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說,你們總是那麼多的懷疑,我就是奇怪了。劉曼說,不是我們懷疑,是我們看到了問題,而你卻看不到,我們不得小心,如果弄錯了,赫赫圖拉城保不住不說,就連我們的命也保不住。
劉浪不說話了,任教授說,我們現在不要表現出什麼不對的地方,我們再和契族族長交流一段時間,他肯定要急於知道一些情況。
劉浪說,也只能這樣的,你們怕東怕西的。
第二天,契族族長來請他們喝酒,說是昨天太匆忙,今天就請你們喝酒。
酒擺在大廳上,左右一面一排,對桌,契族族長就介紹了任教授,劉浪和劉曼給他的軍師,副族長,將軍。
那些人很傲慢,劉浪看了他們一眼對任教授小聲說,一個個的都牛得很,其實什麼都不是。任教授說,別亂說話,你沒有看到蔣軍的那把劍嗎?很厲害的。劉浪說,他還敢砍我怎麼的?任教授說,其實,那把劍是有講究的,叫子異劍,是先祖留下來的,他可以先殺人,後奏請的,更厲害的就是,他可以殺族長,如果族長犯下了衆怒。劉浪一聽說,不會吧?你就騙我吧!任教授說,真的,不相信你就去試一下。
劉浪說,我就一個腦袋,不能拿着玩,玩丟了就麻煩了。
劉浪瞪着將軍,不說話。族長說,今天不談其它的事,就是喝酒。任教授說,別喝多了,有可能不是什麼好酒。劉浪說,酒裡不會有毒吧?任教授說,不會的,他們如果想殺我們,不會那麼麻煩的。
這酒喝到一半的時候,族長問,你們說是赫赫圖拉城的守護人,有什麼證據嗎?任教授說,我們今天不是不談其它的嗎?將軍就瞪大眼睛就在站起來,族長看他一眼,將軍坐下了。任教授小聲說,怎麼樣?我說什麼來着,不是什麼好酒。劉浪說,現在我們麻煩了,我們有證據證明我們是赫赫圖拉城的守護人嗎?任教授說,村長就沒有給你什麼可以證明的東西嗎?劉浪說,沒有。任教授說,如果是這樣,我也懷疑你和劉曼是騙子。
劉浪瞪了任教授一眼說,這個時候你還開玩笑,一會兒說不定腦袋就搬家了。
族長追問了一句,劉曼站起來了,把金嘂符從脖子上摘下來,走到族長的面前,放到了桌子上。
所有的人都瞪大眼睛,劉浪和任教授也十分的緊張。
半天,族長站起來,突然說,撤宴。劉浪一聽,心想,完了,宴席散了,該腦袋搬家的時候了。
接下來,族長說,盛宴。
一會兒功夫,整頭的野豬,野羊,野雞......都端了上來。任教授擦了一下汗。劉浪看到了說,你也害怕了?任教授說,誰不害怕?今天要不是劉曼把金嘂符拿出來,我們就完蛋了。劉澀說,真沒有想到,她還留着那東西。
劉浪說,別看他們相信我們了,我們還不一定相信他們呢?任教授說,還算你有心眼兒。
這頓酒喝得劉浪是頭重腳輕的,一直到半夜,他們三個人才回去。
劉浪和劉曼睡下後,任教授就進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