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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三天,莊存業使用法陣佔下了文昌湖的風頭已經慢慢地淡去,文昌湖中的那些凡人還是要過着屬於他們的生活。
而這天一早,許多人都發現了一件很古怪的事情,在文昌湖南面的出水口處,不知何時正站立着一位古怪的男子。
這名男子衣着相當的古怪,純黑色的絲絨披風與青銅製的護肩,讓人除了他的身高以外,根本就無法看出他的體型。
銀製的面具,讓人看不出他的外貌,只有那淡黃色豎瞳的眼睛,讓人知道這位有着龍裔血脈。
一頭純黑色的長髮直接就披在肩頭,頭上沒有任何裝飾,試動的時候也沒有看到他起腳擡足什麼的,只是好像感覺到一陣風輕輕地吹過,他就往前移動了。
在他的右肩上,落着一隻個頭不大的人面鳥,這隻人面鳥烏黑的羽毛,只有一條腿,臉上掛着一絲古怪的笑意。
這樣的組合站在文昌湖邊上,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不過這位男子身上所發散出來的一種帶着墨香的氣息,讓人一眼便可以看的出來,眼前的這位對於文字與語言的理解,已經達到了接近道的水平。
沒有人會將眼前這位男子與文昌湖中的統治者莊存業聯繫到一起,因爲他們身上的氣息是完全不同的。
但誰也不會相信。眼前的這名男子正是要呆在自己的空間之中,休息整整三年的莊存業。
其實莊存業這樣出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理,就算他自己說了要休息三年時間,但他也知道整個文昌湖裡都不會有人相信他會老老實實地呆在空間中三年不出來。
在第二天,莊存業便發現文昌湖中的巡邏道兵數量增加了不少,至於武墨、三妖、水澤、文昌神君等幾個方向。也都有着各種不同的應對方案。
莊存業如果以自己原本的樣子出去,絕對會被人直接盯上,無奈之下莊存業只能藉着半夜時分。將自己的神魂送出了文昌湖,並且借用了這個身體回來。
而這個身體的來頭也不簡單,莊存業當初在羅江那裡。只凝聚了兩尊金身與一具本神屍,其中一尊金身在碧羅海的時候,被那隻巨鯨轉化成了壬水金身,之後又被莊存業融入了文昌湖中。
在三年內這尊壬水金身是沒有辦法動用了。
另一尊金身則在羅江的戰鬥之中損失了,不過莊存業的運氣不錯,正好那個時候,他從舜帝的空氣裡出來,身上沾上了一些帝氣,所以在大爆炸的時候,那尊金身雖說被毀。但並沒有毀全。
莊存業最後還是將這尊金身養在了自己的功德池裡,這一養就是一年多時間。
當時莊存業可能並沒有多想,只是想用這種方式將自己的金身養出來而已,畢竟莊存業到現在也沒有多少的金身。
但是莊存業的氣運真的不錯,被炸燬的這個金身是沒有辦法再凝成人形了。但卻可以化成一種半虛影一樣的狀態,只有一個頭是實體的。
同時由於泡在了功德池裡,莊存業的這個金身多出了幾分功德池的效果,可以放入一些法寶進行溫養,最後倒有機會走本神屍那樣法寶類的路線。
最後這金身由於泡在功德池裡相當長的時候,竟然沾上了功德池中那‘道’字的真意。從表面上看,這具金身是修行文字與語言力量有成的高手,與水神是一點關係也沒有。
雖說一打起來,就會暴露這具金身的特點,但是在沒有戰鬥的時候,這金身用來裝逼還是很好用的。
至於那雙眼睛,是莊存業從自己的本體那邊,引下了已經純化過的龍氣,將自己裝成了龍裔血脈。
同樣這也是樣子貨,但對於水族來說,這個樣子會更好對話。
這三天時間裡,莊存業還特地向巧言學習了一些關於龍族的語言使用方法,讓他看起來更像是一名想要提純自己血脈,化身成爲龍族的龍裔水族。
完成這一切之後,莊存業這才偷偷地離開了自己的空間,反正莊存業說自己要休息三年,在這三年時間裡,他不出面都可以。
而且如果有什麼事情發生的話,莊存業還是可以直接通過文昌鎖湖陣馬上回到自己空間裡去,所以他也不需要擔心什麼。
至於道兵之類的,莊存業這一次並沒有帶什麼道兵出來,除去那隻已經達到了六品水平的人面鳥以外,莊存業就只帶了一名壬水道兵與一名死士。
這兩名道兵的實力都不弱,同時他們也更有隱蔽性,只要他們沒有出手,誰也看不出來,莊存業的道兵藏在哪裡。
不過莊存業還是低估了自己的樣子,當他站在了文昌湖邊時,還是立刻就吸引了文昌湖中所有勢力的注意。
特別是湖中的水族,他們都感覺到了莊存業身上傳出來的威壓,一時間水面上連條魚都看不見。
莊存業要的雖說是這個效果,但他也感覺這太強了一些,他將身上的披風輕輕一抖,一張用魚鱗製成的地圖便出現在莊存業的面前。
他很認真地看了一眼地圖,隨後目光便落向了文昌湖東南方向位置,那裡正是水澤之所在。
這一眼將湖中所有的勢力全部都嚇到了,他們都看出來了,這位來這裡,可不是爲了看風景而來的,也不是爲了玩而來的,他是想要去水澤。
而去水澤要做什麼,這也是整個文昌湖中所有勢力不能說的秘密。
不管是哪個勢力,都不會想讓一個外人接觸到這件東西,就算這位外人的身份可能很高也不行。
在這個時候,第一個跳出來的竟然是文昌神君,而他的理由也相當的客氣。
“吾聞先生文采風流,吾也爲文士得道,想請先生來吾處一觀,就當是以文會友,不論身份高低來源。”
聽着從文昌島上傳來的聲音,化妝後的莊存業收起了那片魚鱗,客客氣氣地說了一句,“長者邀,不敢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