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教授尷尬的站在那兒,劉曼說,我們走吧!
劉‘浪’和劉曼走了,他們出了這個院子後,馬上就回去收拾東西,離開了涼村,他們知道仿人刀不在涼村,他們要找到那個穿紅連衣裙的‘女’孩子。
劉‘浪’和劉曼離開涼村後,就去了劉曼住的那個城市。蘇州市是一個溫暖的城市,水鄉水‘色’,柔水柔情。
劉曼的家枕水而住,屋前一條護城河,河中有一條小船。劉曼問劉‘浪’這裡美不?劉‘浪’說是美,其實我‘挺’喜歡南方的,像你一樣的美。
劉‘浪’說,我們來到這個地方恐怕找不到穿紅連衣裙的‘女’孩子。劉曼說,其實我看異圖的時候,發現這個‘女’孩子是南方的‘女’孩子,而且特別像我們蘇州的‘女’孩子,所以我們來到這兒,也許就能碰到,你是你八代守陵的,很多事都奇怪的發生在你身上,好像是有什麼指引你一樣,也許讓我認識你,就爲了這麼一天一樣。劉‘浪’說,也是真奇怪了。
晚上,清風滲肌,兩個人伏在橋上,誰也不說話,享受着這美麗的景‘色’。突然,劉曼瞪大了眼睛,劉‘浪’也是愣愣的看着護城河。
護城河裡的那條小船上,坐着一個穿紅‘色’連衣裙的‘女’孩子,劉‘浪’說,不會這樣吧,我們這麼快就找到了她。劉曼說,也許是上天的安排。
劉‘浪’和劉曼慢慢的走過去,他們走到岸邊,看着船上的‘女’孩子,她坐在船上衝劉‘浪’和劉曼輕輕一笑,然後就彈起了評談。
曲調悽美,如梨‘花’帶雨,‘女’孩子竟然輕淚輕滴。劉‘浪’和劉曼兩個人忘記了一切,就那樣看着,聽着......
突然絃斷曲止,‘女’孩子站了起來,劉‘浪’和劉曼也彷彿一下醒了過來,小船靠到岸邊,‘女’孩上了岸了,劉‘浪’和劉曼一下就‘蒙’了,船是靠到了對面的岸上,‘女’孩子上了岸後,眼睛哀怨的看了一眼劉‘浪’,走了。劉‘浪’和劉曼跑到那邊去追‘女’孩子的時候,‘女’孩子已經沒有影子了。
劉曼說,這個‘女’孩子怪怪的,劉‘浪’說是呀,是‘挺’怪的,她這是什麼意思呀?劉曼說,琢磨不明白,不會她是愛上你了吧?劉‘浪’說,我也不認識她,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就在兩個人琢磨着是怎麼回事的時候,紅‘色’的連衣裙在小巷子裡晃了一下。劉‘浪’和劉曼馬上就追了過去,可是卻沒有人。隨後,便是紅‘色’的裙子不停的在前面晃動。
劉‘浪’和劉曼追了兩個小時後,‘女’孩子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他們追到了蘇州城外,這個地方是和蘇州城對應的一個外城景。這是一個共工石刻像,刀法和刻法都是幾百前年的,奇怪就是奇怪在,在蘇州城裡也有這麼一個共工像,在空中看,它們兩個正好在一條線上,而且在它們之間有一個驛站,這個驛站叫共工之驛,至於傳說有很多,但是都是沒有根據的傳說。
劉‘浪’說,這個‘女’孩把我們引到這兒到底是什麼意思?劉曼說,肯定是有意思。劉‘浪’和劉曼來到共工之驛。這個驛作爲文物,保護得很好,依然是保留着當年的風貌。
劉曼突然發現在共工像的後面有一個奇怪的地方,劉‘浪’也發現了,他們走過去,知道也許是仿人刀就此有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