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兄弟,我着實沒想到你還真是一個有趣的人,這麼的胡攪蠻纏,而且似乎沒有什麼道理可解,我現在都有點兒頭疼,你如果有一天見到我大金的皇帝,再和他進行一番東拉西扯,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武松帶着耶律冷日初二人又回到了先前討論事情的房間,耶律冷飲下了一口茶水,笑呵呵的調侃起來。
“怎麼會這樣呢?耶律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這個人膽小的很,我所做的一切看似沒有章法。”
“但這些都是有一個前提的,那就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我才能施展不要臉,我們大宋根本打不過你們大金,你們大金皇帝只要一句話,我即使有着三寸不爛之舌,那也是不行的呀。”
武松笑呵呵的給他倒上了一杯茶。
“兩位大哥今天的事情多虧了兩位大哥幫忙,小弟永遠的記下這份恩情,如果以後你們也是遇到像我這樣的情況,我絕不含糊。”
“好吧武兄弟,你就算你說的有道理吧,那我們接下來該談一談你的要求了,我很是想不明白呀,你爲什麼要讓我要一些大宋的死囚犯的,他們的吃穿可都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呀,你得到他們之後到底要幹什麼?難道要謀反嗎?”
“耶律兄你可不要想太多,我要的囚犯數量你也知道,區區一兩千而已,我用他們能幹什麼?造反什麼的根本不夠呀,我的目的主要是想讓他們給我建造一些房屋。”
“根據我的判斷呀,公主下嫁的時候,皇帝很有可能會趁着這個時候讓我去一趟金國,到了那裡之後,我很有可能會住在那裡,而且還是長久的住在那裡,所以有備無患嘛,多一些人還是挺有好處的。”
武松笑呵呵的搖着頭,將心中的說詞說了出來。
耶律冷和日初,相互對視了一眼,也是點了點頭,武松這麼做也是情有可原,如果他們換作武松,也很有可能會有這樣的想法。
那好吧,那我們也就不在這裡久留下去了,我看這天色馬上就要黑了,我和日初兄弟先回一趟大宋皇帝給我們準備的府邸,我們去準備一些禮物,等到了晚上好參加你的新婚賀禮。”
耶律冷,日初站起身來對武松抱了抱拳,既然事情已經談完,雙方的條件也都是能夠接受,他們也不願意在這裡多呆下去。
他們要回去將這談話的內容簡單的整理一下,然後寫上一封信交給大金皇帝。
至於武松這倉促的婚事,由於剛剛結交他們也必須要準備一些能拿得出手的禮物,但具體要給欣賞嗎,他們還要再好好的商榷一番,如果實在不行只能上皇上那裡討要一些好東西。
“好的,既然大哥說要給我準備一些禮物,那我也就不客氣了,不過我可事先說好啊,別到時候你給我整個美女什麼的,然後再給我塞進房間裡,這我可要不得,我已經有三個夫人了,不能再多了。”
武松笑呵呵的說着,說完之後雙手捂着腰,不斷的搖着頭。
耶律冷和日初,聽到武松的調侃,發出一陣哈哈大笑,這樣的事情他們怎麼能做得出來。
更何況要在汴梁找一個能和蘇小妹並駕的絕色小美人,這麼短時間內他們也根本找不到。
隨之他們也不再耽擱什麼,再次對武松抱了抱拳後,便帶着護衛們離開了這裡,而武松看着耶律冷和日初兩人的離開,那臉上的笑容也是漸漸地消失不見。
根據現在的發展,武松必須要重新規劃一下未來的發展走向。
跟着系統走那是絕對不會變的,但現在要殺了西門慶,也着實有些可惜,眼下最主要的事情便是能夠活下來。
宋徽宗現在已經對他虎視眈眈,他必須要加快行動的腳步,他要想辦法跟着大金使者一起離開大宋到大宋的邊緣長久的住下來,在那個地方天高皇帝遠,通常也要建在那裡,開刀闊斧子幹!
武松的心中暗暗的計劃着,至於火藥的事情,他現在已經得到了唐門的暗器百解,如今的時代是冷兵器的時代,製作一些機括類總比火藥要快少不少。
而且武松也在這幾個月的路途上好好的瞭解了一下暗器的構造,雖然沒有小說裡的佛怒唐蓮孔雀翎之類的武器,但殺傷力也絕對不服從。
一定意義上來講,只要抹上了毒藥那威力可是相當於現代的普通手槍。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武松坐在小小的房間裡,一邊品着茶水,一邊規劃着未來的打算,不知不覺今天已經黑了下來。
而小丫環也在這個時候敲響了房門,說是吉時已到,讓他快些入洞房。
武松的眉頭一挑,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按照武松認知,現在應該是喝喜酒的階段呀,而且那親朋好友怎麼一個都沒來耶律冷和日初這兩個使者也沒有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武松想到了這裡,心中的疑惑更甚,自己說過婚事是要從簡,但喝喜酒拜堂步驟怎麼就也給省了呢?
“姑娘,我就這麼硬生生的入洞房?喝喜酒的步驟呢,拜堂的步驟呢,那耶律冷和日初怎麼沒有來那些親朋好友怎麼也沒有來呀?”
“是這樣的姑爺,兩位使者大人說有事情來不了,但他的禮物已經準備好了,是一個大箱子,裡面全是金銀珠寶,現在已經被擡進了小姐的小院,這是那兩個使者大人交給你的信。”
“而我們家老爺見使者沒有來,他怕打擾了姑爺的雅興,所以只是給小姐穿上了簡單的喜袍,到時候你直接洞房便可。”
丫環們小心翼翼的說着。生怕說錯了一句惹得武松暴怒。
武松聽到丫環們這麼一說,接過她遞過來的書信,看了一眼後,見有着大金的印章,也就將這陰謀的想法暗暗的放了下來。
至於蘇洵說的一切從簡,武松不屑的嗤笑了兩聲,他是怕丟人而已。
“走吧,好一個一切從簡,姑娘前方帶路,我這就去入洞房。”
有些氣憤的說着,小丫環害怕的退後的兩步,但看着武松沒有打他的樣子,心中也是暗暗的鬆了口氣,挪動着小腳步,便帶起了路來。
而此時的另一邊,蘇小妹的閨房裡。
“女兒呀,我就你這麼一個女兒,沒想到你今天就要出嫁了,母親的心中可是十分的不捨呀。”
“哎呀,十七年的歲月匆匆而過,沒想到巴掌大小的你竟一瞬間蹭出了這麼老大,歲月催人老啊,你看老孃的眼角都長了皺紋了。”
扈二孃語重心長的說着,拿着一面銅鏡不斷的打量起了自己。
蘇小妹剛開始被扈三孃的話說的有所觸動,眼眶也是有些紅潤。
但聽着聽着,又發現自己那不着調的老孃開始轉移了話鋒,激動的心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揭開紅蓋頭,瞪着美眸,氣呼呼的喘着粗氣。
“母親,你能不能不要老是照着鏡子,今天可是你女兒的大喜日子,你要好好地煽煽情,最好再掉幾滴依依不捨的眼淚,最起碼你也要讓我感動一下呀。”
“還有啊母親,今天我被父親還有二哥欺負了,他們把我關進了一個小黑屋裡,我好怕好怕的,你快點安慰安慰我。”
“安慰你個頭啊。”
扈二孃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將手中的銅鏡也是扔在了一邊。
“第一,武松就在這汴梁城,你即使嫁過去也離我們蘇家不算遠,幹嘛要對你這麼的依依不捨呀?實在不行我把你父親給拋棄掉,反正他也老了,我現在用不用他無所謂,反正也是用不了,還不如跟着女兒身邊好好的享享清福。”
“第二,你那父親和你二哥確實有些可恨啊,但當時我不在身邊,事情過去就過去了,等會我和那個老傢伙好好理論一番便是,大不了不讓他上牀。”
扈二孃沒好氣的說着,蘇小妹無語的連翻白眼。
然而蘇小妹的無語這纔剛剛開始,只見扈二孃神秘一笑,對着蘇小妹挑了挑眉,快速的離開房門。
大約一刻鐘的時間,扈二孃娘牽着兩個戴着紅蓋頭穿着一身喜袍的女子,風風火火的走了過來。
“大姐二姐,你們怎麼來了?”
蘇小妹口中的大姐二姐,正是武松對她們按資排輩的潘金蓮和扈三娘,蘇小妹雖然沒有看見她們的面容,但看着那傲人的身材,馬上便知道了她們的身份,緊接着怒視着扈二孃,捏着拳頭狠狠的咬着小虎牙。
“瞧你那憤恨的樣子,你這小丫頭什麼都不懂,等會讓你兩個姐姐給你打個樣,免得到時候你什麼都不會,就光讓我女婿忙活了,哎呀,我真是有點操心啊。”
扈二孃娘風風火火的說着,看着蘇小妹馬上就要暴走,心中有點虛,但是氣勢還是擺的十分高傲,打開房門,左右看了看四下無人,便快速的溜了出去。
而扈二孃不知道的是,正當她消失的時候,蘇小妹那氣憤的大眼睛,瞬間彎成了月牙。
打開房門左右看看,見她的母親真的消失之後,對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潘金蓮和扈二孃甜甜一笑,身形一閃溜到了隔壁的房間。
潘金蓮和扈二孃心中狐疑,不知道這個古靈精怪的三妹要玩一些什麼花樣,但看着他同樣牽着兩個,帶着紅蓋頭身穿大紅喜袍的女子時,心中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