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尋找
車子在夔州停了下來,我拍了拍還在睡夢中的馬尚一齊下車,我們要在這裡換乘客船途經白帝城進入三峽在那裡面的大山上找一找。
來到這裡我也不知道是對事錯,畢竟我們不知道當年那位蔣貫走的是哪條路,一切似乎都是我們根據他寫給徐家人的信一廂情願的猜想罷了,既然上了船而且已經開船了就沒有半路退票的理由,或許跟着感覺走也沒有什麼不好!
兩個人走到了渡口時候是不能夠跟那些遊客坐一條船的,畢竟那些客船都是每到一個站都停留一下那些大山裡哪來的站呀,何況我們做那點事兒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還是自己租一條船比較好。馬尚讓我在渡口的梯階等等,他獨自跑到了河邊找了一位船主商談起來,大概過了十多分鐘兩個人的談話結束了,馬尚揮了揮手招呼我過去,我站起身提着兩個個大包朝他走了過去,邊走邊問:
“這麼快就談好了?!”
“談好了,船主願意每天六百出租給我們船錢我已經給了,當然這還只是船的出租費,油費呀什麼的還得自付,而且他不配駕駛員。”馬尚指着遠處河邊的一條鐵皮船繼續說:“這東西比起一般的遊客船小一點,可是內部結構還是比較複雜,我拿它是沒有什麼辦法了,看來得另外去找名駕駛員了來開船了!”
“沒什麼所謂的,天上飛的地上跑的只要燒油我都能夠開的走,何必找什麼人來多花那些冤枉錢呢?”我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畢竟特種兵不是說說玩,要學的東西多的去了開個船更是小意思。我將身上的揹包遞給他一個繼續說:“現在船找好了我們還得先去買些吃的什麼的,可能我們會在船上呆上好幾天吃的還是要準備好的是要準備好的。”
我們走了幾步登上了船,我心裡突然疑惑了起來因爲剛纔我看見了馬尚將那六百元錢丟給了船老闆,但是這船可是值好幾十萬呀區區六百就夠了還不收押金,這船老闆也太相信人了吧。我忍不住將心裡的疑問問了出來,大步走上前去和馬尚並肩着走,邊走邊問:”這船老闆也太信任人了吧,你之給了六百他就這麼相信你將船拿給你開,沒個押金也不抄抄身份證什麼的!”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每次來都租他的船!”我咦了一聲表示奇怪,馬尚似乎也覺得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似地,辯解着:“不是!我…我是說、我是說三峽蓄水的時候我來旅遊那次就是坐的他的船所以人很熟沒有收押金也很正常呀。!”
馬尚望着我憨笑了一下便拉着我說:“走吧,不說這些了我們先去買把吃的買了再說!”
然後一股腦的就走開了,留着我在原地呆着不知所措不想再去問些什麼可是心裡總感覺有什麼堵得慌卻又說不出哪裡出了問題,不想再問一切順其自然。幾步追山馬尚朝着最近的超市走去!
買完吃的東西之後就不再停留直接開船就朝着白帝城方向駛去,經過奉節縣城時順便瞅了一眼當年諸葛亮的八卦陣如今也只是剩下一條長長地潰壩,一段斑駁了的老城牆僅此而已。一路上因爲耽擱的時間不是太多第二天下午我們便到了白帝城,不過我和馬尚卻沒有心情去那個麼**去看當年劉備託孤的地方時隔什麼樣子,因爲嚴格的說尋找百年前趕屍的路程現在才真正開始!
白帝城下去不遠就是瞿塘峽,峽谷北岸上錯落着許多空洞據馬尚說那些都是戰國時候蜀國人的懸棺,以前這些懸棺都還在像一個個的小風箱掛在懸崖絕壁上,不過可惜的是這些棺材還是熬不過時間的吹殘。這些古人喪葬的習俗我不知道我也不敢亂猜,就像我不敢隨便去亂猜藏族的天葬一樣,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的喪葬習俗每個時代也一樣,對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我們只能理解與包容!
船一直開着,馬尚站在船頭拿着當年他師父第一次見他時給他的那個羅盤動瞅瞅西瞧瞧生怕錯過了哪座山頭,我其實也沒抱多大希望畢竟一切都是我們根據信推想出來的能夠找到還好不能夠也沒所謂。
“唉,真他媽的不是一回事兒!”馬尚站在船頭轉過身來望着我說:“你看看現在這些山呀什麼的,自從下游蓄水之後這裡水位也跟真升高了不少,這裡的山也跟着淹了有的以前還可以看的倒半大個山呢,我現在都只能看的到個山尖了以至於我都分佈清這些山以前都是個什麼樣的風水!”
“那是你技術不過硬呀,你找不到我只當作陪你來旅遊旅遊也是不錯的呀!”停了馬尚的話我調侃說。
“大概吧!”馬尚嘆了口氣又轉過身去拿着他的羅盤繼續觀看起來。就在這麼不知不覺之間我開着小船進入瞿塘峽中段,這個時候馬尚卻站在船頭大喊了起來:“青城、青城!快熄火靠邊,我有發現。”
我被他突然地驚呼嚇了一跳,回過神來時我將船熄火停了下來,順着水流靠在了一旁的山崖邊,我出了船艙和馬尚一起將連接船的繩子固定在了懸崖的突石上。
轉過身來馬尚又拿起自己吃飯的傢伙倒騰起來,我實在不懂這行當只好站在旁邊看着他一個人左右走動,一會兒看看羅盤一會兒搖搖頭。看着他茫然的樣子,我在一旁問到:“喂,你在幹什麼呀,這麼神經兮兮的!“
“我在找穴、墓穴!”馬尚停了下來,看了看我說:“這附近有個很奇怪的穴,穴曰:困蛟!”
“不懂!”我搖了搖頭:“你這個拿着羅盤吃飯的東西不是我的特長,還是你自己說說吧!”
“呵呵!”馬尚接過我的話笑着說:“其實看了那位蔣師祖的信我根本不能夠知道當年他走水路將死屍趕到了奉節的哪裡纔出事的,就算出事了那屍體會掉在河裡嗎,或許不會因爲就算是屍體在水裡泡久了也會浮出水面的我的那位師祖當然會將之撈起繼續趕。那麼屍體就只能依山掩埋,我也只能夠這麼一點點往前走邊走邊看風水定位看一看墓穴,再挨家進去找找墓穴裡有沒有那位徐老爺子。此穴困蛟乃是墓中的兇墓,按理說好的風水墓穴應該這樣的三面環山墓前流水青山常在流水不腐譬如那白帝城就是一塊世間絕品墓穴。而眼前的墓穴,具備了所有不益喪葬的條件——堅石、兇水等等,葬者不是大奸大惡便是天所不容!”
“狗屁!”我再也聽不下去了,沒帶好氣的謾罵道:“照着你這個意思當年那位徐老爺子變成了大奸大惡天理不容的人,或許是大奸大惡的死屍纔對,何況這窮山惡水的怎麼看怎麼不像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死人葬在裡面吧。”
“這個可就難說了,都幾百年前的老屍了現在誰知道他是個什麼東西呢?”馬尚說。
“我……”我無語不知該說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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