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說明來意,表明自己就是來正規足浴,而不是要那種服務,老闆這纔開始準備工作。
足浴店就兩個店員,一個是老闆娘的妻子,一個請來的服務員,兩個年紀都四十多歲,長相也是一般,就是一般的中年婦女。
見到這兩個服務員,鄭有才是一臉的不高興,那嘴巴厥得比猴子屁股還高,指着老闆娘問。
“老闆娘,你們還有沒有服務員,還有沒有別的服務員,難道就你們兩個嗎,換兩個年輕的來。”
“哼,我們兩個怎麼啦,嫌棄我們年紀大是吧,嫌棄我們長的不漂亮是吧,我們再怎麼年紀大,再怎麼不漂亮,那也比你這猴子樣強十倍,你不愛我們給你洗腳,那你現在就給老孃滾蛋,老孃從你進門就看出你不是個好東西,你家沒老婆是吧。”
鄭有才張嘴說了兩個字,足浴店老闆娘就發火了,將足浴盆往地上一摔,盆裡的水都濺出來,濺到鄭有才的臉與嘴巴里,鄭有才吐都來不及。
老闆娘一通火,鄭有才卻啞巴吃黃連了,臉被憋得豬肝一樣。
“哈哈,老闆娘,你罵的太對了,像他這種人,就得老闆娘你來治治他,要不然他可是花心得很。”
鄭有才弄了個大紅臉,被老闆娘訓斥得沒有半點反駁的能力,只能忍氣吞聲,把高峰給惹樂了。
“好啦,好啦,就當我沒說好吧,那就你們給我們服務吧,你給高兄弟洗,讓她給我洗。”
“對不起,我們還都不伺候你了,你現在就給我們下樓去,我們也是人,我們有選擇服務的權利,我們就願意服務這帥哥,而不願意服務你。”
鄭有才自已找臺階下,老闆娘不吃他這套,自己不幫他洗腳,就連那個服務員也不讓給鄭有才洗臉,把鄭有才尷尬得不行。
“喂,我可是上帝,我來你們這洗腳,你們就得服務好,我可是掏錢買服務啊。”
“猴子,你再嚷嚷,信不信我把足浴水潑你腦袋上面,你就花再多錢,我們也不服務你這種鳥人,我們今天還免費爲這帥哥服務了。”
鄭有才還想說話,老闆娘就徹底火了,她將那盆足浴水端起來,鄭有才就徹底老實了,舉着雙手求饒。
“高兄弟,你說句話啊,老闆娘太兇了,我也沒說啥啊,她怎麼就這麼兇我。”
“哈哈,鄭隊長,那是因爲你長着一張壞人的臉,你看誰都是不懷好意,所以老闆娘才這麼兇你。”
“老闆娘,你也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鄭隊長就這個德性,你就幫我洗腳,讓這位大姐幫鄭隊長洗腳吧。”
見高峰說話,那老闆娘就溫和下來,她就讓另外一個婦女給鄭有才洗腳,她自己給高峰洗腳。
別看這老闆娘四十來歲,她的按腳手藝可是不錯,當她拿住高峰的腳時,高峰就能感覺出她的手藝來,那輕重程度正好適中,按得高峰相當舒服。
而鄭有才那邊,情形卻是兩樣,當那婦女捉住鄭有才的腳時,鄭有才就像殺豬一般叫起來。
這也不是那女人按腳手藝不高,而是鄭有才不懷好意地調戲她,用手去摸人家屁股,結果就惹火了這女人,鄭有才當時就變成被宰殺的豬了,那嚎叫之聲響徹雲霄。
“老闆娘,你這生意不太景氣啊,我還看到你的店門上打着轉讓,這是爲了什麼,鎮上也就你一家足浴店,按道理來說,應該生意不錯的啊,而且我看你的手藝那可不一般,理應生意很好的啊。”
高峰進門就有這個疑問,土樓鎮雖是小鎮,那也是個鎮,又加上土新月集團的項目,那流動人口就增加了,少說也是成千上萬的人。
像土樓鎮新開的餐飲店就有十來家,他們的生意可是不錯,怎麼這足浴店卻只有一家,按道理應該有生意,何況現在的人壓力都比較大,工人比較勞累,來洗個腳按按摩,那也是最好的減壓辦法。
“哎呀,兄弟啊,我們開這店時,就是衝着你們施工的流動人員而來,想着你們坐辦公室坐久了,或者工人勞累十天半個月了,就來我們店洗洗腳按按摩,放鬆一下身體,放鬆一下精神,也不用花很多的錢,就三五十塊,更不用跑到市裡去,那何樂而不爲啊。
兄弟,而且我們堅持原則性,就正規足浴,不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服務項目,這樣更是爲我們顧客着想,可是我們卻想錯了,我們都把大家都想得太好了,結果事與願違了,而大家都是喜歡那種亂七八糟的服務項目。
兄弟,來我們店裡來的人卻是不少,但是他們都是衝那種服務而來的,一旦得知我們沒有那種服務,他們就會拔腿就走。
兄弟,甚至還有好多人喝醉酒以後來挑釁,先點我們洗腳,然後對我們動手動腳,要求我們給他們那種服務,都被我們給趕了出去,結果我們還賠了藥材錢。
兄弟,我們就怎麼也想不到,現在的社會怎麼全變了,現在的人怎麼都變了,爲什麼沒那種服務就沒法做下去,難道這正規足浴就不能生存了嗎?”
高峰的問話,讓足浴店老闆娘打開了話題,她是憤憤不平,對現在的男人們的要求感覺到特別憤慨,還質問高峰他們,難道現在的男人們家裡就沒老婆,家裡就沒女朋友,還非要去那種亂七八糟的足浴店,萬一得了病可怎麼辦啊。
“老闆娘,你說的也是一部分人,像鄭隊長這樣的一部分人,我想可不是全部的人,大部分人還是想正規的店,不願意去那些歪門邪道的店裡。
老闆娘,我認爲你這店可別轉讓了,轉讓了就太可惜了,也許是有人來過你們店以後,遭到拒絕以後,出去散播了不好的消息,致使你們店來的顧客少。
老闆娘,我一定會跟你做好宣傳,畢竟你的手藝非常正宗,按的我非常舒服,我頓時就感覺渾身輕鬆了,好像卸下了千斤重擔一樣,你就放心吧,我給你拉客人來,我不敢保證其他的客人,我敢保證項目部裡面一定給你宣傳到位。”
“高兄弟,哎喲,你是按舒服了,我可是被按散架了,這女人比我老婆的手腳還要重,我都要死了。”
高峰感覺很爽,而鄭有才卻是另外的情形,這傢伙被那女人按得死去活來一樣,他張着嘴巴鬼哭狼嚎。
鄭有才剛叫喚一聲,那個女人就將他的腿反過去,只聽見咔嚓一聲響,鄭有才痛得都暈死過去。
“兄弟,你別害怕,他沒有事,這是他身體長久沒有放鬆的原因,有些關節都僵硬了。”
卡嚓一聲響以後,老闆娘與那女人趕緊向高峰解釋,高峰就笑着回答。
“兩位姐,這個我清楚,我也知道沒事,他只是被嚇暈了,一會就會醒過來。”
這店雖然小,就兩個服務員,那也是因爲生意不景氣,請不起再多的服務員,她們也是苦苦支撐着下去。
但是,她們的手藝卻很不錯,按得十分到位,高峰感覺她們至少有十年以上的手藝,水平的確不賴。
果然如高峰所猜想,老闆娘與那女人是好姐妹,她們十五年前就學了足浴手藝,跟的師傅特別的厲害,也致使她們的手藝相當好,穴位掌握得特別精準。
洗完腳,老闆娘與那女人退出去,她們讓高峰躺着休息一會。
等她們走了以後,高峰用茶水將暈過去的鄭有才潑醒,這傢伙醒過來還在嚷痛,還在嚷着讓人輕點。
“鄭隊長,你別嚷嚷了,人家已經到鐘點了,你都暈十來分鐘的時間了。”
“哎喲,這兩女人都太兇了,高兄弟,你說你啊,讓你去足浴巷你不去,你非要來這破店,差點沒要了我的命,可痛死我了。”
鄭有才還對足浴巷念念不忘,高峰就嚴肅地告訴他,以後別去什麼足浴巷了,那種地方真是太亂,萬一讓你患個什麼病,那你就會連腸子都要悔青了。
“鄭隊長,我得問你個問題,你如實地告訴我。”
“哎呀,高兄弟,咱們兄弟倆,還有什麼可以隱瞞的呢,你有什麼問題隨便問好了。”
高峰就接着說:“鄭隊長,我想問一下,你是不是喜歡加油站的老闆娘油量小,你是不是跟她有什麼勾當?”
“嘿嘿,高兄弟,你這問題問得好啊,我鄭有才喜歡所有女人,當然也包括這油量小,我看到她的屁股,我就想去摸一把。
不過,兄弟啊,這油量小雖然很風燒,見誰都是那燒樣,可是我還真沒跟她勾搭上,頂多也就讓我摸摸屁股,我發的發燒信息她連回都不回呢。”
高峰說到加油站的老闆娘油量小,鄭有才也不喊痛了,從牀上就坐起來,興致昂然地跟高峰說起來,唾沫星子亂飛舞,一副手舞足蹈的樣子。
“鄭隊長,我也知道你這水平,還是搞不定油老闆娘,我所說的勾當,也不是指你跟她之間勾搭,我指的是你們之間在加油之中的勾當,她的油量嚴重不足,十升之中就能少兩升左右,她是怎麼給你好處費的呢?”
高峰想問的問題,是關於油量小油量上面,高峰發現油量小的用量嚴重不足,十升中就能短缺兩升左右,那百升就是二十升,那千升就是二百升,那萬升就是兩千升,兩千升按五塊一升計,也會是一萬塊錢,兩萬升就是十萬塊錢了,而樁基一隊每天用量都幾千升之多,這一個月下去,半年下去可不敢想象。
“高兄弟,我們兄弟之間就不隱瞞了,我與油量小之間除了勾肩搭背以外,其他勾當卻沒有呢,我也保證她的油一點都不少。”
最後,鄭有才卻一反常態,對加油這事守口如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