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飛就像是一個落水的人一樣,不僅想要抓住署長和南家這根救命稻草,還想將林琳也給拉下來,這才能化解她內心的不甘願,和她長期屈居於林琳之下的這份痛苦。
這一次,哪怕是挽救不了徐澤嚴,她也是在所不惜的了。
律師找到她,說道:“姚小姐,明天就是第二次開庭了,要審理署長和徐澤嚴的案件。徐澤嚴的事情證據確鑿,是很容易就可以定下來的,經過審理,他的事情就確證無誤了。但是署長卻還有很大的機會和希望脫罪,畢竟他從未親自參與過這些非法運輸。”
姚飛點頭,說道:“那還需要我做什麼嗎?”
律師說道:“這件事情,要推給木頭人和林川,時間和空間都不太合適。”
“對啊,徐澤嚴做非法運輸這些東西,也有好幾年的時間了,起碼五六年有了吧?”姚飛也反應過來。
這段時間她參與了很多署長他們做假證的事情,所以也瞭解了很多這個案子。
她說道:“但是五六年前,我聽說木頭人還在森林裡啊,後來他也是在墨修炎的身邊,要說他這幾年跟徐澤嚴勾搭做這個生意,這個證據不好做。”
律師說道:“姚小姐說得沒錯。而如果要將這件事情賴在林川身上,也並不是很方便。”
姚飛想了想說道:“對啊,誰都知道以前林川是鋼琴演奏界的奇才,常年到處演出和學習,很少呆在c城,又怎麼會跟徐澤嚴勾結做這個生意呢?”
律師點頭贊同:“更何況,他期間因爲開槍打死了南昊宇,一直都在監獄裡服刑,又怎麼可能在這個時間上跟徐澤嚴有什麼勾結呢?”
“是啊。那這樣說,就算是做假證據,也不能將這些罪名推到林川和木頭人頭上了?”姚飛真是好失望,若是無法將林家給打下去,她就感覺自己的所有一切都是白費功夫。
她失望地看着律師:“那就是說,不要救署長出來了嗎?”
“救,當然是要救的。就要看姚小姐有沒有這個毅力和恆心了。”律師看着姚飛,誘導地說道。
壁立千仞,無欲則剛。
一個人有慾望,就是可以利用的最好的點。
而姚飛的慾望,簡直是赤裸裸地寫在眼睛裡。
姚飛馬上問道:“那怎麼做?我能夠做什麼?”
“徐澤嚴做出這樣的事情,肯定一個人的完成不了的。必須得有人配合他,他纔會做到這非法運輸。當初有能力配合徐澤嚴做到這件事情的,還有另外一個人。”律師誘導地說道,一步步讓姚飛越來越無法脫離這個圈。
姚飛忙問道:“誰?”
“林川的父親。”律師說道,“林川的父親,當初在c城也是頗有威望的,而且也頗有財勢。不過後來林家卻有些破敗,這完全可以說是之前林父和徐澤嚴一起在做非法運輸的生意,林父也靠着手裡的資源和當初的威望,來給徐澤嚴做後盾。只是後來林父因病無法做了,但是這並不代表林家跟這件事情無關,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