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察組一行十一人回到馬庫村後,爲了慶賀大夥都平安歸來,整個下午到晚上都是在吃吃喝喝中度過的,宋小雙雖然酒量很差,但是他的酒品還是不錯的,只要是誰來和他碰杯,都來者不拒,是以是醉得最快的一個,到了後面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中,宋小雙從昏睡中感覺得身上十分燥熱,神智有一點點清醒,沒過多久這種燥熱感覺很快就消失不見,然後他又徹底的昏睡過去了,他開始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裡的感覺太荒誕,宋小雙知道這只是一個夢,也就不以爲意,不就是一個夢嘛,當不得真的。
宋小雙因爲修習古武的緣故,十多年後已經形成了一個近似固定的清醒模式,就是在凌晨四點到五點之間,都會清醒過來,後來發展出精神力的異能力後,這種清醒的時間還往前面提前了幾十分鐘。
宋小雙雖然喝多了醉的什麼都不知道了,但是這種從睡夢中醒來的時間沒有多少影響,強悍的身體素質已經在他睡夢中把酒精全部分解掉,有些物質變成了身體能量,經過代謝反應很快從身體表面散發出來,這就是他感覺到身體十分燥熱的原因。還有一部分無法利用的則彙集到廢物排泄系統,充盈着他的膀胱,逼迫他從睡夢中強行清醒過來。
宋小雙一旦恢復意識後,眼眸還沒有睜開,渾身卻立馬就僵硬了,暗道醉酒誤事哈,下次絕對不喝這麼多了,我說夢裡的感覺咋這樣真實?原來根本就不是夢,而是真的,這下真的是栽了,安娜竟然趴在自己身上!
兩人身上都赤果果的,睡在一張睡袋裡面,安娜的香舌還在他的嘴裡蠕動着,不時從喉頭髮出一聲嚶嚀般的低吼聲,兩人全身都是汗水,空氣中有種奇怪的味道,肌膚相親的超感官刺激,宋小雙明顯感覺到身體狀態和平日不同,已然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宋小雙全身汗毛都豎立起來,腦子幾乎裂開成兩半,一種強烈的恐懼充滿他的大腦,沒有想到第一次還是在酒醉之後發生的,這讓他感覺十分不好,他什麼都不知道事情就進行了一半,還有比這樣更加操蛋的事情嘛?
這他瑪德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宋小雙身體因爲恐懼而一下子變得僵硬起來,身上的安娜立馬感覺不一樣,顫抖着全身呈現無力狀態靠在宋小雙身上,良久後才把香舌從宋小雙嘴裡拿開,嘴脣輕啓柔柔的道:“小雙,感覺怎麼樣,人家還可以吧?”
“嗯,安娜,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怎麼你和我在一起,木屋裡怎麼沒有其他人,我感覺很不好,真的......”
宋小雙強自鎮定心神,說出了他的真實想法,已經猜到這是安娜精心設計的一個局,讓他不知不覺中就被坑了,對於安娜這種善意的欺騙,宋小雙其實真的很難接受,這和用強沒有多少區別,他可是一個男人,對了,現在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了,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愣頭青了,他的腦子思緒紛亂,說話就有點語無倫次的感覺。
安娜沒有說話,只是身體輕微扭動幾下,宋小雙就受不了,感覺到宋小雙身體的變化,手掌撫摸着宋小雙的胸膛,方纔才幽幽的道:“不這樣,怎麼能讓你不會忘記人家?讓你成爲人家身體的一部分?你能原諒人家的,是吧,小雙,知道這樣不好,可是一想到以後就感覺莫名的恐懼,覺得失去你就會受不了,可是明着來一定不成的,人家知道你很難接受一個白皮膚的女人,所以就這樣了。”
宋小雙徹底無語了,人都說女人是感性的動物,沒有想到一旦失去理智也會整出一些不靠譜的事情來,雖然這樣的事情古今中外多得是,但是他真的沒有心理準備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不知道這是幸運還是不幸,算了,多想無益還是趕緊的把後面的事情處理好吧,事情都這樣了,不繼續下去真的就不是男人了,宋小雙暗自下定了決心。
......
木屋裡時間一分鐘一分鐘的過去,低沉而奇怪的聲音久久未平息,男女之事,最後總是女人才是贏家,宋小雙對此深知肚明,所以覺得差不多了就停了下來,他擁有深厚的內勁和精神力,對身體的控制自然是很強悍,安娜早已癱軟在他身上,感覺他在有意識的控制着身體,明明還可以再來的卻主動的停止了。
安娜擡起頭來有些氣惱的道:“小雙,怎麼回事?難道人家還不能滿足你嘛?這就結束了?努力了大半夜,剛剛有點感覺就要結束了,這不公平,人家還想生一個小孩的!”
“安娜,你要理智一些,現在不適合,真的,你自己想一想吧!”宋小雙的雙手掌雖然還裹着繃帶,但是一雙手指上卻沒有任何的繃帶和敷料,是以能撫摸着安娜光滑的背脊,體會着她的柔情,強自鎮定說了幾句話。
其實他在心裡面暗自腹誹:難道是因爲東西方文化的差異,安娜好像表現的索求無度!稍後一想不對勁,努力了大半夜是怎麼一回事?木屋怎麼成了兩人使用的了,他記得這裡只有三座木屋,其他人去哪兒了?得問過清楚才行!
稍後,兩人躺在睡袋裡,感受着激情過後的溫存,安娜得償所願後,對於宋小雙的詢問自然是有一說一,把她的計劃都抖了出來。
原來這次安娜能夠得以實施“擁有”宋小雙的計劃,運氣佔了很大的一部分,是臨時起意的,她也沒有想到真的能成功。
宋小雙本來酒量就很差,還強撐着喝了好多的咕嘟酒,所以是第一個醉倒的人,魏處長和陳叔讓安娜把宋小雙弄到一座木屋裡休息,其餘的人還接着喝酒。
安娜點頭應允後,讓小楊幫忙架着宋小雙離開木大叔的木屋,居然鬼使神差的回到木依依擁有的木屋裡,這裡已經準備好了四個睡袋,是安娜、小楊、木依依、裴伊雪四個人的,都知道喝醉後得立馬躺下睡覺,所以一早就把睡袋準備好了。
安娜和小楊酒也喝了不少,腦子有些不清醒,沒有多想,直接把宋小雙弄進木屋後躺在一個睡袋上,才記起這事情不對,怎麼把宋小雙弄到四個女人晚上休息的木屋裡來了?但是看到了宋小雙醉的如同一攤爛泥一樣,什麼都不知道了,讓他在這裡睡顯然不妥,要不然把他弄到越野車上去睡?一個醉酒的人很好弄的,躺在什麼地方都能睡着。
但這樣好像有些於心不忍,安娜有些舉棋不定,讓小楊去問問還在木大叔木屋裡喝酒的木依依和裴伊雪,讓她們幫着拿主意。
很快的小楊就去而復回,後面跟着木依依和裴伊雪,木依依看到躺在睡袋上什麼都不知道的宋小雙,不禁有些莞爾的笑道:“這傢伙如果一攤爛泥一樣,就讓他在這裡睡好了,我們把其餘的三個睡袋拿到另一座木屋裡去,再佈置一個睡袋就可以了。”
木依依的話讓安娜不禁一愣,木依依怎麼沒有考慮到魏處長和陳叔幾人?站在一旁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裴伊雪帶着幾分醉態,拍了拍安娜的肩膀豪爽的道:“木依依說的沒錯,不用去管其他人,木大叔的木屋裡,那些老少爺們還在喝,不盡興是不會結束的,最後都會醉倒在火塘旁邊,宋小雙是運氣好,早早的就離開了,不然還不是一樣醉臥在火塘旁,火塘旁地上的潮氣早就烤乾了,睡一覺沒有什麼問題的。”
安娜再次用醉眼掃了掃小楊、木依依、發覺兩人都認同裴伊雪的說法,看來是三人事先已經有過溝通,方纔點點頭決定就這樣辦。
醉酒之人最好是脫掉衣服睡覺,這樣感覺才舒服一些,木依依、小楊、裴伊雪當然不會主動的去脫一個臭男人的衣服的,這事只有交給安娜來處理,誰叫她和宋小雙的表現看起來就是一對情侶來着,根本就推脫不掉。
木依依三女拿着三個睡袋離開木屋,到旁邊的一座木屋裡休息。安娜趕緊的把宋小雙的衣服都脫掉,就只是剩下一條小內內,把他弄進睡袋裡後,觀察一番後覺得沒有啥問題,就轉身出去帶上木屋的門,回到木大叔的木屋裡,果然老少爺們還在喝着勒,看到安娜進來後,嚷嚷着讓她喝了兩杯咕嘟酒,就沒有去管她想幹啥了。
安娜是想在木屋的揹包裡拿一個睡袋,因爲所有的揹包都放在木大叔的木屋裡,除了因爲女人心細的緣故,事先準備好佈置在木依依木屋裡的四個睡袋,其餘的睡袋都還在揹包裡好好的放着。
宋小雙在回到村裡後,首先就是把東西倒騰在他帶來的那個大揹包裡,研究所的揹包畢竟不是屬於他的。安娜很快就找到了那個明顯不一樣的超大摺疊揹包,找出帶有宋小雙特意氣息的睡袋,沒有去理會已經醉的差不多卻還在喝的老少爺們,出了木屋後把木屋門虛掩上。
位於獨龍江峽谷地域的馬庫村,晝夜溫差很大,帶上木屋門是十分必要的。
徑直走到第三座木屋旁的安娜,已經聽到木屋裡三個女人的毫無顧忌的交談聲。不知不覺的停止了腳步,因爲木屋裡的三人正在談論的對象就是她和宋小雙。
“我說,姐妹們,這安娜不會不回來了吧?她和宋小雙看起來很親密的樣子,這麼好的機會要是放過以後可就難找了!我知道還有一個女人對宋小雙感覺很好的,安娜這次要不抓緊,機會就留給別人了。”聽起來這是木依依的聲音。
“依依姐,這不是明擺着嘛,宋小雙爲啥會急着跑來幫助考察組,還不是因爲安娜姐的緣故,他和研究所沒有多大的干係,不爲了安娜姐他犯不着這樣拼命,安娜姐自然得有所表示才行,據說在研究所兩人關係就很近,這不是水到渠成嘛?以安娜姐的聰明勁,如果這都想不到,我會鄙視她的!”不用說,這是安娜的研究所同行,小楊妹紙有些蘿莉態的話語。
“不見得吧!雖然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那啥很容易發生的,但是宋小雙都醉成了一攤爛泥了,安娜即使有意也使不上勁啊,除非用點藥物,否則根本就搞不成的,女對男這點要考慮好才行,不然就是瞎扯淡。”說話的應該是裴伊雪,沒錯就是她,安娜想起了昨天晚上峽谷邊的石灘地裡,裴伊雪自顧自和宋小雙說話時,就是這樣的聲音。
安娜手裡抱着睡袋,聽到木屋裡三女無所顧忌的言論後,耳朵根都紅了,思緒一時間變得有些混亂,有點惱怒自己和宋小雙成爲談資,但更多的是對三人想法的讚許,簡直說到她心坎上了。安娜暗自想到:是啊,我怎麼就這麼遲鈍勒?旁邊的女人都看得清楚,俗話說只有女人才懂女人,看來一點都沒有錯, 到底是去不去勒?錯過了今天晚上確實沒有更好的機會了,宋小雙都喝醉了,他是不會反對的,要是放在平日根本就不可能,這二愣子有時候就是一根筋,在研究所單身宿舍如此主動了,都沒有把他搞定,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豁出去了!”
一想到此,安娜決心已下,沒有推開木屋的房門,縮手縮腳的往後走了一段路後,抱着睡袋徑直往宋小雙休息的木屋而去。
安娜根本就不知道在她離開木屋後不久,小楊、木依依、裴伊雪三人打開了木屋的房門,三個腦袋瓜從房門裡探出來,看到安娜徑直走進宋小雙休息的木屋,順手關上房門後,三女才把房門關上。木依依的聲音再次在木屋裡響起,只是聲音有些低沉。
“不知道我們這樣做究竟是對還是錯?”
“別多想了,我想安娜姐會明白我們是爲她好的,看着她對那個宋小雙一往情深卻沒有得到迴應的樣子,我就有些不忍,作爲研究所的同事,希望她過得好吧?”小楊妹紙的聲音也顯得很低沉。
“趕緊睡覺,別多想了,事情過後,她一定會反應過來是我們三人搞的鬼,但是已經晚了,也不能把我們咋樣的,女人啦,就是感情衝動的動物!”裴伊雪最後總結到,她的聲音倒是中氣十足的,絲毫沒有負罪感。
安娜進了木屋後,順手帶上房門,知道這裡的木屋房門根本就鎖不上,雖然木屋裡沒有開燈(小水電壞了一直都沒有修),也沒有把手裡的手電按亮,畢竟這事情還得悄悄的。
她的小心臟跳動的厲害,精神力的探查能力一使出來,木屋裡各種物件看的一清二楚的,看到火塘邊一根燒了一半的木根,計上心來,一把扔掉手裡的睡袋,趕緊操起木根抵着房門的下部,還用力試了試,發覺應該差不多了,即使外面有人想要推開木門進來,沒有幾百公斤的力量使那根木棍折斷,是進不來的!
安娜抹黑走到睡在睡袋裡的宋小雙身邊,直接坐在睡袋的一角,感覺臉上在發燒發燙,忽然有些後悔,這樣做有些不妥,宋小雙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這樣得到他只是得到他的一個人,他的心怕是會離的更遠!
安娜一下子站起身來,疾步走到房門邊,想要伸手去撤掉抵在木門上的木棍,從這裡趕緊離開,手剛伸出去她又後悔了,剛纔小楊、木依依、裴伊雪三女的議論聲,還在耳朵邊迴響。木依依的機會難得、小楊的不去做就鄙視她、裴伊雪的女對男。
安娜長出一口氣,扶着自己的砰砰直跳的心房,銀牙緊咬,這個時候回頭,會被三人恥笑的,她是冰雪聰明的可人兒,已然明白自己是中了三女的計謀了,如果就這樣離開,回到三女的休息的木屋,即使小楊三人不說一句話,心裡面多半會瞧不起她的。
都到了這般地步了,還畏首畏尾的,這還是那個拿得起放得下的安娜嘛?這件事都處理不好,以後一定會成爲心魔的,對以後的修行不利!
安娜不在猶豫,飛快的脫掉全身的衣服放在一旁的牀架上,衣服和宋小雙的放在一起。
因爲木依依常年在國外,很少回村子裡,木屋裡唯一的木牀只有一個牀架,其他什麼都沒有,睡袋放在上面根本不行,所以從一開始她和小楊都把睡袋安排在地上,只是鋪上一些乾草和松針隔開一下。
木依依回來的時候是住在老爸的木屋裡的,牀上被褥齊全,她自己的木屋根本就沒有收拾,這次考察組回來,她就不能再睡在那座木屋裡了,安娜單獨從越野車裡給她拿了一個睡袋,所以牀架上還是空空的。
安娜全身赤果果的一頭鑽進宋小雙的睡袋,睡袋睡兩人顯得有些擠,兩人肌膚一接觸,安娜不禁渾身燥熱,鼻息粗重,好不容易纔脫掉宋小雙剩下的小內內,扔到牀架上。可她使出各種法子,又是親吻又是撫摸的,宋小雙就是毫無反應依然昏睡着,他的身體的一點動靜都沒有,兩人擠在一起汗水都出來了,安娜自己已經受不了了,但只是剃頭挑子一頭熱,搞了半天還沒有得逞,讓她十分沮喪。
就這樣抱着宋小雙睡着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安娜敏銳的感覺到宋小雙身體,有了明顯的反應,安娜喜不自禁,忍着疼讓自己和宋小雙蛻變成真正的男人和女人,直到宋小雙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