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行走的手
劉‘浪’剛說完,鄂多瑪法就叫了起來,劉‘浪’和劉曼也一驚,那隻手從淤泥裡出來,在池塘裡東跑西竄的,顯得慌‘亂’,劉‘浪’說,不能讓它跑了,我們要抓住它。
劉曼說,抓住它幹什麼?劉‘浪’說,我想肯定會有用的。劉曼說,我看着這隻手有些邪‘性’,有些讓人害怕。
劉‘浪’說,有什麼可怕的,不過是一隻手。劉‘浪’說,手都是長在身上的,而這隻手卻和身體分開,還跑動,你說不可怕嗎?劉‘浪’說,你這麼一說,到時有些可怕。
突然,那隻手上了岸,劉‘浪’說,別讓它跑到草叢裡去,那樣就難找了。
劉‘浪’追了過去,可是跑了幾步後,他看到那隻手竟然奔着他來了,劉‘浪’一下就站住了,愣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劉‘浪’猶豫着,怎麼辦的時候,那隻手一下就跳了起來,貼到了劉‘浪’的手上,劉‘浪’感覺到一陣刺痛,大叫一聲。
劉曼跑過來看着劉‘浪’,劉‘浪’說,我感覺到刺痛一下,劉曼問,那隻手呢?劉‘浪’說,我看到它往我身上撲過來,然後就沒有了。
劉‘浪’和劉曼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劉‘浪’說,看來是跑到了草叢裡去了。
劉曼說,白忙一氣。劉‘浪’說,那也沒有辦法。劉‘浪’看了一眼鄂多瑪法,鄂多瑪法看着劉‘浪’,躲着,不肯靠近劉‘浪’,劉‘浪’‘挺’奇怪的。
突然,劉曼尖叫了一聲,瞪了劉‘浪’一眼說,你掐我幹什麼?劉‘浪’說,我沒有掐你。劉曼說,我身邊又沒有別人,你掐我屁股,這都是什麼時候了?劉‘浪’急眼了說,我沒有,我就沒有就沒有。
劉‘浪’說完這句話,劉‘浪’和劉曼都意識到了,是那隻手,兩個人就‘毛’了,轉着圈的看着,沒有看到那隻手,就在這裡,劉曼又尖叫了一聲說,又掐我了。
劉‘浪’呆呆的站在那裡看着自己的右手,劉曼看着劉‘浪’發呆的樣子,劉曼問,怎麼了?劉‘浪’說,壞事了,我的這隻右手就是那隻手,我控制不了它。
劉曼一聽,目瞪口呆,跳出老遠,驚恐的看着劉‘浪’的右手。
劉‘浪’的右手突然舉起來,歡實的動着,劉‘浪’說,真他媽的要命。
劉曼問,你有什麼不適應的感覺沒有?劉‘浪’說,沒有,就是不聽我的話。
鄂多瑪法突然就叫了一聲,然後往北面飛去,劉曼說,我們跟着鄂多瑪法,肯定是有什麼事情。
劉‘浪’和劉曼跟着鄂多瑪法,到了西角,一個獸揹着太陽守在一個通道那兒,鄂多瑪法站在一邊,看着劉‘浪’和劉曼。
劉‘浪’和劉曼走到通道那兒,看了一眼那揹着太陽的獸,劉曼問,這是什麼獸?劉‘浪’說,不知道,我們進通道。
劉‘浪’和劉曼進了通道後,就是一個地下室,地下室的中間站着一個屍體,屍體竟然是鮮屍,劉‘浪’說,真是怪事了,這屍體竟然沒有腐爛。劉曼說,這是鮮屍,赫赫圖拉城裡你也不是沒有碰到過。劉‘浪’說,我是記得,這是第二具鮮屍,竟然還是‘女’人,長得不好看。劉曼說,不過你看這打扮,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女’人。劉‘浪’說,嗯,看樣子也是一個族長的‘女’兒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