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晚聞言,眸子一轉,連忙笑着道:“最近身體不適,我覺得看你們叫姑娘比較好。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哦?身體不適與叫姑娘陪着有什麼關係了?”顏徽繼續挑着眉,眸子帶着笑意看着她道。
“就是就是,叫姑娘陪着與公子身體不適哪有半點關係。”老鴇嬌笑着上前到,這腰肢扭得就如垂柳一般,不過是水桶腰肢。
“蘇公子,身體不適?”易留雲眉目一皺好奇問道。
“咳咳,確實有點。”蘇念晚忽然意識到易留雲這傢伙學醫的,但是話已說出,自己還真是害怕他過來把脈。想罷,微微後退。顏徽眸子裡閃過一絲瞭然,他忽然笑道:“最近腰痠麼?”
這一番話說道旁邊老鴇低頭一笑,而後,眼角偷偷瞄向蘇念晚,但見蘇念晚十分肯定道:“是啊,腰痠。”卻未曾看見顏徽眼裡一閃過的狡黠。
易留雲連忙上前,未等蘇念晚反應過來,直接抓着她的手腕,這一舉動着實讓她怔住了,旁邊的顏徽見此,眼中閃過一絲不喜。
但見易留雲細細的把着脈,就見他面目越發凝重,顏徽見此,有些擔憂道:“怎麼了?”
“你中過毒?”易留雲忽然開口問道。剛纔把脈總覺得她體內有一絲寒氣在,但卻若隱若現,總覺得過幾日便會消散,這症狀就似拔出了一顆大樹,但還殘留着根部在其中,蘇念晚這毒便是如此。
“恩。”前日確實中了毒,估計毒素未消除乾淨,所以被他發覺了。顏徽見此,急忙道:“怎麼中毒了?”
蘇念晚聽出顏徽語氣裡的一絲擔憂,她無礙一笑道:“徽,我這毒只是意外,索性吃了解藥,沒事的。”話音剛落,顏徽緊張擔憂的神色再次令蘇念晚動容,他道:“爲何中毒。”他似乎想知道這毒究竟何來,他纔不信意外。
“真的只是意外。”蘇念晚無法忽略他眼中的那份緊張與擔憂,別開臉不去看他,總覺得自己與他這情景似乎有些奇怪。都怪自己非要說自己身體不適,哎,可惡的易留雲啊。
一時間,這番情景有些奇怪,老鴇探究的目光仔細的打量着兩人,總覺得這關係還真是匪淺,兩個男子這般態度,難怪來自己天姿樓不趕緊點姑娘,老鴇似乎有點不耐煩,正欲開口時,易留雲又道:“蘇兄,你確實有些虛。”
啊?蘇念晚聞言,驚奇的看着易留雲,自己還真的是有點虛。一旁的顏徽聞言,面龐隱忍不笑,她真的被自己說中了,腰不好。
但見蘇念晚咬着脣惡狠狠的看着顏徽,如果眼神能殺死人,估計顏徽都能死個千萬次了。“難怪,你不要姑娘。”易留雲這時好死不死的開口呢喃道,卻驚覺自己被一道凌厲的目光注視着,遂擡首對上了蘇念晚這般冷冷的眸子,易留雲有些害怕道:“這個虛可以治好的。我明日給你配個方子。”語罷,蘇念晚的眼神更冷了,她纔不需要補了。想罷,看了一眼老鴇道:“三個姑娘。”
老鴇道:“三個不好分啊?”她似乎沒有把蘇念晚算進去。
蘇念晚驀地回頭道:“一人一個。”語罷,走到一邊,不理睬他們二人。
顏徽見此,微微一笑,本欲到嘴邊的話語,在見到她這樣子卻也止住了,不過她中毒這件事還真是有些奇怪。想罷,顏徽皺着眉目似乎在思考什麼。
老鴇早已扭着腰肢去找姑娘了,易留雲忽然悲慼道:“我不要姑娘啊。”卻被蘇念晚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不要姑娘怎麼行了,蘇念晚嘿嘿一笑。
易留雲愁着一張臉喝茶,身邊坐着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顏徽一臉漠然的喝着茶,眼神卻時不時瞟向與妹子玩的歡樂的蘇念晚,自己身邊的女子早已被自己駭人的眼神嚇跑了,只好跑去蘇念晚身邊。顏徽到很喜歡這般清靜。
蘇念晚自是看出易留雲一臉的不情願,她笑着道:“易兄怎麼了?”
易留雲聞言,看了一眼蘇念晚,在看了一眼挽着他手臂的女子,有些哭笑不得道:“真不需要給我易某叫姑娘的。”說罷,眼神閃過一絲無奈。
“爲何?”蘇念晚似乎有些好奇這個不退自己婚的男子在這方面爲何不感興趣。
“我易某有未婚妻。”易留雲請嘆氣說道。
蘇念晚聞言,笑容一怔,恩,若是易留雲知道自己指腹爲婚的未婚妻帶自己逛青樓,幫自己選姑娘,他會不會瘋。不過見他這般態度,自己對他的印象好了些。
“哦?早就聽聞易兄要成親,不知是何人了?”顏徽側目看着身邊的易留雲道,他最爲感興趣的是易留雲的未婚妻會是誰,想到上次在長安,蘇念晚見易行天的態度,總覺得其中有什麼微妙的關係。
“恩,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不漂亮,不過卻很可愛眼睛卻很有靈氣。”易留雲說着說着,低着頭似乎在慢慢回憶初遇蘇念晚的時候。
普通女子?顏徽聞言,頷首看着蘇念晚,見她一副有些欣喜的表情,似乎易留雲誇讚的就是她一般。
蘇念晚似乎很喜歡易留雲這番話,雖形容的普通,但也不難看出易留雲似乎確實對她有好感。
三人神色各異的逛完青樓,蘇念晚今晚似乎心情大好。走在最前方,哼着一首江南小調,顏徽微微側耳細聽,聲音很好聽,這曲子卻未曾聽過,雖然只是隨意哼唱,倒是在他聽來,卻如天籟一般。青絲隨着她的腳步在身後微揚,顏徽走在身後,目光緊緊追隨。
回到客棧時,蘇念晚爲讓顏徽送進來,倒是自己一人順着感覺走進後院。
此時月朗星稀,喝了點花酒的蘇念晚倒是腳步穩重的很,她順着感覺推開房門,卻總覺得似乎哪裡有些不對勁,今日楚盈告訴自己確實是這間房啊,蘇念晚晃了晃腦袋,覺得並未走錯,當她慢慢走向牀邊時,一雙泛着寒光的眸子去冷冷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