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突然大街上無緣無故起了一陣大風,這大風頁着實怪異。路上的其他人沒什麼感覺,但劉斌等三人感覺起來卻不是那麼回事。
三人只覺得一陣大風從腳下生起。瞬間將三人刮翻。
“誰?給大爺站出來。”劉斌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轉着身向四周說道。
“我。”“我。”“我。”一個聲音從四面八方不同的方向傳來。
突然一個蒼老的身影出現在劉斌眼前。劉斌瞬間被嚇得坐在了地上。定眼一看,笑呵呵的說道:
“我說是誰,原來是唐伯啊!”此時劉斌又恢復了一開始的從容。
“你們在做什麼?”唐伯輕輕地問了一句,但是這輕輕地一句中卻令人感覺飽含着無盡的怒火。
“呵呵,我這不是在教訓一條不聽話的野狗嗎?”說着劉斌還走到王逸面前準備踢他一腳。
而唐伯如影隨形般的又晃到了劉斌前面阻礙劉斌的動作。
“你這是幹什麼?”劉斌也被唐伯的動作激怒了厲聲問道。
“老夫在逗逗小狗玩玩而已。”唐伯摸了下鬍子不慌不忙的說道。
王逸一聽這個也笑了。剛纔被釘住的惡氣一時也發瀉了出來。
“你這老匹夫,你不要以爲你主子很牛你就在這給我鬼舞弄神的。,說來說去你不過就是條狗。”說道這好像又想到什麼接着很囂張的說,“況且還是你的主人不過是個廢人罷了。”
原本笑眯眯的唐伯聽到這句話後眼神中寒芒一陣閃過。
“啪”一聲劉斌臉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紅手印。
“啊!”劉斌一隻手捂着臉一隻手指着唐伯說道:“你、你竟敢打我,從小到大就沒有人敢打我。”
說完這句話後捂着臉哭到:“娘,娘你在哪啊?有人打斌斌,你出來啊。”“嗚嗚嗚”一邊走一邊哭泣。
王逸和唐伯看着這一幕相視一眼不知該說什麼。
唐伯看着劉斌的背影不禁感到好笑。這難道就是傳說中溫室裡的花朵。
在劉斌走後唐伯轉過身來看着剛纔解旭摔倒的地方一看,那兩人不知何時已經悄悄溜走了,唐伯感到一陣錯愕,兩個人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唐伯低下頭四處搜尋起來。只見在不遠處的人羣中解旭與另一人此時正在人羣中爬行。
唐伯看見後一縱越過去像抓雞仔般將兩人抓起,提了過來。
在那兩人身上點了幾下後隨手丟在地上。走到王逸身邊手上凝起真氣一拳轟了上來。
王逸看着這一拳也不禁嚇了一跳,這一拳要是轟實了他非被打得血肉模糊不可。
但預想的慘案並沒有發生,王逸只聽見“嘩啦”一陣玻璃碎掉的聲音。“起來吧!”唐伯說道。王逸原本想說些什麼但他突然發現身上的束縛不見了。連忙杵着“柺杖”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到唐伯身邊。
“你要怎麼處理這兩小子?”唐伯見他過來問道。
聽到這話王逸看向了此時正被隨手丟在地上的解旭兩人。王逸陰冷的笑了笑,說道:“唐伯,請問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止住血液的流淌。”
“這很簡單。”說完唐伯走了過去在那兩人身上點了點上後說道“現在你幹什麼都不會噴血了。血液只會緩緩的流出。”
王逸聽完後杵這“柺杖”走了過去來到兩人身邊笑呵呵的說道:“你說我應該怎麼處理你們倆?”
與解旭一同的那人諂媚的對王逸說道:“王大哥都是解旭都是解旭讓我這麼幹的,不然你說咱倆無怨無仇的我幹嘛惹您,您說是吧。”
王逸裝模作樣的摸了摸下巴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但你讓我怎麼相信你的話呢?”
那人一聽後頓時明白了王逸的要求轉過身來對解旭說道:“兄弟,今天就只好委屈你了。”解旭坐在地上不停地往後退,一便退一邊說道:“你要幹什麼。我們可是兄弟啊!”
“兄弟?兄弟就是拿來賣的,夫妻都是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咱呢?”說罷就撲向了了解旭。
“啊!”原本正在看好戲的王逸突然被這一聲慘叫驚醒。
王逸一看只見此時那人身上腹中正插着一把匕首。而匕首的另一端解旭此時正握着。
“你…….”那人不敢置信的望着解旭。
解旭一腳將其蹬開,顛笑的說道:“這都是你逼我的。”說完又轉過身來對王逸說道:“王逸,看着我們兄弟手足相殘你現在爽了吧。”
“爲什麼?爲什麼?像你這種奴隸出生的人不過就是有一個好主子,爲什麼卻能討的她的歡心,爲什麼我就不如你?我想不通爲什麼?我哪裡不如你是出生、學識還是什麼?”解旭向王逸咆哮道。
王逸看着這一幕終於明白瞭解旭處處與他作對的原因。“呵呵,那今天我就不殺你。”王逸看着滿身血跡的解旭說道。
解旭一聽心中一喜,但接下來王逸的話卻讓解旭的心又沉入了谷底。
“儘管我今日不殺你但你卻要爲你剛纔的那一腳付出代價。”說完王逸走了過去提起柺杖向他的腳劃去。解旭想要躲開,但此時他卻發現他的身體被什麼鎖住了。他不禁看向了唐伯只見唐伯這是在拍手吹去手上的灰。
解旭一看心中便知又是唐伯。但他此時只能忍受。
“啊!”解旭感覺到了四肢傳來的劇烈疼痛,慢慢地他看見他的四肢離他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解旭忍着疼痛咆哮道:“王逸你這個畜生,你不就是怕我以後超過你,找你報仇嗎?你口口聲聲說要給我個機會,但現在呢?”
王逸很淡定的轉過身來說道:“這世界本來就沒有什麼公平可言。”
說完便跟着唐伯轉身離開了人羣,看着王逸要離開行人都自覺的讓開了你條路來讓唐伯與王逸過去。
這兩個煞星他們可是看見了,一個將人逼瘋,另一個更是殘忍的將別人的四肢卸下。
在路人眼中這兩人是那麼的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