼?”
“沒爲什麼,她也是愛你纔會打我的,如果我們不是說謊,她也不會打我。”白兔想也沒有想就揚聲解釋。
“就這個理由,沒有其他理由?”楊振好奇問。
白兔點點頭。
其實楊振知道白兔在乎什麼,還不是所謂的姐妹情誼。
可他怎麼覺得姚綠卡是她的妹妹或者姐姐像一點。
如果姚綠卡今天在她身邊,那麼姚綠卡一定會義不容辭,打了再算。
唉……親姐妹,也莫過如此。
“痛嗎?”楊振默許了,看着她肚皮上那一個個湯圓般大的淤青記,滿臉疼惜。
“哎呦,當然痛,我穿着高跟鞋踩你幾腳試試。”白兔那眼角邊擠出幾滴淚水。
楊振那滅了的怒火,隨着她的話,由心而發。
冷冰的話接着發出:“她用高跟鞋踩你?”
“楊……”白兔一臉無辜,不知所措的神情,不用她回答,已經給了他答案。
楊振扔下藥膏,起來,轉身。
“楊,你剛纔答應過我,不找她晦氣的。”身後白兔急喊。
她強忍着身體疼痛,翻身,走到他身邊。
他在她叫喊她那刻就停下腳步。
她走到他跟前,牽着他的大手。
輕聲喊:“別去,如果你找她晦氣,萬一爺爺奶奶怪罪下來,爺爺奶奶像不喜歡白兔那樣,不喜歡關兔了,那你真想與白若心訂婚?”
“可是她用高跟鞋踩你,如果你真懷了孩子,豈不是一屍兩命?”
楊振現在想想也心有餘悸,身體顫抖。
如果現在不是冬天,白兔她不是穿着幾件衣服,高跟鞋踩在肚皮上,很有可能會要了白兔的命。
就是要不了白兔的命,也會刺破白兔的肚皮。
剛纔他還以爲是一般的打架,女人打架無法是掌刮,扯頭髮,咬,捻。
不像男生一出手就是拳頭。
而且白兔的身手,楊振不怕兔是被打的哪個,就算是羣毆,白兔也只會是輕傷。
所以他在教室才雲淡風輕的關心。
直到到來校醫室,他聽到她驚天動地的喊聲,加上他親眼看到她肚皮上的淤青,已經滲出一絲絲血跡,他的心才真正慌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