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展露頭角

郭襄在房間來回轉着,突然聽到了開門,見是郭破虜回來,走向前去問道:“二弟,神醫找你什麼事啊?”郭破虜不知道怎麼說,自己不想讓郭襄知道經歷過五行之苦,於是說道:“沒什麼,有勞二姐掛念了,神醫是想了解了一下金剛門的事,說要去做些準備,好讓我們好一擊成功。”郭襄感覺郭破虜的眼神躲閃,知道必然不是此事,但郭破虜不願說,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自己就沒有必要強行詢問,二人在房間裡聊起了金剛門的事。第二天,郭襄和郭破虜在外面一邊欣賞谷中的景色,一邊說着話,但見谷中多了幾名男子,而且都是和一個女子有說有笑得,郭襄這些日子都沒有見過神醫和幾名藥童以外的男子,郭襄估計事處無常必有妖,這時見到無色禪師,於是走向前去,對着無色禪師道:“無色禪師,這是什麼情況?”無色見到郭襄和郭破虜,對郭襄和郭破虜道:“哎呀,罪過罪過,貧僧沒有看到二位,這是回來和自己的妻子團聚的,大家都是應了神醫的傳喚而來的。”郭襄很好奇爲什麼說是團聚,爲什麼他們不長在一起那,於是又多問了一下爲什麼,無色禪師給她講述了谷裡的規矩,原來這些都是因爲沒有能堅持到最後一天,按照之前的約定需要和自己心愛之人分離十年的時間,於是大家都在離天然谷附近個縣裡定居下來,只有這樣才能夠一解自己的相思之苦,但是在昨天接到了神醫的飛鴿傳書,說是可以來天然谷了,接到書信以後都大喜過望,於是紛紛連夜來天然谷,神醫告訴大家可以和自己心愛之人團聚了,但是要大家在這裡休息三天,然後去幫神醫做一件大事,然後就可以各自迴歸自己的家。由於大家都以爲要和心愛之人分離十年,已經做好了長期的思想準備,但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可以和心愛之人團聚,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大事,但大家還是喜氣洋洋。郭襄和郭破虜好奇爲什麼大家要爲神醫辦一件大事,怎麼就沒有人告訴他們,按說他們在天然谷應該比別人早知道,三天後不就是自己身體康健之時,二人和無色禪師告辭,去找神醫看有什麼地方可以盡力,二人來到藥房見神正在煎藥,神醫見到二人道:“兩位小友,前來有何貴幹啊?”郭襄道:“我們有一件事想請教神醫,還望神醫告知。”神醫道:“好,有事一會再說,正好郭小友來了,我正好在給你煎藥,馬上就好,你們先去客房休息一下,等煎好藥我馬上就來。”二人於是就去客房等候,郭襄和郭破虜小坐了一會,神醫端了一碗藥進來,對郭襄說道:“郭小友,這是你今日之藥,快請。”郭襄接過藥喝了下去。喝完藥後,郭襄說道:“這幾日多謝神醫照顧,在下感覺自己的傷已經好了很多,多謝救命之恩。”神醫道:“郭二小姐不必客氣,在下也只是盡了綿薄之力,能認識二位是三生有幸。”說完哈哈地笑了起來,郭襄感覺神醫好像有什麼大喜事一樣,以前他總是不苟言笑,現在卻經常開懷大笑,郭襄說道:“聽說神醫讓人準備三天後的大事,不知我二人可有什麼效力的嗎?”神醫道:“哈哈,那件大事就是你們說的金剛門的事,只是在下感覺金剛門現在依然成了氣候,所以就擅作主張邀了幾個江湖朋友,好早日剷除金剛門這邪門歪道。”原來神醫邀他們是爲了自己的事,那衍空和尚武功遠在自己和破虜之上,少林又不好出來清理門戶,爹孃在襄陽又要守城,不方便大隊人馬的到來,現在有那麼多的人金剛門的事就好辦多了。郭襄道:“真的太感謝神醫了,昨天我們還在爲金剛門的事煩惱,想不到這麼快就解決了。”神醫道:“郭姑娘不必客氣,除魔衛道本來就是爲人的本分,更何況金剛門的事人神共憤,只是在下不懂武藝不能和各位一起去。”郭襄道:“神醫已經做了那麼多了,現在我們對金剛門更是萬無一失,神醫何必在懷。”神醫見郭破虜一句話都沒有,以爲他有什麼不滿意,神醫說道:“郭公子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有什麼高見。”郭破虜想了想道:“神醫,不知道這些人武學怎麼樣,金剛門可是非常的強大,他們剛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在下希望他們不要有什麼閃失。”遇事先爲他人着想真的是宅心仁厚,神醫心想自己沒有看錯人,神醫道:“兩位小友儘管放心,他們的武學怎麼形容呢,你們知道施青嗎?”郭襄和郭破虜聽到無色禪師,郭破虜道:“當然瞭解,無色禪師的武讓在下佩服不已。”神醫微笑着道:“在下邀的這些人雖比不上無色大師,但也能頂半個。”郭襄更是驚訝,想不到神醫邀的一些好手,自己以爲是一些幫忙打雜的,現在對覆滅金剛門更有信心,三人閒聊了一會,郭襄和郭破虜就起身告辭。郭襄一路上神采飛揚,壓在自己心裡的一塊心病總算是解決了。郭襄見郭破虜一路上都不說話,還有點愁眉苦臉的,於是問道:“破虜你怎麼了,我們這次可以解決金剛門這個毒瘤,你怎麼不開心啊?”郭破虜道:“啊,沒什麼啊,二姐,待金剛門的事一了,不知道你有什麼打算?”郭襄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感覺這裡的風景不錯,到時候來這裡小住一下,我們不是答應過神醫要來這裡小住。”郭襄也問道:“那破虜你呢?”郭破虜回道:“金剛門事一了,我陪二姐在這住幾天就回襄陽,幫爹爹、娘,還有姐夫。”二人就這麼聊着。這兩天谷裡又來了很多的人,每個人都找到了自己心愛的人,郭襄見到這些久別重逢的場面,就想起了大哥哥,也不知道大哥哥和龍姐姐在哪裡,按說兩人都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人物,不管走到哪裡應該都是一場轟動,怎麼就得不到他們的消息,這兩天郭襄一直待在自己的客房裡,雖然郭破虜也多次來找郭襄,但是見到郭襄若有所思的樣子,自己也就不忍心多去打攪。當天一大早,郭襄就被神醫叫到了藥房,神醫幫郭襄把了把脈,郭襄喝了最後的一副藥,神醫說道:“恭喜郭姑娘,你現在已經沒有問題了,你可以去完成你們未完成的事了。”郭襄的身體一直沒有康復,現在終於可以重出江湖,怎麼會不開心,郭襄拱手對神醫謝道:“這幾天多謝神醫,在下不知道該怎麼回報。”神醫笑了笑道:“哈哈,說什麼回報,你已經給我帶來了最好的回報了。”因爲自己一直沒有找到師傅要的關門弟子,現在遇到了郭破虜這個奇材,自己終於可以給師傅一個交代了,神醫怎能不開心。郭襄不知道神醫說得回報是什麼,神醫對郭襄道:“我和你和郭小友很是投緣,待你們的大事一了能不能來我這裡多住些時日,讓我們促膝長談。”郭襄爽快的答應,二人出了藥房來到了大家的集合地,空地上大家在這裡等候,這時神醫上臺講道:“在下雖然略懂醫術,大家擡舉都叫我一聲神醫,自己有一些難以啓口的原因,所以纔會讓大家分開十年的期限,希望大家不要怪罪,我在這裡給大家賠罪了。”說完神醫像臺下衆人拱手鞠躬謝罪。臺下衆人都很是不好意思,衆人紛紛附和。神醫接着說道:“承蒙大家看大起,今日都願意伸出援助之手,今日有勞大家去做一件大事,還望大家能夠幫在下完成這個心願,下面就由郭靖,郭大俠之子郭破虜,來跟大家講一下。”說完就讓郭破虜上臺。在場的人一聽郭靖的名字,都如被雷擊一樣,郭靖的大名如雷貫耳,想不到今日在這天然谷,竟然見到了郭大俠的兒子,郭破虜把金剛門的事給大家講了一遍。衆人一聽十分得氣憤,能接受神醫五行考驗之人都是一些正義之人,一聽金剛門所作所爲都是爲人所不齒,更加要滅了金剛門,神醫對郭破虜和郭襄道:“由於在下身體原因不便遠行,老朽祝二位,凱旋歸來。”又對衆人說道:“大家即可出發早去早回,在下在這裡擺下慶功酒等你們。”衆人對神醫很是尊敬,於是都高聲的復和,衆人就出谷向金剛門方向而去。神醫拉住了一個叫王一凡的人,讓他多照顧一下郭破虜,大家都是江湖人物,向來都是敬重英雄好漢,更何況是郭大俠之子,大家當然由內心裡敬重他,郭破虜回身看了看,發現居然有將近二百人,郭破虜對着郭襄道:“二姐,要不我們分成幾批吧。”郭襄剛要去和大家說,王一凡阻止道:“郭二小姐,還是讓郭公去說吧。”郭襄不知道爲什麼要讓郭破虜去說,王一凡知道,這些江湖人個個傲氣很重,當時是因爲神醫的救治,纔會對他言聽計從,如果郭襄去跟大家說,不一定會買她的賬,但是郭破虜就不同了,臨來時神醫三令五申地說郭破虜是自己的師弟,還是他們那個門派的掌門人,要大家對他要比對自己還要尊敬,大家也都知道郭破虜忍受了五行之苦,都對他憂心的佩服。郭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郭襄只能道:“破虜,那就有勞你去給大家說了。”郭破虜道:“好吧。”郭破虜一一告訴了大家,大家果然一一答應,一一和郭破虜和郭襄告別,分批前往西域而去。連夜趕路第三天早晨就來到了西域,當天幾個人住進了一家客棧。由於約定的是四天後,所以還有人沒有到,當天郭破虜和郭襄就去金剛門查探了一下,當天夜裡其他人陸續趕來,但是隻有幾對情侶來到同福客棧,郭襄問道:“其他人還沒有到嗎?”有一個人道:“其他人已經到了,在其他的客棧住下,我們幾個是來接個頭,畢竟一下來那麼多人,也會惹起不必要的麻煩。”郭襄和來的幾對人講了講今天去金剛門沒什麼異常,那明天就去金剛門,也可以讓他們少做惡一天,衆人都回去傳話,讓大家今夜好好休息,以準備明天的大戰。郭襄從下在軍營長大,知道合作的必要性,郭襄和郭破虜叫住了王一帆道:“明天我們就要行動了,我們是不是要商量一下怎麼行動。”王一凡笑道:“郭姑娘和郭兄弟早點休息吧,明天之事不用想的太多。”郭襄看到王一凡自信的表情,就回房間休息去了,郭襄心裡很着急,爲什麼這些江湖的人對金剛門那麼大意,爲什麼不提前商討一些對策?郭襄一夜未眠,第二天一大早衆人來到集合地點,王一凡見郭襄和郭破虜憂心忡忡,於是對二人道:“兩位放心,這次金剛門在劫難逃。”郭襄和郭破虜剛想說什麼,王一凡小聲道:“這些人都是江湖人士,如果你把他們分工合作的話,就會限制這些人的手腳,不妨就讓他們各顯神通,那樣還要好一點。”原來江湖人士都喜歡單打獨鬥,如果多加分工的話,也許就不能發揮他們各自的能力,那就得不償失了,二人是聰明絕慧之人,但江湖經驗太少,沒有經歷過獨自領兵的經驗,這次是逼不得已纔會擔任領導者。王一凡對郭破虜小聲說道:“郭兄弟,你給大家講點什麼吧。”郭破虜就講了一些金剛門所作所爲,衆人聽遼都大怒,都要把金剛門滅之而後快。王一凡對郭破虜道:“郭兄弟了不起啊,天生的就有王者之風。”郭破虜疑惑的道:“王兄爲什麼這麼說。”王一凡道:“剛纔你那麼一說,大家的鬥志更高了,金剛門就在劫難逃了。”郭破虜納悶道:“不至於吧,自己只是就事論事,怎麼和王者之風聯繫在一起了。”這些都是神醫的安排,希望郭破虜能夠儘快地成熟起來,好將來領導自己的門派。郭破虜向王一凡問道:“我們事前不籌劃一番,真的沒有事嗎,金剛門可是從少林寺叛逃出來的,和少林寺不相上下的。”王一凡道:“郭兄弟放心,不要說他是從少林寺叛逃出來的,就是去少林寺,我們這些人也不會吃虧的。”郭襄小聲說道:“這畢竟是整體的行動,如果不加以分工的話,就算咱們這些人個個是英雄,難免會得此失彼。”王一凡微微一笑道:“郭姑娘說的這些,在下都知道,但是你說的那是蟲,而我們這些人個個是龍,兩位就放寬了心,一會你們就知道了。”不一會衆人來到了坨山腳下,衆人下馬步行,在來到金剛門門口的時候,見到金剛門的匾額,衆人都紛紛地放慢了行跡,守門弟子見到了這些人,不知道這麼多人來幹什麼,出言道:“衆位來我金剛門有何事。”王一凡上前道:“我們都是山下村民,今日特來寺裡進香還願的。”守門弟子道:“衆位施主還是請回吧,寺裡現在不進香了。”王一凡笑嘻嘻走近那名弟子道:“大師我們。”王一凡突然出手,殺死了守山弟子,不知誰發了一枚暗器,另一名守山弟子也應聲倒地,王一凡推門而入道:“大家分成兩對,一隊由左面進攻,一隊由右面進攻。”衆人分成兩隊行事,郭襄和郭破虜分別隨隊而入。原來這些人不光武學高,而且還很有團隊精神,看似個幹個的,但是又能互相照應,一路之上的零散的番僧,三下五除二地就解決了,突然將近二百個和尚攔住了去路,一名領頭的和尚道:“你們是什麼人,來我們寺裡究竟想幹什麼。”王一凡道:“什麼人?替天行道之人。”說完就帶隊衝殺開來,無色禪師是出家人,只要沒有人主動傷自己,是不會出手的,然而看着眼前的殺戮,心中十分難受,那領頭的和尚看這些人來者不善,拿起武器弒殺來人,郭襄和郭破虜才發現這些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一般的番僧在這些人的手下都是一招貨,二人甚至都有點同情金剛門的番僧,一個個被打得那麼慘,雙方開打不到半個時辰,對方就已經全部殲滅。衆人走向大殿,但大殿空無一人,郭襄和郭破虜找到衍空的住處,但是隻見了幾個小賊,二人又來到了地牢,打開地牢裡的門。見到這裡還有幾十名女子在裡面,連忙把這些女子放出,這時兩對人馬匯合,金剛門裡的番僧不是死了就是降了,郭襄心想:“怎麼會不在,按時間來算,從少林到這應該回來了。”郭襄走到投降的和尚問道:“你們掌門衍空到哪裡去了。”和尚都已經嚇傻了,都以爲必死無疑,聽郭襄的問話,彷彿見到救命稻草,紛紛向前答話,郭襄聽他們亂哄哄的,也沒有聽出個所以然,對這這些人呵道:“不要吵了。”指着一名和尚道:“你來說,如果有一句假話小心你的腦袋。”那名和尚磕頭道:“不敢,不敢。”郭襄問道:“你們掌門衍空到哪裡去了。”那和尚道:“掌門和一些弟子被蒙古大汗給招到蒙古去了,掌門帶領四大弟子去蒙古領命去了。”郭襄才明白爲什麼寺裡一個高手都沒有,原來都被調到蒙古去了。剛剛經歷了襄陽大戰,蒙古不知道又在使什麼計謀,是不是要回襄陽告知父母,但是一想丐幫弟子遍佈天下,父母也許早就知道了,郭襄又道:“那你們寺裡現在是誰當家啊?”那和尚道:“是本安師兄。”郭襄道:“哪個是本安,站出來。”衆和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任何人站出來,那和尚指向王一凡道:“本安師兄剛剛被他給殺了。”郭襄想到剛纔那個領頭的和尚就是本安,郭襄想到他們是以搶劫爲生,那應該有很多的財寶,郭襄道:“你們的倉庫在哪裡,帶我去。”那和尚小心翼翼地在前面帶路,領着衆人向倉庫走去,和尚領着衆人來到倉庫,房間裡有很多大箱子,打開都是金銀珠寶,衆人們毫不客氣地笑納,用寺裡的馬車給運走了,衆人又把這些和尚給驅逐,於是就向天然谷而去。回在天然谷的路上,情緒都不是很高,雖然這次把金剛門殲滅了,自己這隊也只有幾個輕傷,但是金剛門核心幾個成員卻做了漏網之魚,如果不一網打盡的話,會再次出來爲禍江湖,誰能想到會雙方剛好錯開。王一凡見衆人情緒都不是很高,於是騎馬快走了幾步來到郭破虜身邊,對郭破虜小聲道:“郭兄弟,大家的情緒都不是很高,你是不是說些什麼,不然大家這麼沮喪也於事無補。”郭破虜始終不明白,爲什麼這些久歷江湖的人士要一個初出江湖的後輩來領導,郭破虜還不明白,這些人之所以會服郭破虜,一來是神醫的囑咐,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郭破虜承受了他們都沒有承受的五行之苦,況且在場的人都對郭大俠敬佩不已。郭破虜卻很反感這些事,畢竟自己只是一個初入江湖的晚輩,從來就沒有想過這些,一下子就讓自己來領導這些江湖人士,連忙問王一凡道:“王兄,那你說我說些什麼?”王一凡就教了郭破虜一些鼓舞大家的話,讓郭破虜照做,王一凡道:“一會中午打尖的時候,郭兄弟可以說一下。”中午大家在一所山上打尖休息,郭破虜就按照王一凡交代的話,大家聽了都很是鼓舞,雖然這次沒有抓住賊首,但那賊首一定會是衆人的刀下之鬼,郭襄想弟弟真的長大了,也許未來可以成爲像父親那樣的領導人物。迴天然谷的路上,處處是蒙古大軍給踐踏的災民,紛紛拿出金剛門劫來的財物發給災民,但是金剛門財物太多,回到天然谷的時候才發下去十之一二,大家把這些財物帶到天然谷,神醫卻堅決不收,衆人又把這些財物交給郭破虜,郭襄想父母在襄陽練兵守城,就讓人轉送給襄陽,衆人才知道這位少女是郭大俠之女,於是對郭襄道:“以後郭姑娘有事只要派人通傳一聲,人人萬死不辭。”這些人後知後覺,爲自己的智商感到着急,大家只知道郭公子是郭大俠的兒子,還以爲女子是郭公子的妻子,紛紛上前致歉,衆人也算是大勝而回,神醫爲衆人準備了慶功宴,衆人紛紛開懷暢飲。一所小亭子裡,坐着神醫、郭襄、郭破虜、王一帆夫婦以及無色禪師,郭襄見衆人很是開心,但不明白神醫爲什麼要讓他們分離那麼久,於是問道:“神醫,不知道你爲什麼要讓他們分離那麼久,人生短短几十年,你一句話就讓他們分離十年不是太殘忍了?”郭襄知大哥哥楊過就是和大姐姐分離了十六年而陷入了深深的相思之中,神醫望了望天空說道:“這個也非我所願,我也是遵師命行事。”神醫的師傅曾告訴過他,如果一個人接受不了五行之苦,那麼自己可以嘗試讓他們分離十年以後在嘗試,如果那時候還不可以就可以放棄這個人了。郭襄問道:“那你還會讓他們分開嗎?”郭襄一直希望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想向神醫討個人情,讓他們可以長相廝守,神醫笑着道:“師傅之命我已經完成了,他們隨時可以出谷。”郭襄道:“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師命,神醫可以告知嗎?”郭襄說完,郭破虜卻十分地緊張,神醫見到郭破虜的表情,知道郭破虜沒有告訴郭襄,但是郭襄早晚會知道,神醫對郭襄道:“我遵師命來尋找一個人,所以會對他們進行一項嘗試,由於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所以就沒能讓他們團聚。”郭襄問道:“那神醫現在找到了嗎?”神醫看了看郭破虜道:“找到了,那人就是郭小友。”郭破虜有點緊張,郭襄看了看郭破虜,覺得不大可能,王一凡應該都比郭破虜合適,攻打金剛門時就見王一凡有勇有謀,是個大將之才,自己見到的這些人個個是久歷江湖的人,爲什麼神醫選他呢。郭襄向神醫問道:“不知道我三弟有什麼樣的特別,會讓神醫那麼刮目相看?”神醫看了看郭破虜道:“我也不是很瞭解,但是師命不可爲,師傅曾經說過,能夠承受五行之苦的人,是百年不遇的人才,師傅留下師命,他日找到此人就是本派之主,家師千辛萬苦研製五行丸,就是希望能找到這樣的人才。”郭襄第一次聽說五行之苦,於是郭襄更是好奇,神醫又對郭襄道:“郭姑娘是不是想問爲什麼那麼多江湖名士沒有承受,爲什麼令弟能承受嗎?”郭襄聽到道:“是,我正有這樣的疑惑,不知道神醫能不能解答啊?”郭破虜也有同樣的問題,爲什麼偏偏是自己。神醫對二人道:“五行之苦,顧名思義就是金木水火土五行,五行每個承受兩天,一共是十天,一般都能堅持四五天,多則八九天,這種痛苦只有親身經歷過的人可以明白,那是什麼樣的痛苦。”郭襄才知道爲什麼那麼多的江湖名士佩服郭破虜,原來郭破虜做到了他們都沒有做到的事,也知道郭破虜爲了讓神醫給自己治病,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神醫接着道:“我聽師傅說過,他給這五行做了個概括,我們先說一下金,金顧名思義就是利器,師傅叫他‘萬仞加身’就是人的身體有如經歷過千刀萬剮一般,雖然這種痛苦很難承受,但只是身體上的痛苦,江湖人士都經歷過幾生幾死,一番忍受後都可以堅持下來。”郭襄才知道這五行之苦並不是那麼簡單,第一層就已經是讓人難以接受,這時郭襄看了看郭破虜,郭破虜想起地牢的時光,眼睛裡顯示出一絲的不安,神醫喝了一杯水酒後,緩緩道:“經歷了兩天兩日的‘萬仞加身’,人們會感覺自身有如支離破碎,就要經歷第二層的痛苦‘千錘百煉’,這一層的人會感覺自己支離破碎的身體猶如被萬棍相加,把那支離破碎的身體又重新組合起來,這種痛苦是是由內而外的痛,由骨到肉的痛苦,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都能夠承受,所以一般能接受這考驗的人都能夠過前四天。”郭襄才明白爲什麼金剛門之行會那麼順利,這些都是經歷過大風大浪久歷江湖的人士,滅金剛門可以說是毫不費力,但是郭襄不明白,郭破虜一個沒有江湖經歷的人是怎麼堅持下來的,雖然父親教了他“九陰真經”但纔是初學,神醫接着緩緩道:“經歷了這四天四夜以後,這個人身體算是過關了,接下來的七天都是精神上的痛苦,那是比身體上的痛苦要難受百倍,這也是爲什麼那麼多的英雄豪傑堅持不了的原因。第三層名叫‘巨洪之災’,這就像一個不會水的人,掉到了大海里,那種恐懼會讓人不顧一切地放棄,只剩下了求生的本能,人們會抓住最後一顆救命稻草,世人都知道一顆稻草是救不了人的,但是那時候會不顧一切的選擇放棄,如果沒有堅定的信念,是堅持不了兩天兩夜的。”郭襄不明白是什麼樣的信念讓郭破虜堅持下去,郭破虜已經冷汗直流了,神醫接着道:“一般人在第五天就堅持不下去了,這畢竟是人之常情,過了這兩天就迎來第四層的,這一層叫‘烈火焚身’,經歷了“巨洪之災”,人的身體會十分的冰冷,‘烈火焚身’人猶如身在烈火之中,會使人的意念和身體在烈火之中受到很大的煎熬,不是靠意念就能堅持的,必須有巨大的信念。”說完神醫看了看下面的衆人道:“這就是衆人都放棄的原因,他們沒有堅持並不是他們是懦夫,而是他們沒有堅定的信念,他們沒有高深的信仰是他們堅持不了重要原因。”聽到這裡郭襄知道這一關郭破虜應該不是什麼問題,畢竟他從小就是在父親的影響下長大。“第五層叫‘萬劫不復’,沒有必死之心和過人的忍耐是堅持不了的,人猶如深埋地下,連呼吸都感覺是停止的,世界是那麼的安靜,安靜就是對人忍耐最大的考驗,那是一種難以抗拒的苦難,王一凡和無色大師,甚至我本人就是在這一苦難的時候放棄的。”郭襄見神醫陷入了失落,對神醫道:“神醫,不是十一天嗎?難道這‘萬劫不復’是三天?”神醫回過神來道:“聽師傅說過每一劫是兩天,究竟第十一天是什麼在下就不得而知了。”衆人的目光都看向郭破虜,只有郭破虜經歷過這“五行之劫”,只有他明白第十一天發生了什麼,郭破虜緩緩說道:“過了“萬劫不復”之後,就感覺五行都來了,一會‘萬仞加身’,一會‘千錘百煉’,一會‘巨洪之災’,一會‘烈火焚身’,一會又‘萬劫不復’,就這麼來來回回地幾次,之後感覺身在陽光明媚的廣闊之天地上。”神醫想了一會終於想明白了,神醫很是興奮,原來這就像風雨過後的彩虹一樣,在經歷了磨難後就會迎來勝利的陽光,神醫見到衆人各有所思,於是對衆人道:“那些都是過去了,現在我們說一點高興的。”衆人的目光又回到了神醫的身上,神醫看了看郭破虜道:“郭公子,你知道你的身體有什麼變化嗎?”郭破虜想了想道:“變化?我沒有感覺到。”神醫笑了笑道:“你對自己的事不上心啊,你都一點感覺沒有嗎?”郭破虜無奈的搖了搖頭,神醫道:“本來我想現在告訴你的,但是爲了讓你有更大的驚喜,還是你慢慢的去感覺吧?”神醫見輕輕地搖了搖頭,郭襄見神醫搖頭,心裡突然的“咯噔”一下,以爲是什麼不好的變化,神醫緩緩道來;“我也是聽師傅說過一些,我知道得也不是很全,不過你們既然想知道,那麼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訴你們吧,如果能接受這五行之災,在外自身會益壽年年,而且還百毒不侵,在內能神態清明,內力修爲突飛猛進,前途不可限量啊。”年紀輕輕的就有這樣的奇遇,郭襄很是爲郭破虜高興。神醫突然大笑起來,王一帆很是不解,師傅一直都是比較嚴肅的人,怎麼會突然大笑起來,開口道:“師傅,你怎麼了。”神醫道:“沒事,我只是想起了一些開心之事。”喝了一口酒又道:“你們知道我沒有學醫之前,世人都叫我什麼嗎?”衆人紛紛用不解的眼光看向神醫,神醫道:“我在沒有跟家師學醫以前,那可是有“酒仙”之稱的人,和你們一樣大的時候,真的是快活似神仙。”衆人聽神醫所說之話,有幾個酒中同道前來和神醫對酒,一會就喝了十幾碗,但見神醫依然面不改色,依然神采飛揚,絲毫沒有醉意,郭襄雖然是女子,但是也一向好飲數杯,也和神醫對喝了幾碗,郭破虜一直都沒有動酒碗,郭襄見郭破虜在一旁悶悶不樂,於是問道:“三弟,你怎麼不和大家一起喝酒?”郭破虜有些緊張,郭襄見到郭破虜如此,想還沒適應江湖上的生活,於是對郭破虜道:“破虜,既然我們都出來了,就和大家一起暢飲一番。”郭破虜其實一直在想“九陰真經”,自己感覺經歷“五行之劫”和九陰真經裡面的內容似乎有些關聯之處,自己也一直沒有喝過什麼酒,在桃花島也只是和外公小酌兩杯,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爲防自己酒後失態,所以一直都是滴酒未沾。神醫開口道:“我這裡有幾罈子好酒,拿來專門來和郭公子暢飲。”神醫對身邊的藥童說了幾句,一會藥童們搬了幾壇酒來到這裡,神醫對郭破虜道:“郭公子看看幾罈子酒怎麼樣?”郭破虜一見這幾罈子酒更加苦惱,但是神醫的一番好意,也不能在掃了大家的興,於是苦笑着答應了,神醫走向酒罈處,對郭破虜道:“郭公子來看看這幾壇酒怎麼樣?”這是神醫第二次讓自己看看這幾壇酒,也許是另有玄機,於是起身走到這幾罈子酒處,神醫打開酒罈,頓時酒香四溢,這裡有很多懂酒之人,一聞就知道這是幾十年的老酒,頓時紛紛望向這裡,郭破虜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自己根本就不懂酒,就算是百年老酒,對自己來說又有什麼用,神醫小聲說道:“郭公子放心,你已經經歷了五行之劫,百毒不侵,不要說就這麼幾罈子酒,就是百壇千壇這樣的酒都沒有任何問題。”郭破虜沒有想到神醫既然知道自己的心事,既然神醫說自己不會喝醉的,也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神醫給亭子的人倒上一碗,衆人聞了就感覺這酒不是一般的酒,有着格外的芬香,入口絲滑,香而不烈,這是神醫自己都不捨得喝的好酒,神醫保存多年,郭破虜喝了一碗以後感覺神清氣爽,雖然不是很懂酒,但也知道這是難得的好酒,郭破虜見外面還有幾壇,於是對神醫道:“神醫,好東西應該與大家分享,在下見到還有幾壇酒,不如讓大家一起品嚐如何。”雖然這是自己都不捨得喝的酒,但是見郭破虜爲人着想很是開心。命藥童把剩下的幾罈子酒分給了衆人,大家又紛紛開懷暢飲,兩罈子好酒一會就見底,神醫又讓藥童搬了幾罈子,雖然不是剛纔那樣的好酒,但是喝酒就在於和誰喝,而不是喝什麼,郭破虜喝了不少酒依然神色正常,神醫喝了一會,好像又回到了那個把酒言歡的年紀,郭破虜也陪着神醫喝了起來,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覺,二人一個少年就是“酒仙”,一個是千斤不醉,酒中使二人打開情懷,感情更是大進一步,郭破虜見神醫多次開心地笑,說到:“酒仙真的名不虛傳,現在才領會什麼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衆人見二人越喝越興奮,都開始說一些悄悄話了,於是以後就流傳了這麼一個習慣,酒進情誼,語加情,這些人大多數選擇留在了當地,當地又屬於山東,於是山東慢慢養成了喝酒成風,以前山東喝酒用碗,此後山東人喝酒用命,慢慢的山東成爲全國喝酒大省,一直都爲於榜首。郭襄等人見二人身陷其中,不自覺的屏蔽了外界的干擾,郭破虜隨口問道:“前輩,你說你是酒仙,對酒是怎麼理解的?不妨說出開,讓我也學學。”神醫就說了一些自己對酒的理解,衆人都是邊喝邊聊,更有是大醉而歸。神醫和郭破虜也有幾分醉意,郭襄見二人一起說悄悄話,感覺自己這個弟弟好像一下長大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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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郭破虜就起來閒逛,一直想“九陰真經”裡的內容,一直都沒有想明白,所以一早得就出來散散心,聽見有人道:“破虜,那麼早啊。”擡頭見到郭襄走來。郭破虜道:“早啊,二姐。”郭襄道:“破虜,那麼早就起來了,怎麼沒有在休息一會?”郭破虜吞吞吐吐得道:“啊,我沒什麼事,睡不着就起來了。”郭襄道:“那我們一起走走吧。”郭襄說完就走了,郭破虜就像小時候跟在後面。二人來到一個小亭,郭襄道:“我們去亭子裡歇息歇息吧。”郭破虜依然在神遊四方,聽到了郭襄說道:“哦。”藥童見二人在亭子裡歇息,神醫早就告訴過他們,這兩個是谷裡的貴客,於是準備了谷裡的烹茶待客,郭襄和郭破虜感覺茶香四溢,二人連忙端起茶來,小飲了一口,一種花香直如口中,領人回味無窮,郭破虜回味了一會道:“真的是好茶啊。”想起外公爲了幫助自己專門調製的茶,二者比起來各有獨到之處,郭襄喝得一杯回味了一會道:“破虜,你感覺這是什麼茶。”郭破虜聽到郭襄問自己,感覺這味道很是熟悉,但是又沒有喝過這茶,於是道:“二姐我沒有感覺出來。”郭襄緩緩地說道:“這是用這裡的天然花煮得茶,所以纔會有着一種花香和絲滑在裡面。”郭破虜幡然醒悟,自己剛剛聞過的花,所以纔會感覺熟悉,於是道:“果真如此,不知是誰想的這花也可以入茶。”郭襄略有所悟道:“這麼美麗的花就這麼煮茶了,不是很可惜嗎?”郭襄自小就隨性而爲,三教九流無所不交,纔會落個“小東邪”的名字,在郭襄心裡只有大哥哥楊過無私地幫助過自己,讓自己感覺到了人間自有真情在,郭破虜也是無私地幫助自己,自願接受五行之劫但畢竟是親人,大哥哥又心有所屬現在更是不知所蹤,所以走到郭襄的眼裡很容易,但是走到郭襄心裡卻是很難。郭破虜卻是不同,一直都生活在襄陽,從來就沒有見到過外人,只是三年前被父親送到外公那裡習武,心中一直想某一天,能成爲像父親一樣的大俠,因從下就有這樣高遠的志向,所以才能在地牢裡忍受五行之劫,五行之劫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讓人幾生幾死,在自己心裡都有着爲愛人的不捨,只不過郭破虜對郭襄是家人之愛,而其他那些人是夫妻之愛,雖然有所不同但殊途同歸。忽聽到,“郭兄弟,家師找你有事,快跟我走吧。”是王一帆來到這裡,王一帆奉師傅之命來找郭破虜,自己找了大半個谷都沒有見到,走到這裡見到了二人都在,連忙大喊到,二人回過神來見王一帆匆匆走來,王一帆匆匆來見郭襄也在道:“郭小姐也在啊。”郭襄道:“王兄匆匆而來有什麼事嗎?”王一帆道:“家師有命,讓我來尋找郭兄弟有事相商。”說完又向郭破虜道:“郭兄弟,家師找你有事相商,我們快走吧。”郭襄道:“三弟,神醫找你有事,你就趕緊去吧。”郭破虜道:“好吧。”說完就起身跟隨王一帆而去,郭破虜和王一帆走後,郭襄喝茶又陷入了沉思當中。郭破虜和王一帆來到神醫的住處,房間裡還瀰漫着一種香氣,郭破虜一路之上都在想“九陰真經”裡的內容,所以走到哪裡自己還不知道,王一帆對神醫鞠躬道:“師傅,郭公子已經帶到。”神醫回過身來,見郭破虜還在沉思,於是對王一帆道:“他是不是一路上都這樣的沉思啊。”王一帆想到確實如此,於是答道:“是。”神醫微笑的點了點頭,王一帆搖晃郭破虜說道:“郭兄弟,已經到師傅這裡了。”郭破虜纔回過神來,神醫見郭破虜可以陷入沉思,知道這是有着大慧根的表現,假以時日郭破虜真是不可限量,郭破虜連忙道:“不知已經來到神醫尊前,破虜很是失態。”神醫只是微笑道:“無妨,無妨,在下只是想到還有事要讓郭公子來,所以纔會讓一帆去請。”郭破道:“不知神醫叫在下前來有何事,在下一定會赴湯蹈火萬死不辭。”神醫道:“不是什麼大事,讓郭公子前來就是想請你喝茶。”郭破虜纔想起神醫給自己說過天天要喝這碗茶,對自己的身體有好處,於是連忙道謝,神醫開始動手煮茶,過了一會對郭破虜道:“來,嚐嚐味道如何。”神醫說了兩遍郭破虜都沒有回過神,王一帆又晃又搖才讓其回過神,郭破虜見神醫把茶準備好了連忙致謝,端起茶了喝了個精光,神醫道:“不知郭小友所思何事,能不能告訴在下。”不過一想到“九陰真經”曾經引起武林各路高手互相殘殺,此事還是不提爲好,郭破虜剛出聲道:“不用。”但是又想到神醫見多識廣,也許可以爲自己指點迷津,神醫似乎想到了什麼,對王一凡說道:“一凡,你先出去吧,我和郭公子有事要談。”王一凡出門而去。郭破虜心中十分矛盾,最終還是下了決心,起身抱拳對神醫說道:”前輩,晚輩對五行之事有所隱瞞,但也是迫不得已,還請恕罪。”神醫見郭破虜起身抱拳先是一驚,聽郭破虜所言又是一驚,連忙招呼郭破虜坐下,請郭破虜慢慢說,郭破虜慢慢說道:“前輩可否聽說過九陰真經,晚輩正在學習”神醫臉色一變,驚訝的道:“你修煉過《九陰真經》?”郭破虜回答道:”不錯,就是當年引起各路江湖武林高手爭奪,互相殘殺的《九陰真經》,家父在前段時間教了我裡面的經文,但是晚輩資質有限,到現在都沒能理解裡面的深意,但是在經歷五行之劫最後一日時,忽然想起真經裡有一個叫移魂大法的武功,晚輩按照內容修煉,雖不全懂但也減輕了不少痛楚,晚輩一直不說是因爲當衆說出怕會引來殺生之禍,畢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還請晚輩見諒。”神醫聽了後哈哈一笑道:“九陰真經是武學秘籍,既然郭公子能對在下說出來,可見郭公子內心坦蕩在下佩服,這點小事郭公子不必放在心上,第一次見到郭公子在下還納悶,年紀輕輕怎麼會有這樣的內力修爲,原來是‘九陰真經’,這就說得通了。”神醫接着說道:“既然郭公子有‘九陰真經’,那我就再送你一本書。”神醫起身走到書架前,拿出一本書給到郭破虜,郭破虜看到是《黃帝內經》,對郭破虜道:“你既然已經有‘九陰真經’這本《黃帝外經》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你就放心的練習吧。”郭破虜知道《黃帝內經》乃是醫學盛典,但不知爲什麼神醫會把這本醫術傳給自己,郭破虜道:“晚輩曾聽外公說過《黃帝內經》乃是醫學盛典,但是我對醫術是一竅不通,神醫爲什麼會傳給我呢。”神醫微笑着道:“這本《黃帝內經》是醫學盛典,這是天下皆知的,但是那至是世人的理解,《黃帝內經》是養生盛典,但是曾有人在其中悟出上乘內功,而且都屬於道家同門典籍,多多研習這本經書,對你的武學有很大的提高的。”郭破虜聽到神醫的所說就更加的對《黃帝內經》感興趣,連忙稱謝。第二天,衆人感覺在谷裡沒有什麼事,就和神醫他們一一告別,回到自己的家鄉,神醫準備了離別宴給衆人送行。待宴席過後衆人都一一的告辭,郭襄和郭破虜對王一凡夫婦很是相熟,於是就多聊了一下,無色禪師離開少林也有好些日子也拜別回寺,走之前再次向郭襄、郭破虜表達了謝意,衆人要走的時候神醫送他們“天然果”,雖然只是一個水果,但是衆人幸喜的接受了,畢竟這是重新和自己心愛之人在一起的開始,於是在以後的日子裡,慢慢地形成一個習慣,就是在誰家嫁女兒的時候父母都會送女兒一個“天然果”,希望自己的女兒可以和自己心愛之人長長久久,平平安安地在一起,這紅紅的“天然果”很得人的喜愛,慢慢地就成爲了一種習俗,慢慢這天然果有了另一個名字“蘋果”。在接下的日子裡,郭破虜按照神醫給的書籍果然悟出了一些門道,不知不覺內力修爲也有所增高,郭破虜的醫術也遠勝從前,郭破虜每日都會去神醫那裡喝神醫準備的茶,日出日落日復日,轉眼郭襄和郭破虜在天然谷裡待了兩個月的時間,二人除了每天練功,就是在一起喝喝茶、逛逛花、看看景。有一天,神醫把二人叫到藥房,對二人說道:“你們二人現在都已經算是小有成就了,我也沒有什麼好教你們的,你二人可以出谷下山了。”郭襄和郭破虜的拜別了神醫和王一帆,向谷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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