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她捂着嘴，乾嘔了一聲。
瞬間迎來幾個員工有些詭異的眼神，姚若雨面無表情地坐得離那幾個葷菜遠了一些，其實內心非常崩潰。
她沒有辦法給自己把孕脈，而且如果懷孕的日子淺，也把不出來。
必須得去醫院檢查，其實她內心是覺得自己沒有懷孕。
但是萬一呢？
好一個萬一。
原本姚若雨是準備去婦幼保健的，可是，做夢也沒想到奶奶會來。對，奶奶，就是姚傅年的媽。
姚傅年一早就叫她回家，姚若雨想到姚敏兒身上的嫌疑，正好她不是躲着她嗎？就偏要去看看。
沒想到飯菜剛剛一上桌。
姚若雨：“嘔——”
瞬間一桌子人的臉色都精彩了起來。
姚若雨的奶奶倒是一個好人，而且比起王佳雲和姚敏兒，她更疼姚若雨一些，看到這情況，立刻拉住她的手關心地問道：“若雨啊，你是不是有喜啦？”
姚若雨心裡的鬱悶無以復加，她是來姚家找晦氣，但是不是來給人呢圍觀的。
於是，她笑了一下故作輕鬆地道：“我？怎麼可能啊！！”
姚敏兒不屑地冷笑道：“她能怎麼樣啊？結婚這麼多年，顧總都沒有碰過她，她還是個沒破身的貞潔烈女呢，奶奶，她怎麼可能懷孕呢。”
奶奶不高興地瞪了姚敏兒一眼：“你知道還是我知道，既然兩個人是夫妻，什麼事情不可能發生，若雨，你告訴奶奶，顧總是不是碰過你了？”
姚若雨猶豫了一下，搖搖頭，如果她點頭，以姚傅年的不要臉程度，肯定不會和顧家就這麼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雖然如果她又了顧斐的孩子，姚敏兒肯定要發瘋。
於是，席間，姚傅年的臉色難看，奶奶搖頭嘆息，而王佳雲卻鬆了一口氣。
只有姚敏兒一臉冷笑，鄙夷地看着姚若雨，一副瞧不上的樣子。
“我還沒看上顧斐，雖然他最近對我大獻殷勤，還去我的診所幫我撐腰。”姚若雨淡淡地笑笑，“可是我覺得能找到更好的，我還在在考慮，雖然他一直求我不要和他離婚。”
當然，氣姚敏兒還是需要的。
“你胡說，怎麼可能，顧斐求你，哈，我身爲他的生活秘書，我怎麼不知道？！！”姚敏兒氣得尖叫，直接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王佳雲也不信的，但是，她可看不得姚敏兒這麼沒素質。
忙低聲呵斥道：“敏兒坐下！！奶奶在這裡，怎麼容許你放肆。”
“我在這裡，敏兒是我的孫女，你這個女人，誰準你在我面前這麼兇的說話。”若雨的奶奶可是一點不含糊，直接瞪着王佳雲就開罵。
王佳雲臉色一變，忍着氣道：“媽——”
“媽什麼媽啊，我告訴你，你肚子裡的這個，是我們姚家的種，我以後就把你供起來當菩薩，但是如果不是我們姚家的種，呵呵呵。”淳樸的老婆子露出一個兇悍的表情，嚇得王佳雲拼命去拉姚傅年的手。
可惜，姚傅年是個孝子，雖然現在對於個視頻是假的這件事情，基本相信王佳雲是清白的，但是心裡總是不舒服的，好好一件高興的事情，就這麼蒙上了幾分不快。
他心裡也不爽，自然會將氣發在王佳雲的身上，不怪她難道去怪那個F先生？！！
所以，以前姚傅年還替王佳雲說話，現在卻好像鋸嘴葫蘆一般，一聲都不吭。
王佳雲氣得差點暈倒，怎麼就嫁給了這麼一個沒用的男人。
雖然知道他耳根子軟，過兩天肯定又會對她言聽計從，但是也不免有些寒心。
她於是捂着肚子，靠着桌子一個勁地呻吟。
姚敏兒到底關心她一些，扶着王佳雲道：“媽，我扶你去裡面休息下。”
“裝什麼裝啊，仔細誰沒生過小孩，我當年生傅年的時候，生完還要上坡去幹活呢。你不過懷了個兒子，怎麼就嬌貴上了？還不知道是誰的呢，哼。”說到這個，老太太就有氣，“讓我在街坊面前丟盡了臉，我告訴你，這個孩子你如果不生出來，給我做個親子鑑定，昭告天下，然我拿着去砸在那些嚼舌根子的人臉上，這個姚家的主母，你也不用當了。”
姚敏兒氣壞了，扶着快氣暈的王佳雲，姚敏兒反脣相譏道：“奶奶，你還真以爲姚家能有多好似的，現在我爸都要經營不下去了，哼，如果不是我在顧總面前求情，現在已經破產了，還在那裡做什麼夢呢。”
說完，她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奶奶氣得發抖，轉身有些擔心地問姚傅年：“傅年，這個死丫頭片子說的是真的？”
姚傅年一臉滄桑，他看了眼姚若雨，姚若雨低頭扒拉麪前的菜碗，她就知道這頓會吃不好，所以早就墊了肚子，如果不是那種揮之不去的噁心感，她肯定會覺得現在的情景無比悅目。
姚傅年見姚若雨沒有反應，又氣又怕，對着自己老媽又不能說，只好隨便安慰了幾句，老太太一輩子務農，不懂這些，也就以爲真的沒事。
罵道：“那個死丫頭片子啊，就知道她滿嘴謊話，就和她媽媽一個樣。不是我說你，傅年，以前若雨的媽媽多好的人，對我也孝順，現在換了這個東西——”
她指着王佳雲的房間，鄙夷地道：“所以我不大愛來你這裡，看着心堵。”
“奶奶，你不要理她，愛來就來唄，這可是你兒子的家，她只是個吃閒飯的，怕她做什麼？”姚若雨淡淡地道。
奶奶笑了起來，嘆息道：“看來這若雨的老公啊，對她是真的好，以前都跟個小鵪鶉一樣，不講話，現在挺好。”
姚若雨不由得一楞，是啊，自己改變真是挺大的，難道說這裡沒有顧斐的縱容嗎？
自然是有的。
心裡不免嘆息。
奶奶到底年紀大了，過了一會兒，就說不舒服去睡覺，於是，客廳裡瞬間安靜得落針可聞，只剩下姚傅年和姚若雨。
姚傅年咳嗽了
一聲道：“若雨，爸爸信你的話，顧總肯定是真喜歡你，他那樣的人，如果不是對你有真心，這次的離婚不會拖這麼久，還有所反覆。我說句真心話，這麼好的男人，你還求什麼呢？死心跟了他吧。”
“如果你是真心關心我，或許我會很感動，可是，爸爸，你只是想着，如果我繼續做顧斐的妻子，那麼怎麼說你和我也是血親，顧斐再狠也不能對你趕盡殺絕是嗎？”姚若雨露出一朵諷刺的笑容，直接地看着姚傅年。
姚傅年的臉色微變：“若雨，你一定要和爸爸這麼說話？！”
“我怎麼說都不打緊，反正，我相信媽媽說過的，惡有惡報善有善報，爸爸，如果你真沒幹虧心事，不用擔心什麼。”姚若雨的那句爸爸說得非常諷刺。
說完，她也不打算再待下去，轉身就走。
後面的姚傅年氣得臉色鐵青，忽然手一揚，桌上的碗筷都被他掀翻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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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似乎有響動，不知道是不是驚動了奶奶，不過，姚若雨並不是很介意，是這家人自己要請她來。
至於奶奶，是對她還不錯，但是，爸爸畢竟是她兒子，真到了重要的時刻，她站在哪一邊一目瞭然。
如果有一天，只剩下奶奶了，姚若雨想，她也會願意奉養她老人家。
在家門口，不意味地看到了姚敏兒。
姚若雨挑眉問道：“姚敏兒，你想打架是不是？”
姚敏兒便真的撲了過來的，但是，姚若雨輕輕一下就將她推開，並且痛得她倒在地上慘叫了一聲。
“姚敏兒，你真以爲我對付不了你們？是，小時候大概真的沒辦法，但，我差點被方諺強暴那次後，我就一直努力練習刺穴，爲了防備他也爲了防備你們。我之所以手下留情，是因爲爸爸，我對爸爸還有一份儒慕之情，不過，我現在不會了，因爲我知道了，這個家裡最無情的，就是他。我以後不會對你們再手軟，姚敏兒，我問你，靖嘉是不是你害死的？”
姚若雨忽然的逼問，讓姚敏兒驚恐地擡頭。
她忙搖頭道：“你這個瘋丫頭，你說什麼，所有人都像害死你的靖嘉嗎？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姚若雨忽然蹲下來，擡起她的下巴道：“聽人說，你害死的人會一直跟在你的後面，看着你，姚敏兒，你睡覺會不會最近有些呼吸急促喘不過氣來？那就是靖嘉和你的沒出生的小孩，在掐你的脖子。”
說完，她推開臉色慘白的姚敏兒，鄙夷地道：“其實不用我動手，你也活不長。”
說完，她站起來，攔了一輛計程車，最後丟了一句：“你真蠢，犧牲了方諺，因爲就沒事了？失去你養的鷹犬，你這輩子還能成什麼事？！！”
說完，姚若雨諷刺地笑了一聲，上車離開。
姚敏兒氣得趴在地上，用力捶着地，眼眸通紅。
姚若雨回到住處，當然，周汝佳早就睡了，她給自己倒了杯咖啡，沒有放糖，這麼慢慢地品嚐着，居然覺得別有一番風味復仇的感覺其實挺不錯，而且她剛剛開始。
忽然很想和那個人說說話，可惜，她從周汝佳那裡拿到了他的電話，卻是永遠也打不通的電話。
但是，姚若雨還是壓着心跳撥通了那個已經爛熟於心的號碼。
在F先生剛剛失蹤的時候，她每天都會打一遍。
但是現在，她很久沒有打過了。
果然，依舊是漫長到讓人窒息的安靜。
最後是一個枯燥的女音，用毫無感情的腔調道：“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姚若雨掛了電話，低聲道：“你真的走了啊，走得這麼徹底，我——快就不得你什麼模樣了，看，其實我挺無情的。”
說完，她抱着電話，靠在躺椅上，閉上眼睛，因爲回來很晚了，她沒有開客廳裡的大燈，一盞落地下臺燈，在她坐着的沙發旁，落下昏黃的燈光，映照在她美麗的臉龐上，眼角什麼東西微微閃着水光，憂傷在四周縈繞。
直到一陣突兀的電話鈴聲，驚醒了她。
電話那頭，沉穩好聽的聲線傳來：“姚若雨？”
姚若雨差點將電話扔了，她忍了半天，才小聲問道：“顧總，你有事嗎？”
“你奶奶給我打電話了。”顧斐淡淡地道，完全不管自己的話，激起了多大的浪。
姚若雨有些心虛，心想，自己隨口胡說的，不會奶奶都學給顧斐聽了吧？
比如顧斐挺愛我的，但是，我還想再選選，總覺得自己能找到比他剛好的，之類的話。
“喔喔，我奶奶啊，她有些糊塗了，如果她說了什麼不中聽的，你就當沒聽到吧。”姚若雨呵呵道。
過了很久，顧斐忽然咳了一聲：“姚若雨——”
姚若雨忽然覺得他聲音有些不對勁，眉頭猛然蹙緊：“你……”
“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不要慌，我這幾個月總是不舒服，之前好像是莫名其妙感冒發燒，後來就總是流鼻血，今天晚上怎麼也止不住，我現在有點暈……”
“你說什麼？！！”姚若雨的聲音猛然尖銳起來，她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氣急敗壞地道：“你這人是怎麼回事？爲了工作不要命了是不是？你給我待在那裡！！用冰塊捂着鼻子，絕對絕對不要暈倒，你聽到了嗎？”
“唔——”顧斐的聲音沙啞中透着一絲疲憊，他猶豫了一下問道，“你那邊什麼聲音？等下，你不會像過來吧？不要來，現在半夜沒有車，不安——”
“給我閉嘴！！乖乖地待在那裡。”姚若雨語氣止不住地凌厲，隨機，想了想，聲音微微放柔道：“別怕，我馬上就來，汝佳會開車。”
顧斐忽然笑了一下，剛剛那種生冷的氣息，莫名帶上一絲不易覺察的暖意：“你今天挺兇啊，膽子越來越肥了，你——”
“呵，那也是被你們這種不聽話，自以爲是的病人給逼的。”姚若雨一口氣堵在胸口，氣大發了，說話越發厲害，“我說過了閉嘴，不要說話，一定要給自己降溫，我馬上來。”
周汝佳被叫起來的時候還迷迷糊糊，聽說要送若雨去顧斐那，她吃驚極了：“我天，若
雨姐，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懷孕了，說，顧總是不是就是那姦夫？！”
剛剛說完，她又敲了下自己的腦子，嬌憨地笑道：“瞧我，說什麼姦夫嘛，明明就是正經的夫妻啊。”
“你再胡說八道，明天我就給你媽打電話，讓她給你找人相親，讓你自己生個寶寶玩，好不好？！！”姚若雨沒好氣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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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不要。”周汝佳瞬間嚇醒，乖乖開車。
……
姚若雨第一眼看到顧斐的時候，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坐在沙發上，空調開得很熱，但是他的臉更熱，臉紅彤彤的顧總，一點威懾力都沒有，而且眼睛裡好像含着水光，有點像個病嬌的帥哥。
姚若雨積蓄的一肚子話，都變成了焦急。
她飛快地給顧斐打了退燒針，又去冰箱給他換了個冰袋：“睡吧，我在這兒。”
她好像拍小孩一般，拍了拍顧斐。
顧斐勉強睜開眼睛看着她，忽然笑了一下：“你當我是小孩嗎？哄哄就能好？”
姚若雨楞了一下，尷尬地收好回自己的手，忽然又想到什麼一般，圓瞪着杏眼看他道：“快睡，一二三睡！！”
口氣很嚴厲，手卻非常溫柔地摸了摸他汗涔涔的額頭，眼神裡充滿關心。
下一刻，她的手被顧斐拉住，他露出一個難得溫柔的笑意，緩緩閉上雙眼。
姚若雨看着他，開始還好好的，忽然，只覺得眼前一黑，她沒有知覺地倒在了顧斐的懷裡。
等她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躺在牀上，準確的說是窩在顧斐的懷裡，他的燒退了嗎？
她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摸顧斐的額頭，卻忽然，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握住，那雙黑色如深海的眼睛，不知道何時已經睜開，正仔細地端詳她。
姚若雨掙扎了一下，沒能掙脫，不由得惱火地道：“放開我。”
顧斐淡淡地道：“姚若雨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再放開你，你多久——沒睡覺了？”
姚若雨瞬間停止了掙扎，有些吃驚地看着顧斐。
顧斐的脣抿得有些緊，深深地看着她問道：“或者我問問你，這幾個月以來，你有幾個晚上是睡覺超過三個小時不驚醒的。”
沒有！！
腦海裡瞬間做出了回答。
姚若雨卻不想承認，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吃驚擡眸問道：“我——是不是暈倒了？”
“你說呢？”顧斐生氣地伸出手想狠狠彈她的腦門，不過，看她虛弱的神情，終究沒捨得動手，只是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子道：“敗給你。”
他有些粗暴地講她抱在懷裡道：“再睡一會兒。”
姚若雨在他的觸碰下有些炸毛，拼命掙扎叫道：“你放開我，我叫人了啊！！”
“不放，剛剛沈楚橋來看過你，說你得的是一種男性飢渴症，俗稱缺乏陽氣。”顧斐禁錮住姚若雨，但是動作小心翼翼的，並且沉聲威脅道，“你在我的好懷裡才能睡得很好，姚若雨，你和我現在還沒有離婚，難道你想不讓我抱，讓別的男人抱？”
姚若雨用力掙扎，叫道：“胡說八道，我也是醫生，怎麼沒聽說過這種症狀！！你快放開！！”
“沒有胡說，這是你師傅說的，有沒有絕對有點困？”
“我一點都不困！！”然後，姚若雨斬釘截鐵地打了個哈欠。
顧斐勾了下脣，都不用他說什麼，姚若雨已經滿頭黑線。
“這只是我真的困了，不是因爲你的懷抱。”她義正言辭，只可惜對方沒打算給她講道理。
“對了，楚橋說我的病也要這麼治，他找到方法了，讓我們好好相處三個月，我的病和你的病就都能好。”顧斐抱緊她。
“哈，你當我三歲小孩。”姚若雨的脣無意識地嘟了起來。
顧斐看着她的模樣，眼神微沉：“你知道在一個男人身上蹭來蹭去意味着什麼嗎？”
他這麼一說，忽然讓姚若雨一陣孕吐的衝動。
“唔——”
她想推開顧斐：“走開，我想吐。”
“別傻了，上次我有用套套，你沒懷孕。”顧斐似乎看穿了她的內心，有些粗暴地揉了揉她的頭笑道，“不過，如果你再這麼撩我，我可不保證會不會——”
觸碰到姚若雨警惕的目光，他眼神危險：“我說真的。”
他身體微微緊繃其實真的是一直在忍耐。
姚若雨覺得這傢伙真是令人髮指，但是現在又不敢再拼命掙扎。
她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這些男人，總是自己高興怎麼來，但是，最後卻拍拍屁股就走人，對於他們來說，愛人算什麼？感情又算什麼呢？
她心裡忽然難受得厲害。
顧斐似乎看出了她的難過，嘆了口氣，擡起她的下巴道：“你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我給你發誓，無論以後怎麼樣，我不會離開你的，我顧斐這一生從不愛人，如果愛，必定一生一世。”
姚若雨有些無措地忽然感受到他眼底的深情，不敢信也覺得自己沒有什麼資格去接受。
她迅速垂下眸子，想着怎麼拒絕。
半晌，顧斐嘆了口氣道：“找個藉口拒絕我這麼難，何不試試接受？”
“不，不！！”
姚若雨拼命搖頭。
“姚若雨你已經二十五歲了，能不能認認真真談一次戀愛？總是暗戀別人，或者讓人暗戀你，就準備這麼渾渾噩噩地過了下半生嗎？”
姚若雨怔忪地擡頭，看着顧斐難得認真的表情，瞳仁一點點放大。
她差點被他的話觸動，但是不敢相信，也難以置信。
“你，要治病就治病，別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歪理。”
“現在我困了，睡覺！”
顧斐迷人的俊顏上，露出一個迷人而邪氣的笑容，就知道她會中計。
兩個要求擺在她面前，後面那個要求太難以接受的話，爲了安撫他，姚若雨肯定會選擇前面那個容易點的要求。
不過，她乖乖窩在他懷裡的樣子，太——勾人了。
他一刻不停地想要——染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