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和劉曼像這些青蛙和蟾蜍的首領一樣,被簇擁着到了荒湖。
荒湖的青蛙和蟾蜍更多,這劉‘浪’和劉曼有些害怕,他們並沒有在荒湖上看出什麼名堂來,也不知道這些青蛙和蟾蜍的意思來。
突然成羣成羣的青蛙跳進了荒湖裡,隨後就出現了一條通道,劉曼驚訝的說,它們在吞水,劉‘浪’是這是避水蛙,可以把水分開,看着好像是吞水一樣,它們肯定是要避一條道出來,我們看看它們到底要幹什麼?
成千上萬只的青蛙跳到荒湖裡,很快就避開了一條道,直通荒湖的水底,直抵石板,並在石板處,圍成了一個十平米見方的避水區。劉‘浪’說,那個位置正是那個圖的位置,看來是要讓我們進去。劉‘浪’看着劉曼,劉曼說我聽你的。
劉‘浪’拉着劉曼的手到了石板避水區,他們剛到避水區後,蟾蜍就成千上萬的衝進了避水區,劉曼嚇得尖叫起來,劉‘浪’也‘蒙’了,看來這似乎是一個陷阱,他們只有看着的份。
蟾蜍把劉‘浪’和劉曼,還有那個圖形圍了起來。
突然,蟾蜍的鼓,鼓得比身體都大,眼睛一下就變紅了,劉****了一聲,這是金蟾,他的手抓緊的劉曼,劉曼不知道劉‘浪’是什麼意思,更加的緊張了。
隨後,金蟾噴‘射’出無數條線,噴到那個圖形上,竟然沒有一條線噴到他們的身上。
似乎那個凹下去的圖形,有多大一樣,金蟾輪流着噴‘射’毒線,這個沒了那個上,一個多小時後,那個圖形裡面見到了一汪水一樣的毒液,閃着金光。
一直到圖形裡面的毒液滿了之後,金蟾全部退走了,避水蛙也不停的裡三層外三層的避水。
圖形裡的毒液滿了後,突然就冒起了一股青煙,劉‘浪’再看去的時候,上面竟然中一件嘂符,金‘色’的嘂符,跟地個黑‘色’的嘂符竟然是一樣的,只是比那個要好看得多。劉‘浪’和劉曼一下就明白了,劉‘浪’馬上過去,用手按住並轉動金‘色’嘂符,瞬間,石板大翻轉,荒湖的水再次迸天而發,那些青蛙全部和荒湖的水迸飛,衝上天空,震耳的聲音再次響起。
幾分鐘後,劉‘浪’和劉曼已經在赫赫圖拉城裡了。
赫赫圖拉城已經改變了原來的樣子,劉‘浪’和劉曼看着陌生。劉‘浪’說,這便是赫赫圖拉城,每當有生人進來,它都會改變原來的樣子。
劉曼說,看來任教授確實是進來的。劉‘浪’說是這樣的,只不過不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我看我們往祖陵走,那兒是他最想去的地方,也許我們在哪兒能看到他。
劉‘浪’和曼往祖陵那邊走,路仄延,兩個人走了一個多小時後,纔到了祖陵。他們站在祖陵的外面,劉‘浪’說祖陵是赫赫圖拉城最主要的部分,保護赫赫圖拉城,這是最重要的部位,可是一般人是進不來的,我想任教授在進來的可能‘性’,他是考古專家,見到得太多了,就是那個嘂符,他見到就知道是幹什麼的。劉曼說,他已經失去了理智,我們還是小心點。
劉‘浪’站在祖陵‘陰’位,然後往東走五步,西走五步,祖陵的石板打開了。劉曼慢慢的走過去,劉‘浪’說,先別進去,赫赫圖拉城翻轉位後,也許裡面的機關也會變的。
劉‘浪’往裡扔了幾塊石,問個路,見沒有反應,劉曼就想進去。劉‘浪’說,不行,我是試探一下任教授在裡面沒有,並不是試驗機關,如果機關那麼簡章,恐怕這個赫赫圖拉城早就不存在了。
劉曼問,那我們怎麼辦?劉‘浪’說,這個祖陵的‘門’一會兒就會自動關上,我剛纔開祖陵的方法已經用過兩次了,兩次後,他再開啓的方法誰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會受到指引。這個‘門’是不能進的,這個‘門’是放氣‘門’,每年守陵人都會打開一次。因爲,裡面因爲長久的關閉,會產生一種氣體,這種氣體會對屍體有腐蝕的作用。當然,不知道的人肯定會從這兒進去的,這裡的機關重重,詭異莫測,整個祖陵只有這麼一個能看得見的‘門’,所以想進祖陵的人,就算他打開祖陵的這個‘門’,估計也沒有能活着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