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怪事
我吃力地睜開眼睛,一絲絲微弱的光線穿透我的睫毛照射進我的瞳孔,腦袋很昏沉,動一動手手指卻使不上什麼力氣,不過我很明顯的感覺得到手上握着什麼東西,‘匕首’!我心中一驚,爲什麼我的手上會有一把匕首,爲什麼我會倒在地上一身使不出什麼力氣來,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有這麼多的爲什麼我都記不起來了呢,天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的天,你終於醒了?”朦朧之中一個人搖了搖我的身體笑問道,我也是偏過頭去看了看那個人,不是欣怡還有誰。她看了看我一臉茫然的樣子,繼續笑道:“怎麼了?那股子狠勁去哪裡了?”
“我……”我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她話裡的意思肯定是幹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而我卻一點也記不起來了。我將頭扭了回來不再去理睬她,有試着將自己的身子動一動,卻依然是軟弱無力,只是這一次我的手指關節開始慢慢的變得靈活起來了,一旁的欣怡看這我想要從地上爬起來的樣子道:“不要着急,你已經睡了不知道多長的時間了身體肯定有些無力了,你再在地上躺一會兒可能就會好些了!”
我用微弱的聲音問道:“怎麼了,我睡很久了嗎?”
“不知道吧,好像應該是很久了!”她摸了摸下巴想了想繼說。
“什麼叫應該!”我不解的問。
“應該就是我把你的那半壺酒喝光了,睡了一覺起來,而你還一直睡在地上!”她揚了揚嘴角:“你說是不是應該很久了?”
“你就不能夠將應該說個具體時間嗎?”我問。
“我又沒有手錶,再說這裡面又沒有個太陽月亮的我去哪裡給你看準確時間……”她一口火氣上來還想再罵幾句卻看了看一眼我又將話吞了回去,沒有好氣的又向我問道:“你的酒還有沒有?”
她不再提酒就算了,一提起來我這心裡就直疼,她也不想想這幾十年的窖藏茅臺哪裡還有那麼多呀,我家裡就這有那麼一瓶,倒出這麼一小壺來我都是心疼的要緊,現在拿給她都喝完了這心就更不必說了呀,而她還過分的想要再多喝一些,我也是無語:“沒有了,我哪裡會帶那麼多酒在身邊啊!?”
“噢!”她失望的將目光收回,我皮笑肉不笑的問道:“看不出來平時你這麼文靜,居然也會沾酒!”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了去了,何況這好像也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吧?”對於她的回答我甚是汗顏,這的確好像不是我該知道的事情。我又再試着努力挪動自己的身子,這次明顯要好很多了,手腳沒有開始的時候那麼麻了,雙手將身子從地上撐了起來,背靠着牆坐好。
手慢慢地從膝蓋側面的褲包裡拿出手機來,雖然我不大喜歡這東西,不過帶在身上似乎也沒有什麼壞處所以就帶上了,剛好我和欣怡兩個人的都不知道現在的時間,看看手機不就知道了。而當我將手機摸出來放在眼前的時候,整個人都從頭到尾都僵住了,欣怡看到我看手機的奇怪表情也是伸手將手機拿了過去,然而她的表情也是跟我一樣整個人都被震驚住了!
“這、這手機一定是壞了吧,爲什麼它的時間都沒有走?”欣怡有些尷尬的笑問道,我笑了笑回答說:“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是修手機的。”
是啊,我又不是修手機的,怎麼會知道這手機是好是壞呢?就算我是修手機的又怎麼樣,難道我就可以解釋我的手機停在了晚上的十點,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正是差不多這個時間進到的斜塔,難道我們根本沒有進到斜塔,還是時間在這裡根本沒有走,又或者真的是手機壞掉了。
“我打個電話試試!”欣怡自言自語的說着,手裡拿着我的電話就開始按了起來。差不多等了二十多秒鐘之後,一句‘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便在通道里迴盪着,我笑了笑問:“你這是在打誰的電話呀?”
“我的!”她回答說,我好奇地問:“怎麼沒有聽見你手機的鈴聲響呀?”
“你是不是秀逗了呀,要是我手機帶在身上的話,你會不會覺得我不接呢?”她隨口涮了我幾句,我也苦笑着將這話吞進肚子裡去,這卻是是一個明擺張着的事情,要是她帶着手機的話她又怎麼會不接呢,而我心裡知道我原本是想說一些其它的疑惑,而話到嘴邊卻又忘記了怎麼表達。這話一變味弄得自己到底想說的是什麼都給忘記了,只是心中總隱隱地有一絲不安!
“給你。”說着欣怡就將手機遞還給我:“看來我們是遇到怪事了,你這手機根本就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我疑惑的是爲什麼時間一直停在那裡沒有動過!”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呀!”我笑着道:“這通道里面詭異的緊,時間不走就不說了吧,我道現在都還回憶不起自己到底爲什麼會暈倒在地上!”
“你還好意思再提起這件事情!”我一開口說起這件事情,欣怡就表現得很是激動,一隻手指着我的鼻子說:“你知道嗎,你剛纔、不!不是剛纔!是你昏倒之前你還記得你在做什麼嗎,你拿着你手上的那把刀子直直地對着我,要殺我!”
“嗯?”我疑惑起來:“怕不會吧,我怎麼都記不起來了,何況我幹嘛有事兒沒事兒的拿着刀指着你呢!”
“你裝什麼蒜啦你?”欣怡見我打死不認心中更是氣憤起來,指着一邊的一塊石頭說道:“你看看那塊石頭,你還記得吧,要不是當時我眼疾手快的敲了你幾下的話我就死在你刀下了!”
我將右手擡起來想要摸一下腦袋是否真有欣怡說的那個敲擊的痕跡,結果是我剛一提手就嚇得她往後連退了好幾步,原因是我忘記了自己右手上海拿着那把匕首。我看着她往後退了幾步開始還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不過一看自己的手便又反應了過來,迅速地將匕首收了起來,手在腦袋上摸了摸,在前額位置確實有些疼痛,看來欣怡說的倒是不錯,不過我倒是奇怪自己了,爲什麼我這麼好的身手居然擋不住迎面而來的石塊呢?
“爲什麼我會對你舉起刀呢?”我疑惑起來。
“誰知道呢?”欣怡道:“當時出現了一個男人,你像個瘋子似地拿着刀殺人家,隨後那個男的突然消失了,你就將刀子指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