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和劉曼兩個人一直等到天亮,那個‘女’孩子依然沒有出來。劉‘浪’說,我們再等,我相信她會出來的。
一直到早晨九點多鐘,‘女’孩子纔出來,她竟然衝着劉‘浪’和劉曼走過來。劉‘浪’說,小心點,這個‘女’孩子有點邪‘性’,止不定會出什麼怪招。劉曼說,沒那麼嚴重吧?劉‘浪’說,昨天我的小命差點就沒了,你說嚴重不嚴重?
‘女’孩子離劉‘浪’和劉曼三、四米的距離停了下來,笑了一下說,我們還玩嗎?劉‘浪’和劉曼面面相視,對這句沒頭沒腦的話,一時也理解不了。
‘女’孩子說站在那兒等着劉‘浪’和劉曼回話。劉‘浪’和劉曼一時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劉曼想了半天問,玩什麼?‘女’孩子一愣,猶豫了一下說,我們不是在玩遊戲嗎?劉曼說,我們不認識,玩什麼遊戲呢?‘女’孩子說,你叫劉曼,他叫劉‘浪’,你們兩個是對象,如果你們輸了,劉‘浪’就是我的對象了。‘女’孩子的話讓兩個目瞪口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女’孩子似乎生氣了,也不等他們回等就走了。劉曼問,還跟着嗎?劉‘浪’說,我看別跟着了,估計沒什麼用,我們找人瞭解一個這個‘女’孩子。
劉‘浪’和劉曼回到家裡,她給高中同學打電話,問起那個‘女’孩子,高中同學說,你不知道呀!全城的人沒有不知道的,她叫鄭麗敏,因爲和一個男孩子分手,得了‘精’神病,她的父親在北方是什麼大學的教授,母親在‘精’神病院,這‘女’孩子雖然得了‘精’神病,但是從來不傷人,就是喜歡穿紅裙子四處的走......
劉曼一聽就明白了,把情況和劉‘浪’一句,劉‘浪’說,估計是鄭教授設的套,讓鄭麗敏跟我們玩。劉曼說,他們根本就進不去赫赫圖拉城,他讓我們離開他們能進去嗎?劉‘浪’說,我們被騙了,他們裝着進不去赫赫圖拉城,實際上他們很有把握能進去,這是他們的想法,但是他們絕對是進不去的,我們馬上回涼村,那仿人刀肯定還在鄭教授他們手裡。
劉‘浪’和劉曼匆匆忙忙的趕回涼村,然而鄭教授和任教授沒有在涼村,他們又來到荒湖,荒湖也沒有看到鄭教授和任教授。劉曼問,他們會不會進了赫赫圖拉城?劉‘浪’說,這個可能‘性’不大。劉曼說,他們兩個是考古學家,見過很多種機關,所以也不排除他們進去的可能‘性’。劉‘浪’說,一會兒我們下去看看。
劉‘浪’和劉曼在購岸邊又呆了一個多小時,鄭教授和任教授也沒有出現,劉‘浪’就擔心起來,一個任教授就夠折騰的了,這又來了一個鄭教授,這可要了命。
劉‘浪’和劉曼下了荒湖,他們來到那塊石板前,劉‘浪’看了半天,擺了擺手,告訴劉曼,沒有異樣,然後兩個人上了岸。
上了岸後,劉‘浪’說,他們會去什麼地方呢?劉曼說,他們把我們支走,還跟我們玩了這麼一個把戲,估計他們已經在赫赫圖拉城了。劉‘浪’說,這怎麼可能呢?他們沒有金嘂符,根本就進不去。劉曼說,也許赫赫圖拉城還有另一個入口,只是我們不知道罷了。劉‘浪’說,有這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