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扇,我也陪你去清音寺吧!”葉萩不放心讓藍潺一人跟着,雖然他們昨晚說好的,輕扇若是自願嫁給藍潺,他絕不插手,若是發現她有半點被迫,刀山火海他都會帶她離開。藍潺表示完全同意,不過對於他們這種皇家之人,葉萩多少是信不過的。
“不用,你師兄還沒有下落呢,我只是去給我母親上香而已,不用擔心!”就這樣,在藍潺故意誘導下,輕扇成功的拒絕了葉萩的陪同,只有他們兩個,外加一個趕車的黑衣,一同前往清音寺。
不過在路上遇到了顏輕風,以帶路爲由加入了他們。大夫之直覺輕扇不簡單,猜到她今天要去清音寺,一大早便讓顏輕風在他們的必經之路等候,說是對他以後的發展有好處,反正他也不討厭這個妹妹,便聽了他母親的話。
“香兒姐姐,你的臉。。。”左邊的臉基本上已全部燒燬,一陣愧疚油然而生,“沒事,我已經決定在此長伴枯燈,自然不在意容貌!”聽着香兒的話,輕扇心中對顏輕畫的恨意更濃,更烈了。藍潺也注意到了,他後來還特意向宮封橦要了瓶藥膏送來,不過香兒用沒用他就不知道了。
幾人的牌位並列放着,沒有主僕、等級之分,卻顯得十分和諧,也許她們更適合呆在這裡。輕扇對着每個牌位都上了香,磕了頭;藍潺在她後面跟着做一切動作,輕扇覺得嫁給他也挺好,就算沒有愛,至少還有一點情誼!
“司空陀,你說我師兄去哪了?”葉萩揪着他的上衣,一陣咆哮。司空陀修煉五行八卦被反噬,原本年輕俊逸的面容,看上去有點蒼老,嚇人。
“葉副樓主,馮樓主向來喜歡獨來獨往,你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司空陀一反常態,變得刻薄起來。葉萩的手稍微鬆了鬆,他找了十幾天,今天好不容易抓到司空陀怎麼也不能放他離開。
“你終日跟在我師兄後面,怎會不知他的下落?”不知爲何,葉萩突然害怕了起來,萬一他師兄遭到什麼不測怎麼辦?他們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情似兄弟,雖然師兄受挑撥給他下過軟骨散;而他只是不想讓獵殺樓落入賊人之手纔想奪回來的,並不是因爲恨他師兄。
司空陀趁他沉思之際,用力推開他,冷哼一聲便離開了,司空陀回來找屬於樓主之物的令牌,沒想到遇到了葉萩,一出大門,便逃似的溜回了銀月幫的據點。
“你怎麼了,葉萩?”似沉思又似悲傷的眼神,讓人忍不住想要關心。“沒事,只是又沒找到我師兄,而且司空陀也不知道他去哪了!”葉萩對着她寬慰的笑了笑,自己擔心,至少不能讓她也跟着擔心,不是嗎?
“你不是說司空陀是你師兄的人嗎,他怎麼也不知道呢?”輕扇看似不經意的問題,無意中提點了葉萩。司空陀今天太反常了,雖然他有點生氣的拽他衣服,可他的反應有點過了。
“葉萩,你去哪?”輕扇見他飛奔出別院,只好追上,該死的藍潺也不知道去哪了。“我師兄有危險!”葉萩在前面大喊,“我陪你去!”一路追着他,氣喘吁吁的趕到了獵殺樓。
“師兄,師兄!”馮閒躺在大廳的地上,正在向前看,像在夠什麼東西,葉萩抱着他,連聲音都在顫抖。輕扇趕到現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場景,難道又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