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草稿,草稿,草稿!晚點修改好,再更正!)

轉眼之間,陳鬆就看到一彪人馬,正朝着自己殺了過來。

朱仝率領五千梁山軍一殺近,頓時吼道:“殺!”

梁山兵齊齊揚起手中的兵器,齊聲吼道:“殺!”

陳鬆面色無比蒼白,這幫賊寇怎麼會突然冒出這麼多人來,不是說只有一兩千人嗎?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虎狼之師殺進自己的隊伍,將自己的手下如同切菜般輕鬆砍翻。

已被埋伏殺得潰散的宋兵,這時,這噩夢才真正開始。

朱仝率領的梁山軍如同巨型的碾路機,一路將自己面前的宋兵直接碾壓過去,留下一地的死屍。

本來梁山兵就比宋兵精銳,能戰,現在人數更是他們的三倍多。

疲憊不堪,又驚慌失措的宋兵面對梁山軍這樣勢不可擋的衝擊,被殺得毫無反擊之力,死傷人數急劇上升。

在陳鬆軍闖入了埋伏圈的時候,這敗仗已經註定了。

當宋軍主將陳鬆被朱仝一刀砍下頭顱,這一戰就此落下帷幕。

……

當許貫中趕到戰場時,梁山軍已經在打掃戰場了。

周通帶着人押着一千多俘虜,往杭州城趕去。他看到許貫中,忙拱手行禮喊道:“哈哈哈,跟着許軍師打仗就是痛快。總是能輕鬆戰勝敵人!”

許貫中笑着說:“這都多得元帥送來的這種僞裝衣服!不然我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這樣輕易騙過敵人。讓他們一頭扎進埋伏圈!”

周通連連點頭說:“也是,也不知道大哥的腦袋是怎樣長的,竟然能讓他想出這種騙人的伎倆。披着這種僞裝的衣服,敵人要是不走近,根本看不出異樣來。當真是不愧是我大哥,就是厲害!”

許貫中還有重要的事,沒有繼續和周通囉嗦。他問道:“你有沒有審問過他們,他們有沒有將杭州城丟失的消息稟告郭仲荀!”

周通點頭說:“審問過了,他們說陳鬆返回前,曾派人傳信給郭仲荀!只是連陳鬆都不知道杭州城已經丟失了,所以郭仲荀應該還不清楚杭州城丟失的消息!”

許貫中聽到,沉思了一下說:“嗯,我知道。朱將軍現在在何處?”

周通側身向右方一指,說:“朱將軍在那邊!”

許貫中點頭說:“周都尉,儘快將這幫俘虜押解回去看管起來。相信很快就又有一場大戰。我可是聽元帥說過,你當年答應劉太公,迎娶他女兒的條件之一,可是答應能做到團練使。現在你可要再繼續多努力了,不然你那寶貝兒子日後要改姓劉,也說不定!”

周通聽到頓時大聲喊道:“我看誰敢?”

許貫中打笑說:“是嗎?我聽說你家可是弟妹當家作主!”

周通聽到漲紅了臉,說:“那是我這個大老爺不屑和她一個婦道人家一般見識。哼,我周通大老爺們,怎麼怕她。軍師你可不要瞎說!”

許貫中微笑說道:“是嗎?那就好,多賺點軍功,做到將軍,當了團練使,說出去也有面子。”

周通點頭說:“軍師放心,我省的!”

“你去忙吧!”許貫中說道。

周通轉頭對着俘虜,厲聲喊道:“你們這幫傢伙,走快點!再敢偷懶,小心老子揍死你們!”

周通這傢伙果然就如同元帥所說的那樣,屬懶驢的。不拿鞭子敲打一下,就不會動了。

許貫中搖搖頭,按周通的指的方向走去。

朱仝安排手下將傷兵送去醫治,看到軍師來了,他忙拱手說:“許軍師來了!莫非有事要吩咐末將?”

許貫中看了下樑山兵說:“這次戰鬥傷亡如何?”

朱仝忙回答說:“此戰我軍贏得輕鬆,只陣亡了20多人,擊殺了宋兵600多人,俘虜了1000多人,可以說是大獲全勝!”

許貫中看着一些梁山兵正收拾自家同伴的屍體,按照梁山軍的習慣,這些戰死的梁山兵能儘快送到他們家人手中的話,就送回給他們家人,讓他們能入土爲安。

但如果不能的話,那就必須儘快火化,將骨灰收斂,日後送還給他們的家人。

如果已經沒有家人的,就供奉在元帥史進叫人搭建的英魂祠堂,以免成爲孤魂野鬼。

梁山兵除了要收拾同伴的屍體,更多的是忙着挖坑,掩埋宋兵的屍體。

雖然是深秋了,但要是一個處理不好,還是容易引起瘟疫。所以這些陣亡的屍體都必須儘快處理,該掩埋的就掩埋,該火化的就火化。

許貫中看了一下樑山兵,皺着眉頭說:“朱將軍,雖然我軍接連大勝,士氣高漲。但是我軍自南下以來,兩個月接連作戰,現在士兵都有些疲憊了。不說正在往回趕的一萬多郭仲荀軍,最難對付的是拿十七萬宋軍東西兩路大軍,要是他們聽到杭州城丟失了,只怕他們會丟下方臘軍不理,先回師搶回杭州城!雖然這一開始就是我軍的方案,但是要讓我軍跟他們硬拼的話,就算能勝,只怕也會傷亡慘重,得不償失!”

朱仝聽到說:“末將也清楚這點,不知道軍師有何妙計?”

許貫中轉身,從一個士兵手中接過一張杭州地圖。他張開,用手指指着一個地方說:“我軍人少,不能和宋軍硬拼,只能智取。我想讓朱將軍帶一千人在這個地方,這樣……”

朱仝聽完,疑惑地說:“許軍師,這可靠嗎?”

許貫中笑着說:“相信元帥,他定不會欺騙我們的!”

朱仝聽到,喊道:“末將知道了,這就去辦!”

……

海鹽縣郊外,高陽山下,郭仲荀正憂心憧憧地來回踱步。

自從帶兵將這幫賊寇圍困在山裡,郭仲荀派人帶兵攻打了兩次,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山上好像有用不完的石頭,箭矢。

兩次都在山上的石頭、箭矢如暴雨般的當頭襲擊下,失敗了。

郭仲荀無奈下,只好該攻爲圍,想耗光他們的糧食,困死他們。

只是看到大軍將整座高陽山團團圍住了,山上的那幫賊寇竟然一點都不慌亂,也不下山搗亂,妄圖突圍。

甚至給人一種歡迎你們圍困的態度!

這讓郭仲荀感覺不踏實。

帥帳中,郭仲荀憂心忡忡地說:“韓武郎你覺得這幫賊棒賊寇到底是有什麼打算?在大軍的圍困下,竟然能不慌張,安心待在山上。”

修武郎韓世忠想了下說:“莫非這高陽山就是這幫賊寇的根據地,這山上早備有足夠的糧草,根本不怕我軍圍困?”

郭仲荀聽到,也覺得很有道理。他說:“看來確實有這個可能性!不過這樣我軍要想擒拿賊寇就難了。韓武郎你派人去詢問一下當地的村民百姓,看看這山有沒有小道可以上山的!”

正當韓世忠準備接令的時候,突然間,門口守衛的侍衛在營帳外大聲喊道:“將軍,有緊急軍情!”

“進來!”

四個侍衛帶着一個宋兵快步走進來,那個宋兵一走進來就急忙喊道:“郭將軍,小的是陳鬆將軍的手下,奉命趕來稟告將軍。杭州城被一衆賊寇圍攻,正危在旦夕,我家將軍懇請將軍立馬回師!這是我家將軍的書信,請將軍過目!”

郭仲荀聽到大吃一驚,失聲喊道:“什麼?怎麼會這樣?現在賊寇都被本將圍困在山上,那幫賊寇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郭仲荀自己直接快步繞過書案,一把將那書信奪下,看到封印都完好,趕緊撕開一目十行的看。

韓世忠兩眼盯着這個宋兵,一手已經握着腰間的佩劍,喊道:“你說你是陳鬆將軍的手下,可有憑證!”

被韓世忠兇狠的目光盯着,那個宋兵嚇得趕緊喊道,“有,這是小的腰牌。可以證明小的身份!”

那個宋兵趕緊將自己的腰牌從懷裡掏出,雙手呈上。

韓世忠接過,仔細檢查了一邊,確實是宋軍中專門負責傳信的士兵。他朝着郭仲荀點點頭。

郭仲荀放下書信,厲聲喊道:“傳令下去,全軍收拾,即可趕回杭州城!”

韓世忠聽到,忙問道:“將軍,那山上的這幫賊寇怎麼辦?”

郭仲荀喊道:“還能怎麼辦?太傅的安危更重要,要是他有個閃失,我們只怕難辭其咎!且讓這幫賊寇再逍遙幾日。等到解了杭州城的困,再來對付這幫人!傳令下去,三通鼓畢,還沒有收拾好的,斬!”

“末將尊令!”韓世忠聽到忙拱手喊道。

十月初三,杭州城丟失的第二天。

由海鹽縣到杭州約200里路,以宋軍的行軍速度來說,即使急行軍,也需要兩三天的時間才能趕到。

陳鬆將軍來信已經說過。杭州城岌岌可危,救援之事刻不容緩!

郭仲荀知道後,心中焦急似火。

但是雖然知道事態嚴重,但他到底是軍中老將,不似陳鬆那邊不知道輕鬆。

就算救援十萬火急,郭仲荀還是咬牙控制了行軍速度。

他清楚,要是急行軍趕到了杭州城,自己這兵馬也是疲憊之師。到時別說救援了,只怕連自己都有危險。

再者,郭仲荀覺得這次攻打杭州的賊寇非同一般。

這段時間,他感覺自己完全是被賊寇釣着走。從嘉興跑到海鹽,一路都是在追擊那幫賊寇,但是到現在連個小賊都沒有抓到。

鑑於這兩個月來的種種,郭仲荀必須小心謹慎。不然一旦操之過急的話,就有可能上了賊子的當!

更何況雖然有賊子攻打杭州城。但是杭州城內還有一萬多兵馬,郭仲荀覺得怎麼也能堅守幾天,堅守到他的回師。

……

郭仲荀領軍趕了100里路後,抵達了海鹽縣和杭州邊界的黃家村。

這裡離杭州城只有不到百里,隨時都可能與敵人項羽。

郭仲荀一邊廣派人手四處打聽杭州城的最新情況,一邊讓手下修整,養好精神,準備接下來的大戰。

宋軍的敗兵逃到這裡,那個時候只顧着逃命,哪裡顧得上記得要帶銀子。

他們慌不擇路下,逃到這裡的。手裡沒錢了,惡從膽生,直接搶劫了。

郭仲荀領軍趕到黃家村的時候,看到村子裡很多敗兵正在作亂,如同賊寇一般打家劫舍。

郭仲荀頓時大怒,他命韓世忠帶兵在村子裡巡邏,安定秩序,同時派人抓幾個逃兵來問話。

黃家村內的一座土神廟內。

“什麼?”郭仲荀神情驚愕,厲聲向一個逃兵喝道。“你……你說陳鬆將軍戰死了?”

就被韓世忠帶人擒拿住。

看到他那幾個同夥直接被韓世忠砍掉了腦袋。簡直要把這個人的魂魄嚇出來。

逃兵躬身站立在堂下,汗水自其額頭不斷冒出,他顫抖地說道。

“啓……啓稟將軍……小的就是陳將軍手下,親眼看到他被殺得!”

這個逃兵剛合同幾個人正撞開了一家百姓的大門,準備掠奪一番的。

“那你可知道杭州城的情況?”郭仲荀冷冷問道。

現在他哪裡敢說還,急忙將頭搖地想鼓浪一樣。“我們還沒有趕到杭州城,就中了埋伏潰敗的。並不知道杭州城的情況!”

看到從他的口中也問不出什麼來了,郭仲荀一個眼神示意。韓世忠當即將這個逃兵拖了出去。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那逃兵拼命掙扎,拼命求饒。

但是他哪裡能從韓世忠手中掙扎開。

隨着一身慘叫霎然而止,韓世忠身上濺着一些血跡走回寺內。

郭仲荀沉聲說道。“韓武郎,你速去安頓士兵。天一亮我們就啓程趕往杭州城!”

“是,將軍!”韓世忠喊道。

夜裡,韓世忠親自帶人巡邏。

宋軍營寨帥帳,郭仲荀拿着油燈,就這燈火看着地圖,靜靜地思索時。

突然營帳外的侍衛大聲喊道:“將軍,有金牌急腳遞,是太傅大人派人來的!”

太傅楊戩派金牌急腳遞!

郭仲荀聽到急忙喊道,“帶人進來!”

侍衛急忙將一個金牌急腳遞帶了進來,看的出來那個金牌急腳遞一路急趕,現在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溼透。

郭仲荀看到來人,急忙喊道:“信函呢!”

那個金牌急腳遞急忙從信夾中取出信函公文,以及將自己的金字牌一併送上。

郭仲荀從侍衛中接過信函和金子牌,他先生是查看了金子牌,確實是真的。然後又仔細檢查了一遍信函,封印完好。

他檢查完,這纔打開信函翻閱起來。

看到,郭仲荀喊道:“送他下去休息,賞他一副酒,兩斤肉。”

“是,將軍!”

等到那金牌急腳遞下去後,郭仲荀喊道:“把韓武郎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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