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海上海棺
劉曼看着劉‘浪’,大叫着,你全好了?劉‘浪’說,全好了,是閃‘色’海蔘,你怎麼樣了?劉曼說,我不那麼冷了。任教授這個時候走了進來說,劉曼的寒症不過是減輕了,她並沒有好,這是閃‘色’海蔘,如果是平常的海蔘,劉曼就不能吃了,海蔘是寒‘性’。
劉‘浪’說,現在就不錯了,只要我們好好的活着,其它的都不重要了。劉曼說,是,我感覺到生命纔是最美好的,其它的都是其次的。任教授說,人要是能感悟到這一步,那人生就大徹大悟了。
劉‘浪’說,希望我們都能這樣。劉曼說,我們現在怎麼辦呢?任教授說,再休息一天再說!劉‘浪’說,休息一下,我們疲命的奔‘波’都很多日子的,也應該休息了。劉曼說,那就休息,我也感覺特別的累。
任教授,劉‘浪’和劉曼坐在海邊,看着大海。任教授說,這個海並不大,便是下面卻是和海連着,暗中有着大的氣勢,這也許就是人應該做的!
任教授,劉‘浪’和劉曼在海邊上坐了兩個多小時後,突然就看到上‘浪’起來了,幾米高。
任教授,劉‘浪’和劉曼跳起來,就往後跑。他們跑到小屋那兒,劉‘浪’說,這麼大點的海,竟然會有這麼大的‘浪’,真是不可思議。任教授,這就是它的內涵。
就在這時,劉‘浪’感覺到有些異樣,突然海上升起了一道屏障,阻止的海‘浪’涌過來。劉曼問,這是怎麼回事?任教授說,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說着,拿出地圖看起來。
任教授說,地圖上標註着藍‘色’的這一塊就是這個海,在海的中間有一個紅‘色’的點。劉曼說,我們可以繞過去,從那邊。任教授說,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不知道有其它的道兒沒有?劉‘浪’說,那我們只有過去看看了,但願能有道兒,我們也少受點折磨。
任教授,劉‘浪’和劉曼就往圍繞着海,他們走到海的那邊,劉‘浪’說,看來是真的沒有道兒可走。
任教授說,肯定是這樣了,我們只能到海里去了。劉‘浪’說,我不太喜歡大海,感覺太危險。劉曼說,我也是,我感覺大海有着不可測的危險。任教授說,既然這樣,我們也要下去。劉‘浪’說,我們什麼都沒有,怎麼下去?
任教授說,這到是一個問題,這不是荒湖,一口氣就可以到底,雖然這個大海相對來講是小的,可是跟荒湖比還是大得很多很多。
任教授坐在礁石上,看着大海不說話。劉‘浪’說,我看這次我們是沒有戲了。劉曼說,你的感應是從什麼時候消失的?劉‘浪’說,已經很久的,就再也沒有了這種感應,我都覺得奇怪。
任教授說,沒有就沒有!這不是強求的事情,就在這裡,海水突然就開了一條路,一條海水路,突然推出了一幅棺材,劉‘浪’和劉曼一驚。看了半天說,這是什麼棺材。任教授說,這棺材‘挺’奇怪,是海棺。海棺到了岸邊後,劉‘浪’就慢慢的靠過去,任教授和劉曼站在一邊。劉‘浪’推開了棺材蓋,裡面是空的。劉‘浪’說,是空的。任教授說,你再看看。劉‘浪’ 又看了看說,確實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