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說,小心點,這個族長心眼子太多,剛纔他裝着聽不太懂你的話,想找機會殺掉我們,可是現在卻完全能聽懂,現在他琢磨着怎麼拿到金嘂符。劉曼說,我們把金嘂符送給他們,反正他們也是赫赫圖拉城的後代,赫赫圖拉城是他們的,應該還給他們,然後讓族長送我們出去。
劉浪說,你太天真的,金嘂符如果到了他們的手裡,族長會立刻就殺了我們的。劉曼說,這族長不會這麼不講究吧?劉浪說,他們是赫赫圖拉城的後代,他們的處事原則和我們不同,他根本就不承認我們是赫赫圖拉城的第八代守護人。
劉曼問劉浪,那現在怎麼辦?劉浪說,金嘂符不到他們的手裡就行。劉曼說,這幾乎是不可能,我們的小命現在都是他們的,他們只有砍死我們就可能了。劉浪說,不會想想其它的辦法?劉曼說,到現在有什麼辦法?
劉浪說,你告訴族長,我們是赫赫圖拉城的第八代守護人,這金嘂符是祖宗傳下來的,只有我們兩個可能拿着,如果其它的人拿着,金嘂符就會化掉,而且還會帶來災難。劉曼說,嚇唬三歲的孩子還可能,劉浪說,他們迷信這些東西。
劉曼說完,族長果然有些害怕,馬上讓人把他們帶到一個洞裡,好吃好喝的招待上。
劉曼說,還沒有想到真管用。劉浪說,也許只管一時的,我們得想出其它的辦法,不然我們非得死在這兒不可。
劉曼說,我們可以出去轉轉,既然中貴賓,就可以四處的轉轉。劉浪說,我們試試吧!
劉浪和劉曼也了洞後,沒走多遠,陰兵就不讓走了,說族長有交待,足不可百米,言不可高聲。劉浪回頭看了一眼劉曼說,我說得不錯吧?族長正想辦法在對付我們,也在考慮着我們說的話的真假,如果一旦識破了,我們就要被蟲殺。劉曼說,那你到是快點想辦法呀?劉浪說,你以爲我閒着呢?我也不想死。
劉浪和劉曼返回洞裡,洞不大,但是擺設卻很講究,都是按着原有的赫赫圖拉城的樣式擺的,劉浪說,他們是赫赫圖拉的後人是沒有錯的,但是他們現在已經變得生性多疑,而且很怪異,現在我們實在不太瞭解他們了,也沒有好的辦法。
劉曼在洞裡走着,突然她站住了,看到案臺上的一個魚形硯臺發呆,劉浪走過來問,你發什麼呆?劉曼說,這個硯臺是魚形,但是你發現沒有,它有一股子腥聞。
劉浪拿起硯臺聞了一下說,可不是有一股子腥味,雖然味道不大,但是可能聞得到。突然劉浪一驚,動作挺大的,差點沒把硯臺扔掉。劉曼問怎麼了?劉浪說,我記起來一件事,村長跟我提起來,荒湖裡的黑魚,這種黑魚並不是我們現在所說的黑魚,它很大,像黑膠皮一樣,最大的可長達數十米,其實,這也是村長在赫赫圖拉城的記事裡看到的,並沒有在荒湖裡看到真正的黑魚,這種黑魚在這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