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的臉蛋,大大的眼睛,長長的頭髮披在肩上自然垂直,身高不高,比蘇小妹還要矮上幾公分,長相有點普通,但皮膚卻很是白皙。
特別是那聲音,柔柔的,帶着一種特別的味道,那感覺就好像夏天裡的清泉,叮叮咚咚,賞心悅目。
這像極了武松前是的前女友啊。
“咳咳!”
宋徽宗淡淡的咳嗽一聲,對武松這麼直勾勾的看着他的女兒有些不滿,但考慮到現在是用人之計,也就將這心中的不滿藏在了心裡。
“下官武松,拜見帝姬。”
武松緩過神來,便對着趙玉盤恭敬的跪了下來。
“武松,吳公公已經將事情和我說了一遍,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還請多多照顧。”
趙玉盤對着武松微微一笑,說完這句話後,轉眸看向了宋徽宗。
宋微宗只是淡淡的點點頭,交代了一聲,冠冕堂皇的保護好自己後,便離開了這裡,但在離開之時還不忘深深的看了一眼武松。
“武松,剛纔你看我的眼神很是複雜,這裡面好像有着一點懷念,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面,你爲何要對我用這種眼神呢?”
趙玉盤見到皇上已經離開之後,對着跪在地上的武松淡淡的說了一句,擡起小手示意他起來說話。
“帝姬,剛纔是下官的錯,主要是被您的美貌驚豔住了,一時有些失神,還請帝姬原諒。”
武松快速的說了一句,悄悄退後兩步,對着大殿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趙玉盤看着武松那莫名其妙的遠離,又見他的眼中出現些許失望,心中的狐疑更勝幾分。
不過看到武松的手勢,趙玉盤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擺在這裡,不能再刨根結底的追問什麼?眼中有些失落,默默向着大殿外走了出去。
“公主啊,不對,是帝姬,您不帶個護衛在身邊嗎?就這麼單獨的跟着我。”
武松跟着趙玉盤身後,默默的走着走又看了看見他的身邊沒有任何護衛着心中頓時疑惑起來,按理來說他身爲皇上當女兒,皇上不可能不派人保護她。
“不需要,等會兒到了偏殿,我去換一身尋常衣服,在這偌大的汴梁城還是很安全的,更何況我也悄悄一個人出去過,那個時候是去見蘇小妹。”
“對了武松,我聽皇宮裡的人說你現在是蘇小妹的夫婿了,這件事情到底是真是假?”
趙玉盤聽到武松說出安全問題,立馬想到了她的好閨蜜蘇小妹。
這個武松可是蘇小妹的夫婿呀,她到現在纔剛剛想到這件事情,不由得停下腳步,美眸好奇的打量起了他,長得確實很英俊,而且要比她高出一個腦袋。
但武松如果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她的好姐妹好像是不會選擇他的。
“是的,蘇小妹確實是我的小娘子,現在她正在蘇家,要不我們先回一趟蘇家,等到了晚上我再與你一起去見那使者?”
武松見趙玉盤說起了蘇小妹,也是快速的接了一句,同時暗暗的計劃起來,既然她和蘇小妹是閨中密友,那一定要想一個辦法,讓蘇小妹給她喝幾瓶悶倒驢,免得帶着這個累贅會出現一些意外事情。
“如此甚好!”
趙玉盤可不知道武松的心中在想的什麼,聽他要帶着自己去蘇家點頭答應了一聲,她可是有好久沒有見到這個調皮姐妹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着,趙玉盤來到了,偏殿換了一身普通的衣裳,跟着武松慢慢悠悠的走出了皇宮。
在去蘇家的路上,武松也是和趙玉盤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
而趙玉盤通過這一路上的瞭解,他忽然發現武松這個人非常有趣,可是這個武松若有若無的疏遠,讓她的心中很是納悶,出言詢問了一兩次,但武松只是笑着搖了搖頭。
而此時的武松正在想着他的前女友,想着分手的原因,有點荒唐,有點無奈,只是那句淡淡的,從來沒吵過架,不像情侶。
時間再次流淌,武松帶着趙玉盤已經來到了蘇家。
蘇小妹得知好姐妹趙玉盤來,到了這裡心中很是雀躍,帶着扈三娘潘金蓮立馬趕了過來。
而趙玉盤當得知面前的這兩位漂亮女子也是武松的另外兩位夫人後,心中很是詫異。
不過趙玉盤不管怎麼說也是隻有十八九歲,在蘇小妹的熱情邀請下,馬上便和她們打成了一團,開開心心的走去了後院。
而武松也在這個時候對着有些尷尬的蘇軾笑了笑,將手中的一些禮物分給了蘇軾一半,有些忐忑的和他一起去見他的未來老丈人。
“妹婿啊,朝堂上的事情,哥哥有些抱歉,但皇上畢竟是皇上,他說了那些話我們還是要聽的,這是我們作爲臣子的本分。”
蘇軾接過武松遞過來的禮物,略微思索了一番後,將心中的話說了出來。
武松淡淡的點了點頭,他知道蘇軾的心中在想着什麼,畢竟這是宋朝封建的思想根深蒂固,蘇軾有這樣的想法也是無可厚非。
不過武松也只是表面的答應點頭,作爲一個現代人,在明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的情況下,委曲求全,那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大舅哥,我非常認同你說的那些話,其實皇上的做法也是非常正確的,畢竟大金國兵強馬壯,我們根本就打不過他們,皇上是明智的,是一個非常盛名的君主。”
武松忍住心中的噁心,滿臉誠懇的對着蘇軾說了一句。
而蘇軾聽到武松這番回答之後,也是極爲滿意開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對了,那大金國的使者現在正在客廳裡與我父親談論一些事情,剛纔帝姬在這裡,所以我就沒給你說。”
“這個大金的使者可是不簡單啊,在我們大宋有好多的眼線,他們在出了這皇宮之後,便已經打聽到了你的來歷,所以就率先來到了這裡。”
武松的腳步一停,他沒有想到蘇軾會這麼的幫自己一把,將公主支開,自己和他們單獨面談,這根本不符合蘇軾的設定呀,他應該是精忠報國類型的。
果不其然,正當武松疑惑的時候,蘇軾又露出一抹神秘莫測的笑容。
“說實話帝姬就是皇上特意安排下來服侍他們的,只不過她是我家小妹的好友,所以我只能出此想法了,到時只有你一個人獨自面對了””
武松深以爲然的點點頭,這才明白蘇軾的心中在想些什麼,同時也是釋然了起來。
這個蘇軾還是沒有變,那顆精忠報國的心依然存在。
“那大舅哥,我們走吧。”
……
而此時的大殿內。
兩個使者慢悠悠的品着茶水。
而他們的對面,兩個心中憤怒表面笑呵呵的人靜靜的坐着。
“使者大人,這是今年新上的碧螺春,清香提神口感極佳,大人要是覺得不錯的話,等會兒我讓下人送上一斤。”
說話的是一個,頭髮花白的老者,與蘇軾有幾分相似,此人便是蘇軾的父親,蘇洵!
“一般般吧,也就那樣的味兒,太清淡了,比不上我們那裡的馬奶酒。”
使者淡淡的說着,將口中的茶水吐到了碗裡。
蘇洵的嘴角一陣抽搐,這碧螺春他們蘇家一年也纔有易經的產量,全部送給這個使者,他竟然還不屑一顧。
“使者大人,在下名爲蘇轍,是蘇軾的弟弟,在朝廷你是爲官多年,最近一段時間因家中有事,所以就告假了一些時日,如今。”
“我不想聽你說這些廢話,我來這裡就是想和武松聊上一聊,你們蘇家三父子我在大金的時候也是略有耳聞。”
“不過你們除了會寫一些詩之外,也就沒有什麼用處了,領兵打仗能打得過我們嗎?”
使者不懈地打斷了蘇轍的話,緩緩起身伸了個懶腰,看着蘇家父子眼中盡是鄙視。
蘇澈氣的胸口起伏緊緊的握住拳頭。
蘇洵的眼神也是微微眯起,不過很快也是反應了過來,再次面帶着笑意,扯了一下蘇轍的衣袖。
“使者大人,我那女婿很快便來,還請兩位大人多等片刻,我和澈兒先行告退,準備一些酒席,您看可好?”
“如此甚好,你們終於滾了。”
使者聽到蘇洵這麼一說,笑着拍了拍手掌,門外突然來了兩個手拿彎刀身穿皮袍的威武大漢。
“快把這個老頭還有這個小子給我趕走,跟個蒼蠅似的煩死了。”
蘇洵深吸了一口氣,六十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無理之人,帶着蘇澈憤恨的走到屋外,他的心中已經下了一個決定,以後大宋的命運不管如何,他都不會再和這兩個無理之人有任何交集。
“二弟父親,你們這個是怎麼了?怎麼這麼怒氣衝衝?”
蘇洵蘇澈父子剛剛走到院落的中央,便和蘇軾武松碰了面,蘇軾看到自己的弟弟和父親,如此氣憤的樣子下意識的說了一句。
但蘇軾說完之後,看着他身後的兩名金國士兵,馬上明白了事情緣由。
“你便是武松?”
蘇洵沒有理會蘇軾的話,可是轉頭看着武松淡淡的問了一句。
“是的,伯父。”
武松急忙答應了一聲,將手中的禮物交到了蘇澈的手裡,並且喊了一聲二哥。
“伯父,我應該瞭解這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被屋內的這兩個人給氣着了,伯父放心,孩兒一定給您出了這口氣,我讓他們給你賠禮道歉。”
武松快速的說了這一句,對着蘇洵深深的抱拳一拜,這可是他的未來老丈人,馬屁必須要排好,阿諛奉承的話能說一點兒是一點,總之一定要讓他開心。
武松的心中已經有了這個打算,而蘇洵聽到武松說出這番話,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蘇洵對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女婿很是反感,這麼的愛說大話,如今的大金那可是今非昔比,他敢這麼說嗎?他到底是有幾個腦袋?
“你叫武松是吧,我聽三妹說你是一個非常值得交往的人,如今看來也並非如此呀,這說大話的本事可是數一數二。”
蘇澈嗤笑了一聲,將使者對他發的那些脾氣,盡數的衝着武松發了過來。
武松的眉頭一皺,他沒想到竟然會遇到如此傲慢的父子,蘇軾的臉色也是頗有幾分尷尬,急忙哈哈大笑了兩聲打了一個圓場。
“伯父,二哥大哥我走了。”
武松深吸了一口氣,將心中那些不愉快暗暗的壓在了心裡,對着三人微微一笑,再一次抱了抱拳後,便直接邁進了使者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