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娥嬌羞無比,屠光光熱血沸騰,連頭都不要,前半個小時的火氣,那是一掃而光,拋之腦後。
屠光光趁熱打鐵,邀請常娥去吃晚飯,常娥姑娘是欣然同意,可把屠光光高興得蹦起來,腦袋磕在車頂上面,眼淚都奔出來,腦袋瞬間冒起一個大包,他都全然不顧。
“屠總監,我答應你去吃晚飯,你可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嘿嘿,常娥,你什麼要求儘管說,我能辦到的我立馬辦,我不能辦到的我也要辦,也沒有我屠光光辦不到的事。”
常娥提要求,屠光光心花怒放,他覺得美女向你提要求,那就是看得上自己,那麼這後面的事就會順理成章。
常娥道:“屠總監,我也不會難爲你,我知道你肯定能辦到,這都是你舉手之勞的事,我只請求跟那送減水劑的老闆說一聲,讓他不計前嫌,我跟他兒子以及他們之間的事就當成一場誤會,一筆勾銷就算了。
屠總監,你也知道,像我們又不是有錢的人家,如果是有錢的人家也不會幹材料員,我也賠不起他們的損失,還有他兒子那是花花公子哥,更是賠不起。
屠總監,我不瞞你說,我最討厭他兒子了,他就是一個小流氓,他就是衝着我來的,他想欺負我,所以我就被迫出手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動手打人,像我這樣清純的女孩子,你說我能打人嗎?”
“不會,常娥,你這麼潔白無瑕的女孩子,你不可能這麼暴力,肯定就是他們的不對。
常娥,說實話,我不但看不慣他們兒子,也看不慣他們,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那就趾高氣揚,不可一世一樣。
常娥,說白了,別看他們開着破車,戴着破金鍊子,他們並沒有多少錢,說不定欠銀行一屁股的債,他們還沒有我有錢呢,我那都是實打實的錢,我不是欠銀行的錢,那是銀行反而欠我的錢啊。”
常娥提的要求,屠光光能不同意嗎,他還把那減水劑的供應商貶得一塌糊塗,在常娥面前誇誇其談起來,表示自己的身份與立場,表示自己纔是真正的有錢人,減水劑老闆纔是皮包公司,這種皮包公司隨處可見。
要不說英雄難過美女人關,何況這屠光光可不是英雄,他是十足的狗熊,面前站着這麼個漂亮的大美女,他早就把那減水劑供應商給拋之腦後了,十分鐘之前打的電話內容,那是忘記得一乾二淨。
“屠總監,我們來了,你打電話後,我們就立馬趕來了,我可是夠義氣的吧,我把貨又給拉了回來,這都是衝着您的面子,不是您大仁大義,我們纔不會把貨給供回來,我們非停他們十天半個月不可。
屠總監,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我們這麼給您面子,但是項目部得賠償我們的損失,他們可是打了我兒子,還有我的工人們,他們現在還鬧的不可開交,他們可是都受傷了,那必須都得賠啊。
屠總監,看着您的面子上,我們也不要求項目部多賠,只要項目部拿出兩百萬,那我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否則我們就停止供貨,直到他們賠償損失後才恢復正常供貨。”
屠光光剛剛答應完常娥的要求,減水劑的供應商又來到了攪拌站門口,一家三口都坐着那輛奔三而來,後面帶着一輛送貨車,也是剛纔的那輛送貨車。
其實,他們根本就沒有走遠,而是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貓了起來,他們貓的地方,連他們的工人們也沒發現,要不然的話,他們的日子可不好過,這幫受傷的工人們不會放過他們,至少要負責他們的醫療費用。
他們都有好幾個手機卡號,他們怕工人們打電話,就把在廠子裡用的電話關機掉,而啓用對外的卡號,可見他們的心機多重。
他們受到欺負以後,那是第一時間給屠光光打電話,他們知道屠光光管着項目部,只要屠光光出面,那就夠項目部喝幾壺的,他們也肯定屠光光會出面,因爲這是利益驅動,屠光光衝着自己那份利益就會出面。
真正出面的人,是減水劑的老闆娘,現在老闆娘當家的很多,也許女人的優勢比較明顯,女人當家的越來越多,這減水劑供應商也不例外,打前陣的就是那男人婆的老闆娘。
別看這老闆娘是男人婆,她見到屠光光卻忸怩起來,她的形體動作就讓人不忍直視,看着都讓人嘔吐,整個人像是要撲向屠光光一樣。
可憐屠光光坐在車子裡面,他想躲都躲不及,男人婆的老闆娘撲在他腦袋上面,差點沒把屠光光給捂死不可。
“老簡,你給起開,你的胸非把我捂死,你個死男人婆。”
屠光光奮力將老闆娘給推開,他也是眼珠子亂翻,好半天才恍過神來,恍過神來以後,他又禁不住嘔吐起來,噴了那老闆娘一身。
“光光,你怎麼回事,以前你不是喜歡這樣抱抱的嗎,你喜歡熊抱的啊,說超用力就超舒服,你今天咋的了。”
屠光光的反常表現,讓男人婆的老闆娘很不解,她是一臉疑惑。
屠光光卻咆哮起來:“簡水姬,你給我滾遠點,能有多遠就滾多遠,我什麼時候說過喜歡你的熊抱啊,什麼時候說超用力就超喜歡啊,你別信口雌黃,你就是個八婆。”
屠光光暴怒,他都要從車窗裡跳出來,結果半個身子被車窗給卡住了,對那老闆娘一通狂罵,就像一頭髮怒的獅子一樣。
“光光,你咋的了,你怎麼變了啊,你這是爲什麼啊,我知道你爲什麼變了,原來是這姑娘在這裡。”
原來,這位男人婆的老闆娘叫簡水姬,這名字也非常有特色,正好跟這減水劑諧音,是不是一個人的名字會影響人的一生,從這簡水姬的名字上面,還真是影響她的一生,她就做起了減水劑的生意。
也怪不得,有多人打着取名字的愰子,都說人名會影響人的運氣,也許他們是從這簡水姬的人名上受到了啓發。
簡水姬看到了旁邊的常娥,她就明白了屠光光對自己突然冷漠的真正原因了,這姑娘天生一副嫵媚之相,那跟自己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她也只能自愧不如。
“簡水姬,你瞎說什麼啊,你讓大家都評一評理,或者讓你老公,以及你兒子評一評理,就憑我屠光光長的這麼帥氣,我能跟你簡水姬摻合在一塊嗎?”
“屠總監,我們不信,你以前就是跟我老婆摻合在一塊,弄得我好像背了個綠鍋一樣。”
“對啊,屠總監,看到你跟我媽這麼親暱,我就懷疑自己長這麼寒磣是不是跟你有關係,有其父必有其子,我是不是你親生的。”
屠光光不問還好,他一問這一對父子,那徹底弄得他下不了臺,屠光光火冒三丈。
“你,還有你,你們都給我滾蛋,我不想看到你們,你想供貨去球吧,不是我屠光光罩着你們,你們能掙得了錢那纔怪,誰有我屠光光清楚你們的減水劑缺斤少兩,更嚴重的是質量不過關,你們就是昧着良心做生意。
你們還想項目部賠償兩百萬損失,項目部沒找你們賠償損失,那算你們萬幸了,你們再在這裡胡攪蠻纏的話,我就讓項目部找你們算賬。”
屠光光徹底惱怒,指着減水劑一家三口破口大罵,也把他們的底都揭了個穿。
“屠光光,你什麼意思,你這是要背信棄義吧,我們的減水劑是有問題,我們的減水劑是缺斤少兩,質量也有問題,那不都是你這樣的蛀蟲造成的嗎。
你向我們收取這麼高的回扣,每個項目開始,都要一次性把回扣打到你的賬戶上面,這個項目已經打你三十萬了,還有上個項目打你二十萬了,你一個人就從我們這裡拿走五十萬。
屠光光,我們可是賺錢的啊,我們也不光要打點你這蛀蟲,我們還要跑通其他環節,什麼檢測單位,什麼工商單位等等,哪一個環節都得打點,那花費可都不是一萬兩萬,每次都是好幾萬之多。
屠光光,你們吃肉我們也要吃肉,我們不在材料上面做手腳,那我們拿什麼來賺錢,難道讓我們虧本做生意嗎,那樣除非我們是傻瓜。
屠光光,老孃知道你爲什麼跟我反目,那就是因爲你看上這妖豔的姑娘了,她估計也要給你介紹廠家吧。
可是,屠光光,我可告訴你啊,我不但經常餵你,除了我老孃親自獻身以外,我還給你找過不少妖豔姑娘,這些姑娘每次也是千兒八百的花費,積少成多也不是小數目,你別忘恩負義,你要是忘恩負義的話,我簡水姬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屠光光一反常態,簡水姬立即還以顏色,她警告屠光光別囂張張狂,她會把他所做的一切都揭露出來,屠光光就面紅耳赤。
“簡水姬,你真是個雞啊,你完全就是隻雞,我還告訴你,憑你這雞弄不倒我,我屠光光沒有人弄得倒。”
“老闆娘,還有屠總監,你們消消氣,可能你們都誤會了,我也沒有要介紹新廠家,我只是想化解一下我們之間的矛盾,化解一下之前發生的誤會。
說白了,無論是大姐你,還有屠總監,以及我們項目部,那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應該和睦相處,也是有千絲萬縷的利益關係,就別窩裡反了。
大姐,還有屠總監,我看這樣吧,我晚上代表項目部做東,請你們吃飯,就算我們三家化解矛盾的飯,希望你們兩位賞臉。”
屠光光與簡水姬暴發一場罵戰,兩個人誰也不服誰,誰也不含糊誰,誰也不怕丟臉,眼看這場罵戰要無休無止地進行下去。
這個時候,美女常娥將兩人拉開,做爲一個和事佬要請吃飯,化解他們之間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