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tw玉山山脈之北、能高瀑布之南,介於集集大山(潭之西與水社大山(潭之東)之間,有一潭。潭面遼闊、潭水碧藍無垠,青山蔥翠倒映,環山抱水,形勢天然。潭中有小島名拉魯島,以此島爲界,潭面北半部形如日輪,南半部形似月鉤,故名日月潭。
作爲tw最著名的旅遊勝地之一,這裡遊人如織,讓人流連忘返。而此時在潭中一遊船上,正坐着一男一女,男的身穿休閒服,戴着眼睛,此時正手操方向盤,腳踏螺旋槳,正和身邊的那位漂亮的女士說笑着呢。
爲什麼身邊的不是小姐而是女士呢,因爲她正身懷六甲,乃是一位準媽媽。沒錯,這兩兩位就是從香港過來的許飛和唐亞妮。
在澳門的時候董青凡因爲一個酒杯使得許飛穩操勝券,一直到現在可能他都不知道許飛爲什麼如此肯定自己的牌就一定比他的小。
許飛一個晚上贏了三億美元,扣除江永勝的兩億賭本之外,許飛獨贏兩億,而且還讓江永勝欠了自己一個天大的人情。當江永勝得知許飛的下一站就是tw的時候,無論如何也要一盡地主之誼,但是許飛卻不想把浪費的應酬上面,故此和亞妮一起悄悄的到了tw,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
“許飛,我們的下一站是哪裡?”唐亞妮用手滔着潭水問道。
“這麼快就想離開這裡了?要知道tw可是我國的寶島,這次既然來了就得多玩幾天,而且我還有事要處理。”許飛道,因爲想和亞妮盡情的遊玩,許飛甚至都沒有告訴李儒自己到了tw,只想着陪亞妮幾天之後。再和李儒他們去見面。
“你怎麼就這麼多事?我還想多玩幾個地方呢。你在澳門可是贏了不少錢,這次我要好好在歐洲揮霍一番,奢侈品可都在那邊,雖然香港也有。但是有些老品牌卻還是要在當地買才覺得是原汁原味的。”唐亞妮也沒想到許飛竟然在澳門贏了,那個董青凡可是賭王級別的,但是也有一條,因爲許飛贏了這麼多錢,唐亞妮花起來也不心痛,雖然許飛有錢,但那都是飛龍公司的,自己當然知道賺錢地辛苦。可是賭桌上贏來的錢嘛,就應該盡情的用。盡情的花。不是都說女人喜歡兩朵花嗎?一朵是有錢花,另外一朵是儘量花。唐亞妮也不例外。
“你在香港買地東西可是夠了,去了歐洲我怕得發車皮回來才行,這次難得來tw一次,而且有很多事情我都計劃了好幾年了。這次來也得看看效果如何。”許飛握着唐亞妮的說道,因爲剛剛玩了水,手上有水珠,但許飛毫不在意。“這可是你說的,到時我就發車皮回來。”唐亞妮嬌笑道,只是她卻不再提什麼時候離開tw的事,李儒在tw她是知道的,但是許飛卻說在tw佈局了幾年她卻不知道,也許這是男人之間的事吧。既然許飛沒有告訴自己,唐亞妮也不會開口去問。
“這裡雖然水清秀美,但是此時寒氣卻太重,你是有身孕的人,還是早點上岸吧。”許飛既然說服了唐亞妮,就馬上要上岸了,這裡雖然風景秀麗。但是孕婦卻不宜長時間在這裡。只不過日月潭太過有名,如果來了tw不來這裡。那真的是一大遺憾。
回去之後唐亞妮也沒有再纏着許飛,要知道在tw地這三天可是日程安排的非常緊,每天地運動量都很大,唐亞妮只有一個辦法來應付:睡覺。所以天還沒黑,唐亞妮陪着許飛吃過晚飯之後就上牀休息了。她現在只要有時間,基本上都用來睡覺,用許飛的話來說,這是最好的安胎方式。
而許飛卻聯繫了石和革和劉尉,這兩位原飛龍幫的干將在來了tw之後,一直就沒再見過面。和石和革還好一些,兩人偶爾有電話聯繫,至於電子郵件則是每週固定的。而劉尉,與他幾乎中斷了聯繫,兩人都只能從石和革那裡得知對方地消息。要知道許飛把他們派到tw來,那是爲了協助李儒,當時大家都是tw大江西派身份加入了大江西派,在建黨之後同時也加入了大江西派黨。所以到了tw之後,他們的所作所爲必須都是李儒爲馬首是瞻。當然,幫了李儒也就是幫了許飛,這一點他們兩人還是清楚的。
“本來李副主席也來的,但是最近他受媒體的關注度越來越高,怕被狗仔隊跟蹤,所以就沒有來了。”石和革先向許飛解釋了爲什麼李儒沒有來。
“我知道,現在他已經是t冉冉升起的一顆政府明星嘛,沒關係。和革,現在大江公司好像是你在負責吧?我聽說最近公司裡出了點問題?”許飛問道,雖然他很想和他們述述舊情,但是現在時間卻不允許,許飛在t的時間不可能太長。而且現在這件事是許飛是最爲關心的事,要知道李儒在tw成功進入政界之後,需要用到的錢是越來越大,而如果大江公司能通過貿易銦而賺取大量地利潤,那對李儒而言,好處是不言而喻的。
“其實也算不上什麼大問題,有幾家公司想從我們公司買銦,可是價格卻出的不高,而且這幾家公司還有日本人的背景。”石和革道。
“這幾家公司調查了嗎?”許飛問道。
“當然,他們都是tw本地的企業,其中有兩家的老闆移民日本,而另外一家公司則在去年由一位日本商人收購。”石和革道。
像做稀有金屬生意的公司本來就不多,而能夠自行進行深加工地則更少。可就算這樣,t到現在爲止竟然沒有一家真正地本地企業能加工了,所有的企業都控制在日本人手裡。許飛敢肯定,那兩家移民日本地企業老闆當初如果不移民的話,他們的公司肯定會被吞併。
“這個年代一分錢就是一分貨,只要他們不有作出商業手段以外的行爲,我們就暫時不要管他們。但是從今天開始,大江公司對外的銦銷售價格要提價了,一千一百五十萬美元一噸。”許飛道。
以前銦的大江公司的賬單上的價格是八百萬美元一噸,但是自從許飛從約翰遜那裡得到對方所能接受的最高價格時,他爲了不太過刺激這些人,香港小飛公司那邊暫時還沒有提價,而tw則必須提價。當然香港小飛公司那邊馬上也會提到這個價格,但是如果是約翰遜的喬治公司來,許飛則會給他一些優惠,每噸少十萬美元。
“這個價格他們會接受嗎?”石和革道,要知道半年前國際市場上銦還不過是一百五十萬美元一噸,現在許飛在收貨之後竟然一下子就漲到了一千萬以上,這可能沒有幾個人能接受得了。
“不能接受也得接受,除非有人大量拋貨,拋到我承擔不起的時候,也許價格會跌下來,否則根本就不可能。”許飛說道。
其實像許飛所說的這種情況哪怕發生許飛也不用擔心,因爲銦在他的手裡其實並不能算是一種商品,至少目前來說許飛覺得還不是一種商品,更像一種戰略物資。如果市面上的價格低於許飛心裡上的數字,那他就不會出貨。而只有在價格達到了一個理想的高度,許飛纔會小量的出貨。像現在如果能達到一千萬美元以上一噸,許飛就會出貨了。
要知道老馬說過,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有,商人就會不擇手段,而如果有百分之兩百的利潤,那他們就會踐踏一切法律。
在澳門時,許飛對於銦的價格定位心裡還有底,但是現在自己花了八百萬從約翰遜手裡買到了他們公司的最底價格後,許飛知道,自己想不賺錢都難。看似約翰遜得了便宜,白得八百萬,但是這其實也只不過是許飛賣兩噸銦的利潤。
如果沒有約翰遜,那有人出價八百萬一噸的時候,許飛肯定就會讓人出貨。但是現在知道哪怕是出到一千一百五十萬,也照樣有人會買,這一噸就比以前多賺三百多萬啊,不就是多賣兩噸的事?接下來許飛就很仔細的聽取了石和革和劉尉對來tw的一百多位原飛龍幫成員的工作彙報,許飛沒想到,這些人現在都在tw混得不錯,最沒有能力的在大江公司做事。一部分去了臺電公司,那裡是現在是許飛的私人公司了,他們去那裡也算是幫許飛看家。剩下的大部分則都由石和革安排,有專職加入大江西派黨的,有自己辦公司的,還有給一些政要當私人保鏢的。
“看來兄弟們都沒閒着,這裡有兩個億,你留着給老李用,反正這錢放在我身上也沒用。”許飛交給石和革一個賬號,是這次在澳門幫江永勝贏的錢。玩政府最需要的就是錢,他們用起錢來不叫用錢,而是燒錢。要知道就連現在的美國總統選擇時,也主要功能是人候選人的融資能力,你能搞到的錢最多,你的宣傳手段就越多種多樣,效果也會更好,李儒在tw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