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李繼瀟都留宿在不同的女人那裡,原先已經沒什麼指望的妾侍們又燃起了新的希望,說話底氣也足了些。
這李繼瀟留宿其他女人那裡,那自然是冷落了樑璧君,一時間樑璧君成爲了漢王府女眷的談資,都在揣測着李繼瀟跟樑璧君出了什麼問題,不過更多的是幸災樂禍。
樑璧君走到哪裡,便接收到異樣的目光,在她面前恭恭敬敬的,在她背後各種議論,氣的小蓮跟他們理論,結果哭着跑回來了,還不敢跟樑璧君說,怕樑璧君難過,就一直憋在心裡。
“王爺呢?”周將軍到了漢王府,問了李繼瀟的貼身侍衛,“王爺怎麼不在書房裡。”
侍衛搖搖頭,“王爺讓我去給他辦事,這會兒纔回來,王爺不在書房嗎?”
周將軍搖頭,臉色有些不大自然。
“王爺最近是怎麼了,失魂落魄的,案上的奏摺那麼多,他都沒有心思處理。不會真的爲了邊關的事情,失去了鬥志了吧。”侍衛很是擔心。
此次邊境一站,李繼瀟的名聲毀了大半,董兆衛的離開,是軍營的一大損失,雖然說誓死效忠漢王,可是連董兆衛都差點死在王爺的手中,心裡就有些淒涼。若是日後得罪了漢王,自己的下場可見一斑。
“胡說什麼,王爺是什麼人,豈能因爲邊關一事就失去了鬥志,你也別多想,董兆衛的事情,十成十是寧王藉機生事,想要一舉壓垮王爺,你莫不是真的信了咱們王爺是那種人。”周將軍怒斥道,“王爺對你的好你可記得。”
那侍衛立馬低下了頭,“當然記得,我這條命是王爺救的,周將軍說的是,邊境的事情,肯定是寧王一手策劃的,要毀了咱們王爺的聲譽。”“最近軍心有些不穩,你定是要將那些造謠生事的都抓起來,豈能讓他們這麼詆譭王爺。”周將軍越說越激動。
那侍衛連連點頭,“屬下知道了。”
“你這就去軍營,該怎麼說,怎麼做,你可知道。”周將軍拍了拍他的肩膀,“董兆衛什麼人,你也要讓別人看看
清楚,可別讓一些阿貓阿狗毀了王爺。”
侍衛領命,立即去執行了。
周將軍握緊了雙拳,這所有的錯都要怪楊秀清。
楊秀清,你給我等着,不會讓你如願的。你想當王妃,就讓你去閻王殿當去吧。
周將軍一拳打在了石柱子上,手上被擦了皮,流出了血來,也渾然不覺。
漢王府的藏書樓的軟榻上,李繼瀟平躺着,暖暖的陽光透過半掩着的窗戶灑進來,帶起慵懶的睡意,讓他輕輕閉上了眼,半夢半醒。
朦朧中,清脆的笑聲吸引了他的目光,薄薄的輕紗縱橫交錯,懶懶地搭在古老的房檐之上,輕紗之中,一個俏皮的身影若隱若現,似乎在跟他躲着迷藏。
“是誰?”李繼瀟輕聲喚道,輕紗拂面,帶起一陣熟悉的清香,他記得這股清香,是楊秀清身上的香味。
楊秀清心裡一喜,“是楊秀清嗎?”
“你說我是誰。”熟悉的聲音透過輕紗飄了過來,飄到了李繼瀟的耳朵裡。
李繼瀟三兩下拉開了薄紗,看到正躺在軟榻上的女子,似乎剛沐浴完,此刻穿了用輕軟的絲綢做的睡袍,領口微微敞開着,露出白皙的肌膚還有誘人的鎖骨。
目光往上,楊秀清微微抿脣,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一雙大眼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終於來了,我等了你很久了。”
“楊秀清?”李繼瀟有片刻的怔愣,那讓人過目不忘的傾世容顏,那讓他又愛又恨的面容,此刻就在自己的面前。
他在做夢嗎,楊秀清怎麼會在這裡,再擡眼,輕紗不再,已經變成了藏書樓的臥房。
是啊,他在藏書樓看書的,難道是這不是夢。
李繼瀟忽然很想伸手掐自己一把,想要證實這是不是夢。
楊秀清輕輕坐了起來,寬大的睡袍也微微散落了下來,露出她的肩膀,肩膀上,一隻火紅的蝴蝶在翩翩起舞,好似要飛離她的肩膀而去。
一雙臂藕在李繼瀟愣神的瞬間勾住了他的脖子,那股熟悉
的香味再一次侵襲他的鼻子,讓他整個身子僵住了。一股強大的熱流直衝李繼瀟的心頭,她僅僅只勾住了他的脖子,他就全身開始燥熱起來。
“你不是楊秀清。”理智讓他立馬推開了楊秀清,他絕對是在做夢,以楊秀清的xing子,她怎麼會這麼做,她已經跟他不共戴天了,如何還會在這裡出現。
楊秀清被一把推開,寬大的睡袍禁不起李繼瀟這麼一推,已經褪到了楊秀清的胸前,雙峰若隱若現,如一條火舌勾起了李繼瀟所有的慾望。
他千方百計想要得到的女人就在面前,而且那麼赤裸luo地在挑逗着他,縱然是理智如李繼瀟,也禁不起這一再地誘惑。
“不想要我嗎?”楊秀清執起他的手,“何必還跟我置氣,我不過是想要試試你是不是真的愛我,如今我知道了,你是真的愛我的。”
輕輕抱住了李繼瀟的腰,“既然愛我,那就好好疼愛我......”
楊秀清的臉已經漲紅了,一把拉起了楊秀清,對準了她的脣便吻了下去,狂熱而激烈。
“楊秀清,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李繼瀟奮力而狂亂地衝刺着,幾乎要將楊秀清的腰肢都要捏斷,如猛獸一般的怒吼,“你是我的。”
“王爺,王爺——”耳邊傳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李繼瀟募得停止了動作,看向在身下承歡shenyin的楊秀清。
楊秀清回以他妖嬈而嫵媚的微笑,衝他揮了揮手,身子漸漸變得透明。
“楊秀清——”李繼瀟想要去抱她,卻是撲了個空。
猛地驚醒,李繼瀟瞪大了眸子,看着站在牀榻邊上的婢女,是專門看管藏書樓的婢女。
婢女見他忽然醒來,忙跪了下去,“奴婢該死,打擾王爺休息了。剛纔王爺一直在叫着一個人的名字,卻是怎麼都醒不過來,奴婢怕王爺是被夢魘了,這纔來叫醒王爺。”
李繼瀟坐起身,抹了自己的額頭,想起剛纔做的夢,下身似乎還感覺到了溼意,他竟然做了跟楊秀清的春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