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上面有鐵絲網,我們逃不出去,而且我不能放你一個人在這裡,自己逃走。”丁子凌沒有把她的真是想法說出來,她就是想讓柳少曦在這裡消失。
柳少曦覺得無奈,好不容易想到了一個這樣的辦法,就被丁子凌給輕易的破壞,如果她在這麼下去的話,那麼她可想到什麼好辦法。
“如果你再這樣的話,我可不敢保證你還有機會能出去。”柳少曦實話實說的對丁子凌說道。
丁子凌覺得這樣不是一個好的辦法,萬一柳少曦是想要把她給扔出去,那豈不是她虧了嗎?可不能輕易的相信柳少曦。
“你看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不能輕易的就這樣貿然行事,而且如果外面有人的話,我們都慘了。”丁子凌可算是想到了一個好的辦法,搪塞過去。
柳少曦半信半疑的看着丁子凌,其實她說的還是有一些道理的,她仔細的觀察着周圍的情況,這間房子雖然只有一個小窗戶。
她靜下心來,突然聽見好像有水的聲音,腦海裡猛然回想起來,剛纔去的時候好像也有些不太一樣。
如果她現在猜想的沒有錯的話,她們應該是在一個靠海邊的房子,“你仔細聽外面的聲音,我們現在靠海邊,外面應該不會有人,你會游泳嗎?”
丁子凌扯了扯嘴角,如果外面是水的話,那她寧願在這裡呆着,不會出去白白的讓那些海水浸泡的身體。
“我看我們還是另想辦法吧,這樣也不是一個好的主意,如果我出去要是被抓住的話,恐怕我們都不會有好果子吃。”丁子凌淡淡的分析,可能是因爲不相信柳少曦的原因,所以一直這麼磨蹭。
柳少曦沒有聽她的話,繼續的觀察着這周圍,他覺得不應該讓丁子凌白白的在這裡跟着他受罪,何況對方還是衝着她來的。
那麼她就更加的不應該讓丁子凌在這裡,可能是因爲剛纔受傷的原因,柳少曦也不敢大幅度的運動,只能一點一點的聽着外面的聲音。
丁子凌不確定柳少曦是不是真的想要幫助她,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能救她們兩個出去,自然不會對柳少曦說出她的不滿。
兩個在找出口的時候,丁子凌卻在牀的下面發現了一個小洞,她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幹什麼,裝作沒看見,看了一眼柳少曦確定她沒有發現她的異常,繼續觀察。
她可不想輕易的把這一個辦法告訴柳少曦,看見她臉上的傷,丁子凌真的想給她拍一張照片,只可惜現在一切都不是時候。
正當兩個人努力觀察的時候,聽見了外面腳步聲急切的聲音,兩個人對視一下,裝作鎮定的樣子,聽着腳步聲漸漸的逼近。
聽見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給你們這麼多錢是幹什麼的,居然能給我找來兩個人?”
柳少曦屏住呼吸,知道這次要找的人是她之後,她就更加的緊張了,看見來人竟然是童老闆,柳少曦瞪大了眼睛。
童老闆看着兩個女人坐在那裡,一模一樣,他認真的低頭看,沒有發現任何的端倪。
只見他拿着電腦在柳少曦和丁子凌的面前,“還記得他是誰嗎?”童老闆臉上露出了悲傷的心情,隨後繼續道,“沒錯,這個屏幕上出現的人就是我的兒子,可愛吧。”
童老闆的臉色突然不好,看着面前的兩個女人,臉上都有些扭曲,“可就是這樣一個可愛的孩子,因爲缺少了一個腎就去世了,你們這對於我來說代表着什麼嗎?”
越說童老闆就更加的激動,“這代表着我的希望沒了,我的兒子也離開了這裡,就是因爲柳少曦,我的兒子纔會去世的。”
他突然認真的看着她們兩個,臉上的表情猙獰,“快說,你們兩個誰纔是真正的柳少曦,我一定要爲我的兒子報仇,如果不是因爲你,我的兒子不會就這麼去世的。”
丁子凌只覺得面前的這個人是瘋子,只不過是兒子去世,就把她們兩個抓來這裡,真的還不是一般的有病呢?不屑的看着童老闆。
柳少曦聽着童老闆這麼說,心裡卻有些不是滋味,她在想她當初的做法是不是做錯了,如果不是她阻止的話,說不定童戰還會活着。
她處於深深的自責當中,羞愧的一直低着頭,原來童老闆抓她來這裡的目的是這個,看來童戰的死亡對於童老闆的打擊還真的很大。
“如果你們兩個人在不開口說話的話,那我也有辦法。”童老闆幾乎瘋狂的看着丁子凌和柳少曦。
丁子凌還有些害怕,慌張的看着柳少曦,有沒有什麼辦法,童老闆繼續放着照片,“如果不說話的話,我就讓照片裡的這個男孩子去陪我家童戰,他在地下一定非常的孤單。”
柳少曦震驚的看着童老闆,沒想到他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不過她還是很愧疚的,如果不是她的阻止,童戰也不會因爲少了一個腎而去世,即使那樣的的做法不對,可是她也沒有權利剝奪他的生命。
不能再讓無辜的人爲她犧牲了,何況還是那麼小的孩子,她怎麼可能忍心呢,今天的綁架她已經連累了丁子凌,不忍心繼續連累別人。
“童老闆,你先冷靜一下好嗎?我知道童戰的死對你的打擊很大,但是你也不能一味的執迷不悟,這讓童戰怎麼想你啊。”柳少曦一直提起童戰想要喚回童老闆的意識。
童老闆卻不聽,瞪大着眼睛,眼瞳中充滿了仇恨,“閉嘴,從你的嘴裡還不配說出童戰的名字,如果不是你的話,我的兒子也不會那麼慘。”
“我要殺了你們這些害死童戰的人,不管是柳少曦還是晨晨,一個都不能留。”童老闆緊緊的握緊了拳頭看着她們兩個人,嘴角扯動。
柳少曦還試圖說什麼,看着童老闆的樣子,不管做什麼都是於事無補的,丁子凌在旁邊大概聽明白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