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博文此時想掰開姚綠卡那雙小手,卻怎麼也掰不開。
最後姚綠卡大手一揮,臉蛋受罪啊!
卓博文不敢再動姚綠卡了。
當卓博文剛上牀,楊傑的身體又慢慢向姚綠卡身上傾斜。
無奈啊!心在滴血,不可能當看不見。
走了回去,把楊傑扶起。
就這樣來來回回好幾次,卓博文累了,乾脆在楊傑這牀邊趴着。
傾斜一次,扶一次。
久而久之,他累到睡着了。
這房間就數中間牀上的女人做沉得住氣,徹夜未眠,眼梢上那淚水墜落得悄然無聲。
午夜時分,張文昕在他們熟睡後,終於忍不住起牀。
看到那一男一女竟然相擁而睡。
便拿出電話。
“來星哲接我。”
話落,張文昕便起來,邁開腳步。
經過那牀邊。
不忘幫他們蓋好被子,再拿一張被子蓋在卓博文身上。
同樣是癡心人,又何必呢?
瀟灑離開。
窗外一摟陽光照射在牀上刺痛男人眼睛。
楊傑不情願睜開眼睛,其實他昨晚睡得好舒服,好溫暖。
不是這該死的陽光,他真不想起牀。
累……手好麻。
那一甜美臉孔隱隱約約映入眼中,楊傑以爲在做夢,大清早的怎麼會夢到那個可惡又開放的女人。
該死的,被窩裡好舒服。
再睡一會吧。
“媽,什麼時候你把楊房間裡的大兔子抱來我房間了?”
伸手撫摸,好軟,好香。
不像是楊振的大兔子。
“媽,你什麼時候買了一個大娃娃給我?好舒服哦。”
這手忍不住在女人身上撫摸,當手向胸部來襲之際,女人便驚醒了。
那大手實實在在的在女人身上琢磨。
姚綠卡咬咬自己的手中頭。
疼,是真的。
天啊……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楊傑怎麼爬上我的牀?
楊傑啊,楊傑,你還說不喜歡我胸部,現在不是愛不釋手嗎?
被子蓋頭,輕聲而笑。
朦朧中楊傑聽到那笑聲,再是感覺那大娃娃的溫度。
霎時,睡意也沒有了。
天啊……楊傑慢慢抽離停留在女人身上的大手,身體在緩緩像牀邊挪移。
當腳下地,又是軟綿綿的,低頭一看。
靠,卓博文什麼時候趴在地上睡着了。
卓博文不好意思站立起來。
“哪個不好意思,昨晚喝多了,走錯房間。”
“呵呵,我們也喝多了。”楊傑看了看身邊哪個蓋頭的女人喃喃解釋。
“楊傑你先洗漱,我去看看楊。”卓博文道完,像一隻兔子那樣奔出門。
他怕在對話,姚綠卡醒來就不好交代。
總不能說來監視他們吧。
“喂,男人你不負責就下牀啊?”
楊傑還沒有起來,姚綠卡的聲音便飄進。
拽拽髮絲,無奈啊!
“昨晚我們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唯有解釋吧。
“那剛纔呢?”
“剛纔在做夢。”
“那你現在想一走了之咯?”姚綠卡繼續詢問着。
楊傑轉身,滿臉不悅。
昨晚明明是她死纏爛打,他才留下然後累了睡着。
早上他承認是自己的錯,但他真的以爲在夢中。
在楊傑沉思之際,女人那小嘴迅速伏在男人那性感雙脣上。
楊傑被嚇得愣住了,女人滿意離開。
“一人一次扯平,我過去看看兔子有沒有失身?”
話落,姚綠卡在楊傑沒有發火之前早已逃之夭夭。
遺留楊傑在牀上,委屈埋怨。
“哥的清白吖。”
……
“兔子,昨晚高興不?”姚綠卡走進房間便開聲問。
“他們走了。”卓博文回答。
定眼一看,牀上無人,被子凌亂,真的走了。
“不會吧,本來還想來個捉姦在牀,他們怎麼跑了?”
姚綠卡道完,不甘心的在房間裡搜尋蛛絲馬跡。
牀上,地上,浴室,除了白兔的包包外,什麼東西也沒有?
“你要找的東西在這裡。”
一條男人底褲映入眼中,姚綠卡眼睛都綠了。
簡直在發光。
“楊傑這是楊振的嗎?”
這時楊傑剛好走了進來,楊傑一看,便收好。
有種不好預感,他們倆個昨晚不好酒後亂性吧。
“對了,桌面上的東東呢?”
得到楊傑的默認,姚綠卡纔想去桌面上花哲專門擺的東東。
一件也沒有了。
卓博文搖搖頭。
“靠,你們以爲用完不扔在垃圾桶我們就不知道嗎?楊振可真厲害全部用完,兔子你怎麼受得了啊?”
聽到姚綠卡有感而發,楊傑隨即拿出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