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炎的心情十分愉悅,低頭找到蘇景然的腦袋,狂風暴雨的吻落在她的脣上、臉上、額頭上、眉間,然後又重新落在了她的瑩潤紅脣了。
墨修炎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卻並沒有放開她,將她鉗制在自己的身下。
蘇景然在掙扎中找到自己的聲音:“三少,你不是說我說了就放開我嗎?”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墨修炎挑眉。
“明明是你剛纔自己說的,只要我說了,你就放開我。”蘇景然忙說道。
“我只說,你說了再說,可沒有說只要你說了,就一定放開你。”墨修炎雲淡風輕的聲音,在蘇景然聽來是那麼的可惡。
“你!”蘇景然氣得去捶打他的胸膛。
“痛。”墨修炎蹙眉,翻身從她身上下來,躺倒在一旁,臉色一下子很難看。
蘇景然哪裡想過要真的打他,只是剛纔被他強詞奪理氣到了,捶打了他一下,哪知道會真的將他打痛?
想到他的傷口才坐了手術不久,蘇景然頓時焦起來,爬起來低聲說道:“三少,三少,你沒事吧?”
墨修炎的眼眸緊緊閉着,蘇景然嚇壞了,一時也忘記了要叫醫生,忙推他:“修炎,修炎,你不要嚇我,你怎麼了?”
她又急又自責,明明知道他才做過手術,還對他動手動腳的。
蘇景然趴在墨修炎的身邊,眼淚差點奪眶而出。
墨修炎驀然睜開了眼睛,他剛纔本來就是裝的,以蘇景然的力氣,想要打痛他,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現在看到蘇景然嚇到要哭,他才睜開了眼睛,捧住了她的腦袋:“傻瓜。”
蘇景然見他沒事,頓時破涕爲笑:“修炎,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她百感交集,低頭吻在他的脣上,眼淚也順着她的雙頰到了她和墨修炎的脣邊。
墨修炎摟住她,享受着她的主動獻吻,脣角漸漸地上揚。
蘇景然半晌才反應過來,剛纔似乎又被墨修炎戲弄了?他本來就好好的沒事,又騙她爲他傷心?
她反應過來,坐直了身體,扭過身子不去看他,低聲道:“騙子。”
“只騙你。”墨修炎低聲,聲音醇厚。
“誰要你騙?”蘇景然氣鼓鼓地嘟着脣,本來就秀麗無雙的臉像個小包子一樣的可愛。
墨修炎坐起身來,將她擁入懷抱裡,低聲說道:“只騙你一個人,然後騙一輩子。”
蘇景然扭捏了一下,心頭被他的話說得甜蜜無比,全身都是軟的,不由自主靠入了他的懷抱裡。
墨修炎扳過她的腦袋,吻再次落在她的脣上。
蘇景然緊緊地閉上了雙眸,沉浸在他的霸道和溫柔裡,不可自拔。
然後她又想起醫生說過的,墨修炎現在最好臥牀休養,不宜總是坐起來。
她忙掙開他,說道:“修炎,醫生說過了,還是要臥牀休養,不能總是起身。”
“好。”這次墨修炎倒是很聽話,乖乖地躺下去了。
不過他也順勢將蘇景然拉下去躺下,繼續剛纔未完的纏綿的熱吻。
蘇景然沒有再抗拒他,腦袋裡空空的,又充斥滿了這甜蜜,在他的吻裡迷失和沉浸。
他的陽剛氣息鑽入她的鼻尖,好聞的味道纏繞在她的鼻子旁邊。
兩個人的呼吸相互纏繞,又相互交織,這美好而又甜蜜的吻,讓人忘記了現在的時光,也忘記了身處何處。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人推開了。
墨言站在了門口,他本來也受傷了,不過是小傷,沒有太大的問題。
他今天好了之後,便馬上趕過來想要照顧墨修炎。
畢竟他跟了墨修炎這麼多年,墨修炎的大事小情都是他一手打理的,從未假手於人,哪怕是墨修炎結婚之後,也是他來處理墨修炎的身邊事情。
而且想到墨修炎受傷了,墨言本來就着急想要早點見到墨修炎,所以自然沒有想過要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誰知道剛剛推門進來,便看到如此香豔的一幕,墨修炎將蘇景然按在牀上,持續不斷地熱吻,甚至拉開了她的衣服……
門被推開的時候,墨修炎也馬上反應過來了,伸手掀開被子將蘇景然整個遮住了,輕咳了一聲緩解尷尬。
墨言之前也從未見過墨修炎和是蘇景然這樣親密,現在驀然闖入,趕忙一邊關門,一邊說道:“抱歉抱歉,少爺,少奶奶,是我太唐突了……我只是想早點趕過來照顧少爺。”
他將門關上,自己站在了門口。
門內傳來墨修炎的聲音:“不用了,然然可以照顧我。你先去休息吧。”
墨言也有些尷尬,幸好墨修炎沒有怪他,他忙說道:“好,我在一旁守着就好。”
他說完,忙遠離門口站着。
墨修炎倒沒有特別尷尬,只是差點讓墨言看到蘇景然衣衫不整的樣子讓他不自在了一下,其他的他倒沒有什麼感覺。
但是蘇景然就不一樣了,她本來就生怕有人闖進來看到她和墨修炎之間的親密,誰知道怕什麼,反而來什麼。
她剛剛沉浸在墨修炎的霸道和柔情之中,誰知道就被墨言看個正着,羞得臉通紅,像個鴕鳥一樣地藏在被子裡,不敢將腦袋給探出來。
墨修炎一向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浮現出寵溺的笑容來,一向冷硬如岩石的心底,被蘇景然勾起了滿腹的柔情。
他連被子將蘇景然抱入懷裡,輕輕掀起被子的一角,將她的腦袋找到,親了親她的脣,輕輕地抱着她在懷抱裡。
“不要了……都怪你,都說了有人來,現在被人看到了吧?”蘇景然不好意思極了。
墨修炎一本正經地說道:“是誰說的我坐着不太好,要躺下來?”
“是我說的要你躺下來,可是又不是說躺下來要做別的事情……”蘇景然見他又強詞奪理,忍不住地反駁。
墨修炎挑眉反問:“我做了什麼別的事情?”
“你……”蘇景然被他問得臉紅透了,又不好直接說。
“夫妻之間,做一點愛做的事情,有何不可了?”墨修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