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義莊

武僧的莊院中堂,朱武聽到,問道:“監寺,覺得我們二龍山那些地方需要提高的?”

魯智深想了一下,組織了一下思維說:“這次攻打祝家莊,我發現我們二龍山缺少遠程壓制對手的手段。你也看到了祝家莊的牆壁並不算高,但是他們在牆頭上安置了飛石滾油,我們怕造成重大傷亡,就沒法強攻!”

朱武點點頭說:“確實是如同監寺所言,我們缺少遠程壓制對手的手段。只是監寺,像是弓弩這些利器,太過敏感了。我們是一家寺廟,要是擁有太多弓弩的話,太引人注目了。少的話,又沒有多大效果!”

魯智深當然也知道自己一間寺廟擁有太多弓弩的話,是會很引人猜忌。

不然只怕就連信活佛如神明的慕容知州都會懷疑二龍山寶珠寺。

世間無兩全其美的事,自己當初打造名山名寺的計劃,短時間內賺了大把銀子。但同時身爲名寺大德高僧,有些事就不好辦了。

要是這個時候被官府猜忌打壓的話,完全得不償失!

“這個灑家知道,暫時我們二龍山不準備打造弓弩。灑家是想叫人打造一批標槍,給手下使用。”

標槍?

朱武聽到魯智深提出要用標槍代替弓弩來充當二龍山的遠程壓制手段,他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小可覺得可行,雖然射程不如弓箭,但是卻是可以成爲我軍隊的一個有效的壓制手段!而且最重要的是不敏感,也容易製造!”

“嗯,灑家也是這樣認爲的。一般人也就是能投擲標槍也是五十步左右,不過比起弓箭來說,還是差了十幾二十步!灑家覺得,除了標槍意外,也應該配備盾牌,這樣既可以抵擋對方的弓箭,也好增加我方的防禦!”

朱武稱讚道:“監寺想的周全,就應該這樣辦!不過,監寺你的安全事關二龍山上下的安危,你不在了,只怕二龍山立馬分崩。爲了大家着想,小可覺得監寺你不可以再像以往那樣衝殺在最前線了。現在二龍山有林莊主、楊莊主、史莊主三大好手在,不需要監寺你每戰衝殺在前。再說了,不能什麼事都麻煩監寺一人包辦,這樣下去,不說其他人會有意見。而且最重要的事容易讓其他產生依賴,他們會覺得反正有監寺,什麼敵人都能戰勝,我們何必這樣辛苦訓練!容易讓手下產生懶性,你說是不是?”

魯智深盯着朱武,說:“可是,總不能讓灑家無所事事吧!這樣豈不是浪費了灑家的一身神力?而且要是都讓手下去辦了,我自己不也會產生懶性,不思上進了!”

朱武忙回答說:“小可明白,讓監寺不動手是不可能的。小可的意思是這樣的,監寺你身爲二龍山的定海神針,應該是戰場上的勝負手!”

魯智深一臉不敢置信地看着朱武。“難道我以前不是戰場上的勝負手?”

朱武楞了一下,他有些着急地說:“是,但小可的意思是……那個,反正就是希望監寺在最關鍵,焦灼的時候殺出,一舉擊潰敵人的時期,徹地決定勝負!”

“這個……”

朱武真摯地說道:“監寺,戰場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諸葛亮也有算不到的街亭之失。小可自問還不如武鄉侯。我們需要留着一手,這樣不敢是敵人最後耍什麼陰謀詭計的時候,我們都有扭轉局勢的希望!而監寺就是我們二龍山最好的,也是厲害的手段了!”

聽到朱武這樣恭維自己,魯智深摸着自己的光頭。“既然你都這樣說了,灑家要是不答應,豈不是不近人情!好吧!你說服了我,我以後儘量第一時間殺出去,會在最關鍵的時候才帶兵殺出,一舉決定勝負!”

朱武抱拳恭敬地說:“如此,大善!”

“這件事就這樣說定了。你叫人儘快製造一批標槍,我們先試驗一下,看看威力怎麼樣?”

“小可這就去辦!”

……

標槍,比長槍還要容易製造。

槍身是用木頭製成,槍頭是生鐵製成地細長箭頭。5尺長,兩端較輕,中間較重,重約6斤。

不到十天時間,500把標槍就製成了。

武僧的訓練場,一百個精心挑選出來,有一把氣力的武僧腰掛着一把板斧,左手拿着一個圓鐵盾。

圓鐵盾雖然號稱是鐵盾,不過盾牌主體卻是木頭。就是木頭邊緣包裹着鐵皮,以及在盾牌正中鑲了一塊圓鐵片。

不過也不奇怪,要是寬兩尺,厚一寸的圓盾都是鐵製造的,那可是要重達四五十斤。要是舉着這麼重的盾牌,根本不是去砍人,是當活靶,被人砍的!

也就是木頭當主體,用鐵片包裹,重約15斤,才能兼顧防禦和行動。

武僧的右手握着一把標槍,背後還插着4把標槍。

魯智深騎在青牛上,大聲喝道:“第一輪!……投!”

這樣的話,就需要通過反覆的試驗,才能找到標槍的最佳射程,兼顧射程和威力。

然後將領也要將射程銘記於心,才能在敵人衝進最佳射程內,讓手下拋出標槍。

一百人武僧當即向前助跑幾步,然後奮力將標槍拋向天空。

標槍飛向天空,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飛了將近三十步遠,然後急劇下墜,重重地紮在大地上!

魯智深看着不遠處地紮了一地地標槍,不滿地搖搖頭。“不行,才三十步,遠遠不行。一定要練到五十步。你們投標槍的姿勢不對,都給記好了,投標槍時手臂必須要如同鞭打一樣,甩出去!誰要是不能完成灑家定下的目標,一律沒有肉吃!繼續,第二輪!……投!”

標槍不是不能扔的更遠,但是超過五十步外,就沒有威力了。

標槍必須是通過拋物線,然後落地時的重力加速度轉化爲穿透力,洞穿對手的身體。

越高,下落的速度越快,殺傷力越大。

單支標槍的威力有限,只要對手注意,就很容易用刀槍打偏,必須飽和進攻,如同雨點密集落下,才能讓敵人無處躲閃。

訓練了五次後,魯智深喝道:“拿起你們的斧頭,舉起盾牌,衝!”

聽到魯智深地吼聲,武僧從腰間取出板斧,舉起盾牌賣力地往前衝。

“殺!”

武僧奮力將盾牌往前一甩,然後右手緊握着地斧頭,奮力砍向‘敵人’。

訓練了一輪,魯智深喊道:“很好,休息一下,大家喝口水,等下再繼續訓練!”

魯智深翻身從青牛下來,打開腰間掛着地竹筒,撥開木塞,大口喝着涼開水!

看到魯智深休息,韓伯龍走了過來。“監寺,你叫人打造的盔甲已經送過來了!”

魯智深聽到,頓時興奮地喊道:“快把盔甲取過來!灑家要看看那套盔甲!”

韓伯龍一揮手示意,李忠周通兩個人駕駛着一輛牛車走了過來,他們從牛車上將盔甲地一件件零件搬了下來。

自從上次被扈三娘一刀刺傷了腹部,魯智深可是深受教訓。戰場上刀槍無眼,就算自己一身神力,勇猛無敵,但可不是刀槍不入。

爲了防止再次受傷,一回到二龍山,魯智深立馬就叫人找最好地鐵匠,不惜金錢,打造出最好的盔甲。

一衆武僧看道李忠、周通兩個人奮力將盔甲最重要的上半身鐵甲搬出來,他們齊齊吸了一口氣。

這……得多重啊!

不過想到監寺那魁梧得身材,和神力。

大家也都熙然了!

大概也就是監寺才能穿的起這樣得鐵甲吧!

看到李忠周通搬出來的盔甲,魯智深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錯,這正是着急想要地盔甲!

眼前地這套盔甲可是魯智深參考中式、西式盔甲打造的新式盔甲。

頭盔是熟鋼獅子盔。

左右肩膀是用好鐵打造的獅子吞天造型。

上身胸口到腰是用鑌鐵整塊敲打出來的獸面鐵甲。

腰間用獅蠻金帶束縛。

下身、手臂這些是用牛皮、蟒皮打底,外面鑲着一塊塊鐵片打造的柳葉甲,好方便行動。

整個盔甲重達120斤,一般人穿着這套盔甲,別說揮動兵器,連走路都難了!

也就是魯智深這一身神力的人才能穿的動。

在韓伯龍、李忠的幫忙下,魯智深穿上了這套盔甲。

本來魯智深身材就魁梧,別人看到都覺得生畏。現在他穿上這套盔甲,更是顯得霸氣十足,膽小的人只怕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

魯智深騎上青牛,抓着開山斧,

盔甲重120斤,開山斧108斤,魯智深重250多斤,加起來都將近500斤。

就算是北地良馬都難馱動,也就是青牛這頭蠻牛能馱的動,要不然魯智深也不敢叫人打造這麼重的盔甲了!

雙腳一磕牛腹,青牛頓時扯開牛蹄往前衝奔跑,它這一跑,四蹄踏地,四周的武僧都感覺大地都好似在顫抖。

看到不影響青牛的跑動,魯智深滿意地點點頭。

不錯,以後有了這一身盔甲,自己在戰場上更安全了,也也可以更加放開手腳來撕殺了!

自己一身神力,開山斧,再加上這身盔甲,試問天下間還有誰是灑家的對手!

騎着青牛,穿着盔甲,試驗過,魯智深很滿意這套盔甲。

他縱牛回來,問道:“我讓你製造的牛甲,製造好了嗎?”

曹正抱拳說:“監寺,這具重盔甲,都是叫人趕製出來的。牛甲需要不少時間,不過小可已經叫人加緊收集牛皮趕製了!”

“嗯,這件事你要放在心上!”

“小可明白!”

“燕順,鄭天壽你們給我盯緊了訓練,誰要是敢偷懶的,嚴懲不怠!”

“是,監寺!”

魯智深叮囑了燕順、鄭天壽兩個人,他準備回去了。

脫下盔甲,穿着僧袍,魯智深回到二龍山寶珠寺監寺房。坐在書桌前,他想到扈三孃的倩影,有些失神。

一開始騎着青牛會感覺有點彆扭,但是騎慣了,習慣了,也就好了!

朱武那小子雖然答應要幫我討到扈三娘,不過那傢伙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幾時能幫你想到好的計策。

魯智深心裡可沒有底。

這種事,還是靠自己,感覺更有希望。

到底該怎樣討到她當老婆呢!

直接開口求婚,暫時是不現實的。

在自己還俗前,必須要讓扈三娘對自己有好感!

上次救了她一命,又救了她扈家一次,她應該是對自己有好感的。

不過自己和尚的身份,有點麻煩啊!

不能太直接,但也必須要讓她明白自己的心意。

到底該怎樣做才行?

魯智深摸着自己的光頭,想到一個主意。

他眉頭緊皺。

情書?

好多年沒有給女生寫過情書了!

也就是當年初中搞過這種幼稚的事了!

好吧了!

爲了能討好老婆,再幼稚的事都無所謂了。

魯智深從抽屜裡取出一張宣紙,拿着鐵製的筆,從竹筒裡沾了點墨水。

剛想下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該什麼好!

這個時代的情書該寫什麼,他完全不知道啊!

憋了好一陣子,魯智深實在是想不出該寫什麼的好。

一咬牙,決定抄書了!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衆裡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一首高中時期背過的古詩寫在了宣紙上。

魯智深記得這首詩是在南宋詩人寫的,現在抄出來,不會被人拆穿。

這麼好的一首詩!扈三娘看過以後,相信一定會在心裡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吧!

一筆一劃將詩寫好,魯智深將信摺好,放進信封中,用米漿糊好,然後將蠟燭融化滴在信封上,趁着蠟燭還沒有乾的時候,蓋上自己的印章。

把書信放進衣袋裡,魯智深揹着手走房間,走到羅漢堂。

堂內一衆和尚看到魯智深,忙合掌行禮。“監寺!”

“子塵,你過來一下,有事要叮囑你!”

子塵跟着魯智深走到大殿一角,說:“監寺,有什麼事要叮囑小的?”

“昨天跟你說過了,我們寶珠寺要開分院,你去分院當主持。爲了方便及時聯繫,以後分院要常設幾個信僧,每十天來回一趟,傳遞信書!”

“理當如此,貧僧去到時,會立馬安排人手的!”

“對了,獨龍岡東邊是李家,西邊是扈家,要是日後遇到了難事,來不及時稟告的話,不妨去找他們兩家幫忙,相信他們會賣我一個情面,幫你的!”

“貧僧記住了,有時間也會拜訪李家、扈家!”

“嗯,去扈家的時候,順便替灑家將這封書信轉交給扈三娘。扈三娘有武學上的事要問灑家,當時灑家實在是抽不出空,現在正好有時間,就寫信回答她!”

子塵聽到監寺找的這個蹩腳的理由,心裡不屑一顧。不過臉上卻是鄭重地說:“監寺放心,貧僧定會將這封書信轉交給扈女施主地!”

“那就好,好好幹。這次讓你去分院當主持,可是灑家一力推薦地。千萬不要讓灑家失望!”

“監寺放心,貧僧定不會讓你失望地!”

“那就好!把書信保管好,記得到時轉交給扈女施主!”

“貧僧記在心裡了!”

把書信交給子塵了,魯智深放下心頭一件事。

纔回到自己地房間時,李忠走過來說:“監寺,曹掌櫃求見!”

他怎麼來了,他一向是沒有事,絕對不會來見自己的,正專心大力擴展他龍山酒樓的規模。

應當是有事了!

魯智深忙說道,“快請他過來!”

很快,曹正就在李忠的帶領下走進了監寺房。

第一句話,就讓魯智深震驚。

“監寺不好了,安神醫不知道哪裡發了瘋,找了一個挖墓人,這幾天正在四處挖墓,盜人家的屍體!”

什麼?挖墓?盜屍體?

魯智深聽到,整個人都驚呆了。好半響纔回過身,說:“曹兄弟你確認,這種事可不能開玩笑的!”

曹正也是一臉無奈地說:“監寺,這種事小可怎麼敢胡說。小的手下跟蹤確認過,纔敢跟監寺說!”

魯智深急聲問道:“現在安神醫在哪來?”

“就在山下,他的莊院裡!他今天才剛帶着那個挖墓人,盜了一具屍體!”

“走,立馬去見!他丫的,幾天不見,他就給我找來了那麼大的麻煩!”魯智深有些氣憤地說。

魯智深帶着曹正疾步下山,來到安道全的莊院。一走進,魯智深就聞到一股非常難聞的味道。

魯智深用僧袍包裹着鼻子,走進莊院。

只見,特意指派給安道全,保護他安全的5個護山莊客一臉的菜色,神情十分的萎縮,好似幾天幾夜沒有睡好一樣。

看到魯智深,原本精神萎縮的莊客立馬一震,露出歡喜的神色。

他們看到魯智深來了,剛想伸手攔住魯智深的時候,反應過來時,魯智深都走進莊院。

不到一秒,魯智深、曹正一走進,立馬飛奔出來。

要不是怕在手下面前丟臉,魯智深都差不多要嘔吐了。

他強忍着胃的不適,大聲喊道:“安道全,你丫的給我滾出來!”

聽到喊聲,很快,安道全身上滿是贓跡走了出來。“咦!監寺,你怎麼來了?莫非是誰受傷了,要我動手醫治?”

魯智深強忍着怒氣,低聲說:“你找挖墓人盜屍是不是就是爲了解剖這些屍體?”

安道全摸着自己地山羊鬚說,“自從學習手術開始,老夫好像找到了一個新地領域。越是學習越是發覺自己以前是坐井觀天了。老夫這段時間動手術,發現自己完全不瞭解人體。之前送來的傷兵也好,俘虜也好,都是活人,雖然老夫並不在意,不過活剖一個大活人,老夫自問還是做不出來地。但是老夫實在是想了解人體的結構,然後更好的醫治百姓!活人不好解剖,死人應該是沒問題地。看到那家人新下葬,老夫就叫這個傢伙去挖墓,然後……”

尼瑪啊!

魯智深拍了一下自己地光頭,幸好曹正發現了,並且立馬稟告了自己。不然他盜尸解剖的事被別人發現了。

別說挖墓是十惡不赦的大罪,你還盜取人家的屍體,拿去解剖,讓人家屍骨無存。

那可是被憤怒的一家人活活打死。

魯智深無奈地說:“安神醫你不就是想要屍體,然後好解剖,瞭解人體嘛!完全不用取盜屍體的!”

安道全眼睛一亮說:“莫非監寺有更好地計策?”

“下葬地都是停放了幾天地,說不定那些屍體都快腐爛了。要是一個不好,說不定你就可能被病毒感染了。還是找剛去世地屍體吧!”

“可是哪裡來的屍體,那些親人可不會主動將他們地親人地屍體送過來,讓老夫解剖吧!”

魯智深喊道:“哪裡需要去挖,這個世道,人命賤如狗,一天都不知道要餓死、凍死幾個乞丐。這些乞丐死了也沒人關係地,也就是隨便扔到亂葬崗拋屍荒野。灑家出面,辦個義莊。到時讓衙役、里正、村正這些人看到死了的乞丐,每人管的屍體通通送到義莊來。這樣不就行了!”

安道全聽到,拍手叫好道:“對啊,老夫怎麼沒有想到這個辦法。還是監寺聰明!”

聰明個頭,要不是看安道全到底上了年紀,魯智深都給他一巴掌了!

“安神醫,以後你要是有什麼想法,還是是想要什麼東西,還是先跟灑家說一聲吧!”

安道全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這個,不是看監寺這幾天忙嘛。再說老夫覺得不過是小事,就不勞煩監寺你了!”

魯智深忙說道:“別!別!安神醫,以後有什麼事你千萬別嫌麻煩。一定要找我!我不嫌麻煩的!”

安道全他現在研製的都可以說事現代醫學了,很多事情根本可以說離經叛道的。要是他再幹出什麼‘大事’,魯智深怕自己心臟受不了啊!

於其道最後無可收拾,還不如一開始被他麻煩,然後好有準備。

“灑家也有可能想不到的地方,不過不是還有朱武他們嘛。羣雄計策,總是比安神醫你一個想要容易的多吧!”

安道全點點頭說,“既然監寺都這樣說了,老夫也就不客氣了。幫老夫找一個好的書童,你之前派過來的這些傢伙實在是太沒用了。連個死屍都怕!老夫解剖個屍體,個個跑出去,差點連膽汁都吐出來了!太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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