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等林媽奉命過來的時候,卻看到的是姚若雨趴在樹上,一直往上爬的情景。
“我的天,夫人,你幹什麼呢?”林媽都要被她嚇出心臟病了。
姚若雨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她快要爬到了,此時,其實她已經有些精疲力竭,幸好這棵樹雖然很高,可是卻是斜着生長的,還有很多藤蔓可以讓她拉着。
就算是這樣,姚若雨也爬得非常辛苦,她實在不是一個擅長體育運動的人。
“抓到了。”雖然累的手直髮抖,但是,姚若雨卻興奮地抓住了樹上那個盒子。
總覺得,這裡面或許有顧斐爲什麼會變成這樣的秘密。
她興奮地打開它,卻被盒子裡的東西嚇得驚叫一聲,隨着那聲慘叫,盒子裡的東西和姚若雨一起從樹上掉了下來。
林媽也嚇壞了,她雙腿一軟,一屁股癱軟在地上,拼命叫着:“我的天,我的天啊。”
可是,當她再仔細看的時候,又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太太並沒有掉下來,而是被勾在了樹上。
姚若雨好像一隻被捆住了身子的小蟲子,直直地掛在樹上。
她嚇得整個人都傻了,暗自慶幸,幸好自己沒敢託大,而是事先將自己捆在了這棵大樹上。
“林媽,快找人救我下去啊。”她欲哭無淚,雖然自己現在是安全的,但是,這樣倒栽蔥般掛在樹上,大腦都充血了,好難受,而且,自己穿的可是睡裙,現在這樣倒過來,兩條雪白的腿露在外面,裙子翻起來掛在身上,簡直丟人。
“林媽,別找男人,我這樣沒法見人啦。”姚若雨拼命叫道,也不知道林媽聽到了沒有。
大概過來半個小時,姚若雨覺得自己都要被中午酷熱的太陽烤乾了的時候,終於來了一個人。
姚若雨開始還想着,怎麼只來了一個,而且,好像是個男人啊。
她於是,臉通紅地拼命扯着裙子往上,徒勞地想遮住自己羞窘的狀況。
可,做夢也沒先到,來的人竟然是顧斐。
他身高腿長,應該是剛剛出席了某個會議,一身高級定製的純黑西服,站在樹下,正眼眸深沉地看着她。
看到顧斐的第一眼,姚若雨是非常驚喜的,畢竟他現在是世界上她最親近的人,可是——
她忽然想到了剛剛從樹上發現的一些帶血的耳朵和手指,不由得一下子渾身冰涼,甚至連放開了裙子,讓兩條光裸的腿露出來都沒有覺察到。
顧斐難道殺了什麼人嗎?或者是F先生?
不然,爲什麼會有這麼多帶血的耳朵和手指?對了,那些東西掉到草叢裡,他應該看不到吧?會不會對她殺人滅口?!!
想到這裡,她的眼底帶了些許恐懼。
看着下面男人那張陰霾俊美的臉,竟然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然後,顧斐一腳踩在了一隻耳朵上。
姚若雨:”……“
顧斐身子微微一窒,忍不住擡頭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姚若雨一眼,果然,那丫頭嚇得輕輕發抖。
他陰沉地蹙眉,轉身就準備離開。
“老公,快放我下來,我好難受!!”姚若雨忽然在後面喊他。
顧斐聞言,心中一動,忽然轉回身脫下西裝,挽起袖子,露出了精壯的胳膊,然後以驚人的速度爬到了姚若雨的身邊,對,只是身邊,他忽視了,拴住姚若雨的繩索在更高的地方。
姚若雨只是楞了一下,想到,他可能是想將她抱過來扶着樹。
也對,如果他去解開繩索自己不久掉下去了嗎?
於是,她忙伸出自己細軟的手,哀求道:“老公,快點,我好難受,痛!!”
顧斐卻袖手旁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問道:“你發現了?”
姚若雨聞言,心裡一沉,但是她馬上搖頭道:“肯定有什麼原因,你不是濫殺無辜的人。”
顧斐聞言楞了一下,從鼻息裡重重地哼了一聲。姚若雨生怕他不救她,又伸出兩隻手,可憐巴巴地道:“求求你救救我,我只有你了,我以後再也不爬樹了,求你救我。”
顧斐被她哀求着,莫名的就動手將她抱了過來,替她解開了身上的繩索:“抱着我,帶你下去。”
怎麼抱?
姚若雨僵硬了一下,顧斐挑眉帶着她,讓她的雙臂圍住他的脖子,沉聲道:“腿——”
可是,可是她穿的是裙子啊,如果腿也纏在他身上,象什麼話?
姚若雨咬着脣,臉頰緋紅。
顧斐冷冷挑眉:“不然自己下去。”
說完,就作勢要推開她。
姚若雨現在渾身發軟,唯一的依靠就是面前這個喜怒無常,還疑似殺人犯的男人,她咬咬牙,將腿也擡起來,纏在了他的腰上。
當兩個人從樹上下來的時候,姚若雨已經滿頭黑線地發現,他身體又開始有了變化。
真是服了他,昨晚上那麼折騰,現在卻又能產生反應。
姚若雨手忙腳亂地推開顧斐,自己想要後退,卻踉蹌地摔在地上,裙子好像破布一般,讓她姣好的身體在裡面若隱若現。
顧斐居高臨下地低頭看她,壓抑着周身的慾望,讓氣場逐漸變得冰冷,而讓人無法接近。
姚若雨動動脣,剛剛想解釋什麼,顧斐卻邁開大長腿,直接跨過她的身體,回房間去了。
姚若雨緊張地捏了捏手指,他這是生氣了?還是在後悔剛剛應該滅她的口。
她忽然看到耳側就有一隻血粼粼的耳朵,嚇得驚呼一聲,爬起來,遠遠地跟在了顧斐的後面。
她的腦子亂得很,其實,她更相信,這是別的什麼人放在樹上的,而不是顧家的人。
或者——
是F先生?
因爲他不是混黑道的嗎?其實殺一個兩個人真不算什麼。
姚若雨發現,以前自己就好像一個純情的小姑娘,只貪戀F先生那一點點的溫柔繾綣,從來沒有思考過,或許,F先生是一個殺人的惡魔。
想到這裡,姚若雨驚恐地渾身發抖,看兩眼前面高大偉岸的身影,有一種想轉身就逃走的衝動。
不過,到了別墅裡,看到外面的幾個保鏢,她又死了心,防衛這麼森嚴,她跑不了的。
而顧斐肯將她留到現在,應該,大
概,也許,不會要她的小命吧。
大廳裡一個人都沒有,這裡的東西,陌生得很,姚若雨站在那裡發了一會兒呆,在去書房找顧斐還是回樹屋之間猶豫,正在她轉身準備回樹屋的時候,忽然,總裁大人紆尊降貴地從書房走出來,語氣極其不悅地問道:“怎麼還不上來?!”
姚若雨楞了一下,極其不情願地跟着他去小黑屋,不,書房。
到了書房,姚若雨還在猶豫怎麼開口,就被顧斐一下子推倒在沙發上,姚若雨吃驚加生氣,尖聲叫道:“你這人怎麼這樣,每天只知道耍流氓!!”
難道不應該和她解釋下那些血耳朵和血手指的事?爲什麼殺人!!
顧斐居高臨下看着她,氣場陰沉森冷。
一字字地道:“你再說一遍?!”
這時候,姚若雨才發現顧斐手裡拿着藥膏,顯然是準備給她擦藥的,這麼說,自己真的誤會他了?
她有些困窘地哼唧了一聲,乖乖低頭:“對不起,老公,我錯了。”
下一刻,一隻大手握着她的腳踝,冰涼的感覺塗抹在了她剛剛受傷的地方。
嘶——”她倒吸一口涼氣,這才發現,剛剛太執着於那些耳朵和手指,自己受傷了也沒有發現呢。
姚若雨狼狽地一邊扯裙子遮住自己的,一邊推他的手道:“夠了夠了,不用了。”
顧斐冷冷地看着她,卻沒有鬆手,姚若雨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了那些帶血的東西,心裡嘀咕,會不會自己其實一直都沒看清楚他,其實這是一個比方諺還要可怕的殺人惡魔。
於是,她的心怕得顫抖了,怎麼這麼倒黴,自己是不是又招變態的體質,怎麼一個二個都心理這麼扭曲呢?
迫於對面那種鋒利如刀刃一般的目光的壓力,顧斐艱難地慢慢收回了自己的手,咬着脣閉上眼睛,任憑他的手貼上她越來越敏感的肌膚。
但是,實在是太過分了——
姚若雨被他揉得身子越來越軟,她受不得地睜開雙眸,這個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但是,入目是微抿的脣,嚴肅的俊臉,還有想到他那高不可攀的身份。
姚若雨想,這樣的人,應該不至於一直吃她的豆腐吧?會不會自己真誤會他了?
剛剛想到這裡,男人微微一動,她猛然睜大了雙眼……
當再次醒來,已經是夜晚,隱隱有飯菜的香氣傳來,而害她如此狼狽的男人,那個始作俑者卻不在。
難道自己只是他發泄慾望的工具不成?
她想到這幾天他除了要她,甚至話都沒有和她多說幾句,心裡一陣難受。
走到飯廳,林媽已經給她準備了豐盛的飯菜,不知道她心情的低落,林媽還笑嘻嘻地道:“顧總讓夫人你多吃點,說還是太瘦了,抱着都覺得可憐。”
原本是幫助顧斐討好姚若雨的話,卻深深刺傷了她的心,果然,從頭到尾,他只是注意的是她的身體。
明明知道今天你她被那些血粼粼的東西嚇壞了,卻一句解釋也沒有。
是了,她只是他潛規則的對象,自然不需要花心思解釋什麼。
姚若雨坐在那裡,只是將食物往肚子裡塞,卻根本品嚐不出味道。
當肚子吃飽了,精神回籠,她蹙眉,越想就越生氣,於是她忽然騰地站起來。
嚇了林媽一跳:“夫人你這是——”
姚若雨認真而堅定地道:“我不管,現在我必須見到他。”
說完,她走出去,對守着的兩個保鏢道:“帶我去找顧總,我有很重要的話對他說。”
其中一個露出爲難的神情:“顧總今晚有一個舞會,他說讓你早點休息,夫人。”
“夫人?哼,如果你們眼睛裡還有我這個夫人就立刻帶我去見他,不然,我明天就讓顧總炒你們魷魚。”姚若雨聲色俱厲地道。
那兩個保鏢面面相覷,只好乖乖讓她上車,其中一個保鏢給顧斐打電話,但是電話卻是白菀接的。
那個傢伙不知道怎麼有些興奮,笑嘻嘻地道:“讓夫人來好了,喔,我得給夫人準備一張面具,因爲今天是一場面具舞會啊。”
姚若雨先在舞會附近的酒店裡,被白菀給拉着換衣服,等換完以後,她忽然意識到有什麼不對。
當她低頭研究的時候,差點抓狂:“白菀,爲什麼我的內內是這樣的?”
完全透明就算了,最要保護的部位竟然是開口的,就剩下兩條細細的繩子,將前後連住,她說總覺得有風呢。
白菀一臉茫然:“這是顧總吩咐的,我也不知道。”
無恥,不要臉,臭老男人。
姚若雨氣急敗壞,甚至心裡更加難過,這是對妻子應該有的態度嗎?也就外面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才會這麼穿,姚若雨從小接受的是非常傳統的教育,更何況這舞會竟然穿這樣,一聽就不是什麼正經的活動。
殺人、還講她當成情人、喜歡耍流氓。
顧斐在她心目中變成了一個非常不堪的形象,姚若雨咬着脣,可惜剛剛自己換下來的衣服,白菀已經都拿去洗了。
姚若雨只能咬牙切齒穿着這讓她渾身不舒服的東西,去舞會裡找她。
等姚若雨走了以後,白菀纔有些後怕,自言自語道:“我會不會把事情搞糟,但是,覺得顧總應該會喜歡夫人這樣的打扮啊?總不能讓別的女人勾引了顧總吧?哼!!”
想到這裡,白菀又不在爲自己的自作主張擔心了。
姚若雨就是在這樣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走進舞會的。
她穿的裙子很長,拖在腳背上,這多少藏住了她對立面內內的不滿,開始用心尋找顧斐的蹤跡。
也不知道爲什麼,她會一眼就看到他。
他站在一個燈光明亮的地方,正和兩個女人交談,雖然冰冷的面具遮住了他的大部分容顏,但是,那冰冷的薄脣難得地彎着,顯示他今天心情很不錯,哼,看到美女,所以心花怒放了吧?
自從見識了老男人的慾望後,姚若雨就一點都不信他能守身如玉。
明明每次自己都沒法滿足他澎湃的,越來越貪婪的慾望,他肯定是出去找人了——
當你對一個人印象不好的時候,就會因爲各種莫名其妙的原因,將他往壞的地方想。
姚若雨難過到了
極點,眼底隱隱有了點水光。
她強迫自己挺直腰肢,生氣地走了過去,停在離顧斐不遠的地方,打量那兩個女人。
這時候,其中一個將面具摘了下來,嬌滴滴地道:“阿斐,我好像喝醉了,能不能扶我去裡面休息一下。”
姚若雨發現竟然是她的好妹妹,姚敏兒,果然,搶男人的時候,她是絕對不手軟的。
顧斐只是微微扭頭對旁邊的一個黑衣人道:“請敏兒小姐去休息。”
說完,他又對簡愛道:“我去去就回,有點事。”
另外一個女人自然是簡愛。
姚若雨想不到是簡愛和姚敏兒,姚敏兒就算了,簡愛可是沈楚橋心尖上的人,自己自然應該來盯着顧斐的,她心裡瞬間有了底氣。
但是還沒等她將自己武裝成一個戰士,顧斐已經和她擦肩而過,他有力的大手好像一把鐐銬,瞬間鎖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着大步往後面走。
他將她帶到一個小小的休息室,將她推在牆壁上靠着,惱火地道:“你這麼不乖,是不是要找打?老公的話,當耳旁風了是嗎?嗯?!”
姚若雨卻沒有迴應他,而是呆呆地看着顧斐的面具發呆,她只是在想,怎麼問關於那個盒子的事情。
但是,就是這個時候,顧斐誤會了她。
他忽然記起,據說那個F先生,那個令姚若雨念念不忘的男人,常年戴着的就是這種金屬的面具。
一股無名火騰地一下竄了起來。
一下子燒得他雙眼通紅,握着姚若雨的肩膀忽然用力,痛得她眉心蹙了起來,仰起頭罵道:“你做什麼,放開我,你這個花心大蘿蔔!!”
“哼,到底是誰花心?還想着F先生對不對。”顧斐氣得將面具扯下來,砰地一聲扔在地上。
姚若雨這才恍然明白他在氣什麼。
原本如果是平時,她肯定是會和他道歉和解釋的,但是,現在她也在氣頭上,想到這幾天,他就一直用她來瀉火,到底當她是什麼呢?
這就算了,自己不能滿足他,他就跑到舞會裡來找別的女人,還是找的姚敏兒,簡直混賬。
於是,她咬着脣,只是含着眼淚倔強地看他。
顧斐危險地眯着眸子,忽然低頭想去吻她,卻被姚若雨迅速地躲開。
於是,他臉色更加陰沉,目光陰森地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過來同他吻上。
這個吻又深又長,等他放開的時候,姚若雨因爲缺氧,只能扯着他的衣服,大口呼吸,眼淚也被逼了出來,不斷流着,樣子看起來非常可憐。
看到這樣的小妻子,顧斐剛剛的怒火不知道怎麼就被澆滅了,心裡的煩躁卻更加讓他難受,只是,他纔剛剛生出一些要懲罰她的念頭,就看到她的淚水又在眼眶裡打轉,臉色也蒼白的可怕。
他心裡擔心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她又生病了,這丫頭,真是紙紮的吧?動不動就累了病了。
他心裡無聲無息嘆了口氣,剛剛冷硬的態度終於緩和起來,將她抱起來的時候,還感覺那柔軟的身子瞬間繃緊,她好氣又好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道:“還在生氣?爲什麼生氣,告訴我!!”
姚若雨想不到他竟然打她的屁股打上癮了,氣得對他又抓又咬,可惜剛剛已經被顧斐耗費了太多的力氣,這點程度的反抗,對他來說也就好像小貓抓撓兩下而已,隨便就被他鎮壓了。
他抱着她,輕輕拍着她的背笑道:“到底我怎麼惹你了?今天過來對我這麼兇,嗯?我做錯什麼了?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說完,他還是沒有等到她的回答,只好嘆了口氣,繼續允許她仍然用她的牙齒,在他肩膀上磨來磨去。
直到最後,姚若雨自己冷靜下來。
忽然將自己的臉埋在了顧斐的懷裡,剛剛的怒氣被他這樣輕輕拍着就那麼煙消雲散,這時候的感覺又很像F先生,所以,他們真的是一體的啊。
她很想着,身子就慢慢放軟了。
他像她的父親、哥哥、丈夫、朋友,這些都是她非常渴望得到的感情,卻能同時在他的身上感受到,那種巨大的深埋在心裡的情感,一點點滲透出來,讓她情不自禁回抱住了他結實的腰身。
他過了一會兒,擡起她的臉,眼底已經全部是溫柔了:“你真是,還說我脾氣差,看到你我都沒脾氣了。”
姚若雨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顧斐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看着她粉嫩的肌膚微微泛紅,好像一顆誘人的水蜜桃,心裡更是多了幾分柔情蜜意:“告訴我,今天怎麼了?”
說到這個,她又有些氣惱起來:“你太過分了,是不是一直都當我是當我是——”
“娃娃?”顧斐的臉一黑,忽然GET到了她內心的吐槽。
有些哭笑不得地道:“我在你眼底就這麼沒水平,如果要發泄,姚若雨,我現在就可以叫一屋子的比你漂亮還身材好的,沒看到我讓林媽給你好吃的補補嗎?”
說完,他嫌棄地道:“抱着的手感不太好。”
不過皮膚細嫩總是好像吸着他的手掌一樣,而且,不知道爲什麼碰到她就會心猿意馬。
顧斐忽然覺得空氣裡的氣氛不太對,他疑惑地看着自己重新氣鼓鼓的小妻子莫名其妙道:“我這麼說你還不明白?”
“那你就去找那些比我長得好,胸部比我豐滿,臀也比我翹的人好了!!”姚若雨氣惱地一下子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轉身就走。
但很快就被顧斐抓回來,他好氣又好笑地道:“你真是——我和你講道理,你幹嘛發脾氣。”
笨蛋!!
姚若雨扭頭不看他,心裡吐槽,其實顧總看似精明,在哄女孩子方面真是笨。
現在是講道理的時候嗎?
所以,他果然並不是那麼討女孩子喜歡的吧?
所以,他並沒有將她當成發泄的女人而已?!
姚若雨有些想笑,但是又怕顧斐看到了發飆,只好忍着,假裝嚴肅地道:“那,那盒子裡的耳朵和手指呢?”
“道具啊。”顧斐說這句話的時候,忽然心情有些糟糕,甚至,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姚若雨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心裡想,這些這麼可怕的道具,他拿來做什麼的,還有是什麼時候,將那些道具放在樹上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