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女神隊員們,還是過高估計了自己的能力,誤以爲自己們能夠單打獨鬥。
沒想到,她們遇到了一幫硬茬,這幫流氓們可能打,而且又是人多勢衆,衆女神就是再怎麼能拼,那也不是這幫流氓的對手,很快她們又處於下風,並且都不同程度掛了彩。
眼看衆女神就要被流氓們圍住,那下場可想而知,他們本來就是衝着女神而來,機會擺在他們面前,那他們絕對不會錯過。
“大姐大,怎麼辦,我們頂不住了,我們這要是落入流氓之手,那後果可想而知,我們也就此被廢。”
“那還能怎麼辦,誓死不從,誓死抵抗!”
曉月市一姐梅瑰,在衆女神裡,年齡最大,資歷也是最老,大家都誠心認爲她是大姐大。
事到如今,這位曉月市一姐梅瑰也沒有最好的辦法,也只能拼死抵抗,不成功就成仁。
王上樑爲自己的選擇很後悔,她不應該不通知女警王曉月,還有女交警顏如玉,這兩個人都是警察出身,她們不但有一身的功夫,又因爲是警察,那報警速度也會快。
可是,遠水解不了近渴,現在後悔已晚,被流氓們圍着,連拿出手機撥打電話,或者發微信的機會都難。
“女神們,我們來了,我們來幫你們打流氓,我們最喜歡打流氓了!”
正當衆女神走投無路之時,來了一幫救兵,這幫救兵是熊二偉,還有包子哥,以及郭富貴與張菜花他們,郭富貴與張菜花還把盤陀嶺村的村民都帶了來,那就是上百號的村民,他們手裡都是農用器械,什麼鋤頭釘耙,什麼扁擔鐮刀等等,就成了他們的武器。
村民們喊殺而來,氣場十分強大,高舉着手裡的武器,兩話不說就衝進戰羣,把衆流氓都包在裡面,彷彿包餃子一樣包起來。
“熊哥,包子哥,還有富貴哥,菜花姐,你們來的太及時了,我們快頂不住了,你們真是一場及時雨。”
上百名救兵來到,衆女神無不士氣大振,她們又發起進攻,可憐這幫流氓們是腹背受敵,頓時就慘不忍睹,慘叫聲此起彼落,猶如是殺豬場一般,慘叫之聲傳出很遠很遠去。
有救兵加入,戰鬥結束非常之快,五十多號流氓都被放倒在地,歪七豎八,遍體鱗傷地躺在地上**與哀號。
“哎呀,熊哥,還有你包子哥,你們總算做了一件好事,多謝你們。”
結束戰鬥的衆女神,向熊二偉與包子哥抱拳感謝,她們認識這兩人以來,那是第一次看見他們做一件正確的事。
也還別說,自從熊二偉與包子哥,被高峰委以重任以後,兩個人的態度大轉變,尤其那認真勁頭讓人刮目相看,把工作弄得非常規範。
衆女神一開始都沒看好這兩人,在高峰啓用他們兩人時,包括這郭富貴,衆女神都是持反對意見,甚至對他們冷嘲熱諷過,認爲高峰啓用他們,那就是走了一步錯棋。
事實證明,高峰選人還真選對了,這三個人性格很軸,他們的原則性就是極強,對待工作那是沒有二心。
看來,知人善用,千里馬還得有伯樂發現,而一匹不起眼的馬,有可能就被伯樂用成千裡馬。
“嘿嘿,女神們,你們以前是從門縫裡看我們,那屬於小瞧,你們也是燕雀不知鴻鵠之志,我們可是大才。”
“去你們的吧,我們誇你們兩句,你們還喘上了。”
熊二偉與包子哥得意起來,就被衆女神們給打壓下去。
“你們,竟敢打我們的人,你們吃豹子膽了吧,你們知道老子是誰啊,你們沒問問老子,你們就打他們。”
衆女神要讓村民們回去,流氓們被打服了,項目部也就安全了,大門敞開,項目部的人員正常上班。
大門剛敞開,就有一輛寶馬X6開過來,寶馬車停下以後,從寶馬車裡下來一箇中年人,下巴下面留着濃密的鬍鬚,穿着一身休閒裝,一雙老北京布鞋,手裡拿着一把摺扇。
看到面前的情景,這位中年人拿着扇子指着大家罵起來,氣勢相當的兇。
“哼,對啊,就是我們打的,那又怎麼的,誰讓你養了一羣窩囊廢不經打,被我們打得屁滾尿流啊。”
曉月市一姐梅瑰,來到這中年男子面前,對他是怒目而視。
“喂,黃毛丫頭,你敢對我老闆叫囂,你就不怕我打碎你的小臉蛋。”
那中年男子被梅瑰鄙視下去,他像蛤蟆一樣氣得直瞪眼,可是又說不出話來。
他的司機下了車,氣勢洶洶地站在梅瑰的面前,這司機身高個大膀大腰圓,自然是一身的肥肉,像一個圓滾子差不多。
梅瑰一看這司機,尤其看他一身肥肉,她都有要掐一下擰一下的衝動,這身肉太厚實了。
梅瑰伸手去掐,還故意用指甲去擰,也是咬牙切齒地擰,一邊擰着一邊調戲這司機。
“喂,肥豬,是你是司機,還是這豬頭是司機啊,看你體格,應該你是老闆纔對,而這豬頭纔是司機。”
這司機與老闆的體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司機搶了老闆的風頭,老闆被司機給壓制住了。
“老闆,我可是建議你啊,你必須把這司機給換了,他把你的風頭給搶了,那你這老闆也當不久,也會事事不順心,你沒發現啊?”
梅瑰繼續挑撥離間,也是進一步嘲笑他們,氣得這司機哇哇暴叫。
“你個黃毛丫頭,你敢這樣嘲笑老子,老子非壓死你不可。”
這司機少說也有兩百來斤,也怪不得他下車比較困難,費了好半天勁,才從駕駛室裡下來,還是這寶馬車駕駛室比較寬敞,換成其他空間小的車,那還將他卡在裡面,上下都比較難了。
兩百多斤重的胖子,那要壓在梅瑰姑娘的身上,那可想而知梅瑰會被壓成一張紙片。
梅瑰當然不能讓他壓住自己,她向這胖子一勾手指,在他向自己撲過來的時候,她迅速地往外一撤,這男子可就慘了,一下子撲倒在地,而那地上正有一塊石頭,他的腦袋磕在石頭上面,當時就暈死過去,也是像倒了一座小山一般,灰塵四起,地面差點撲出一個巨坑。
“老闆,本姑娘勸你換掉這司機,要不然,你就永難翻身了。”
梅瑰機智地弄倒了司機,還向那老闆吹風,這老闆卻一臉漠然。
“姑娘,你以爲老子不懂啊,老子就知道風頭被這豬給佔了,可是老子卻無能爲力換他,因爲這豬是老子的老婆給安排的,他還是我小舅子,我也只能忍受被他佔盡風頭。
丫頭,你把他放倒了,老子不會感謝你,我反而又警告你,再得意忘形的話,我真對你不客氣了,別看只有老子一個人,那也能震住你們,老子可是什麼都不怕。”
“是嗎,你都不怕我們,那我們也不會怕你的,我們是老百姓怕你個球啊,你找打吧。”
這位老闆可恨,把在場的人都沒放在眼裡,他蠻橫無理的態度激怒了盤陀嶺村的村民,村民們圍住他就要動手。
面對憤怒的村民們,這老闆還真不膽怯,仍然警告大家。
“你們這些刁民,老子可不怕你們,老子見過刁民多了,你們算老幾啊,有本事你們敢動我半根寒毛。”
“媽的,半根寒毛,我們纔不動,要動就動你一身寒毛。”
當大家動手時,這老闆就徹底後悔了,村民們都一齊涌上來,將他的衣服撕爛,拔他腦袋上面的頭髮,雖然這老闆理着板寸腦袋,那也絲毫難不住村民們,被大家拔光成了禿頂和尚。
他下巴留的鬍鬚,更未能倖免,差點連皮都被拔下來,痛得這老闆撕心裂肺地叫喚。
“刁民們,啊不是刁民們,而是鄉親們,你們住手啊,我求你們住手別拔了,再拔我就變成沒毛的雞了,我求你們別拔了,我這下巴留了好長時間,就是爲了有型啊,你們拔別的地方可以,這下巴下面給我留着。”
這老闆越叫喚,村民們越是拔得帶勁,全部給他拔光了,還準備將他的褲子給脫了,急得這老闆直哀求。
“鄉親們,你們住手,你們別再難爲朱老闆了,好歹人家也是我們的合作伙伴,那輕易不能得罪。”
村民們可不管什麼老闆不老闆,越是氣焰囂張的,村民們越要整治他一頓,讓他知道氣焰囂張後的結果。
正在這時,高峰迴來了,他及時阻止大家的行動,如果他再晚回來一會,這老闆的身體都被拔光成一隻剛出生不久的小老鼠。
“哼,奶奶的,你們真是一羣刁民,真是窮山惡水潑婦刁民。”
這老闆嘴巴真臭,他剛被放開,他就罵起村民們來,一句話又惹火了大傢伙,村民們又是一哄而上,不由分說脫了他的褲子,將他的身體拔光了。
“奶奶的,不管你是什麼老闆,還是什麼有錢的人,以及什麼當大官的,只要鄙視我們百姓,那下場就是這樣,我們會讓你們像禿子一樣光禿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