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鄭教授和任教授,兩個人都成了囫圇人,連誰是誰都分不清了,身上露出的皮膚就像化了的糖稀一樣,特別的可怕。
鄭教授和任教授聽到了動靜,兩個人掙扎着站了起來,其中的一個人說,你們也進來了?劉浪一聽就是任教授,劉浪說,我告訴過你,不要再來赫赫圖拉城,你就不聽,現在弄成這個樣子,我勸你們還是馬上離開這裡。任教授說,現在我們成了這個樣子,我們被細菌感染了,估計活也活不長了,我們希望能出去見見太陽,如果就這樣死在這裡,我們恐怕靈魂就永遠生活在黑暗中了。劉浪說,我也沒有好辦法,再堅持半個月,陰陽交割之時,我們就可以出去了。
任教授說,堅持不到了,我們的水和食物都被細菌污染了,就是我們不變成這個樣子,恐怕半個月後,我們也都死在這胵壁裡了。
劉浪說,這點我是知道的,我們的東西也掉在了外面,也不能用了,你給我提供你們所知道的一切,我看看有什麼辦法可能提前出去。
任教授說,我們如果有辦法,何必在這裡等待半個月呢?鄭教授說,其實我們對赫赫圖拉城也不瞭解,它總是在不停的變化,讓我們總是措手不及,所以我們也提供不了什麼。劉浪說,那我們只能再想辦法了,現在你們不要打攪我們,我們要想辦法。
劉浪拉着劉曼的手,返回去,劉浪站在那個石壁前,拍着石壁,竟然開了。劉浪和劉曼進去後,劉浪說,就這麼一塊地方沒有被污染了,我們帶進來的水和吃的都在這裡。劉曼說,你心眼子真多。劉浪說,跟他們再不玩些心眼子,恐怕這次死的就是我們。
石壁的關着,外面絲毫看不出來有一道門。劉曼問,你是怎麼打開這個門的,劉浪指了一下石壁說,你看。劉曼看到石壁上有五個巴掌,她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就問這是什麼意思,劉浪說,拍五下,劉曼聽了竟然“哈哈哈”大笑起來說,沒這麼簡單吧?劉浪說,其實事間的萬物千事並不像我們想得那麼複雜,其實都挺單間的,我當初也以爲不是那麼簡單,我在外面拍了五下,也沒有想到就打開了。劉曼說,那就奇怪了,當初你是怎麼打開了?劉浪說,我也不知道,有可能我是第八代的守陵人,天機天緣吧!
劉曼問,我們怎麼出去?劉浪說我們可以靠到陰陽交割之時,劉曼說,那鄭教授和任教授他們可就完了,任教授畢竟是我的教授,以前待我特別的好,雖然現在他這個樣子,如果真的要是死在我身邊,我還接受不了。
劉浪知道劉曼的意識,畢竟是女孩子,心軟。劉浪說,那就看他們的命有多大了,不過我會盡力想辦法的,你去把這些食物和水送給他們一些,然後我想辦法。
劉曼把食物和水送過去,劉浪坐在石室裡想辦法,一直到劉曼回來,劉浪也沒有想到什麼辦法來。劉曼說,他們真的挺可憐的。劉浪說,全是自己找的,我說不讓他們來,他們不聽,幹這活就等於挖人家的祖墳。劉曼說,你這點我不太贊成,這是考古。劉浪說,那是冠冕之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