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和劉曼都沒有感覺到赫赫圖拉城的反物平移。
劉浪和劉曼路了一段路後,劉浪站住了,他說有些不對頭,我想任教授是不會離開這個地方的,因爲他都這樣了,回去又能怎麼樣呢?就是在他變成驢人的時候,他也沒有離開過涼村,荒湖,赫赫圖拉城。
劉曼問那怎麼辦?劉浪說,還得把他趕出赫赫圖拉城,我們得回去。
劉浪和劉曼又返了回去,可是他們卻沒有看到任教授,他們找到了天黑也沒有找到任教授。可是他們卻不知道赫赫圖拉城已經進入了反物平移軌道。
反物平移就是赫赫圖拉城還存在着一個和它對立的赫赫圖拉城,而這個赫赫圖拉城的裡一切,包括事個城,都是這個真實的赫赫圖拉城的一個影子,是看不到的,只是在空間裡存在着。
劉浪和劉曼找到一間房子住了進去,這一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這是他們感覺到的,事實上赫赫圖拉城已經快完成了反物平移的活動了。
早晨劉浪和劉曼起來,走過街道的時候,發現街道上的青牆上畫着怪怪的符號,像是一個標什麼的,劉浪細看後,他才知道這是契標,就是在赫赫圖拉城有人死的時候才畫上這樣的契標。
原來赫赫圖拉城上的幾乎畫滿了這種契標,經過了千年的風吹雨淋,幾乎是看不見了。如今,這個契標新鮮的畫到青牆上,劉浪不禁的心一緊。劉曼,這隻能是任教授畫上去的,因爲赫赫圖拉城裡沒有其它的人,劉浪說只能這麼說,看來任教授對赫赫圖拉城已經很瞭解了,就連這個契標他都知道了。
劉曼問,那又會怎麼樣呢?劉浪說,那我們把任教授趕出赫赫圖拉城就有難度了,他對赫赫圖拉城瞭解的越多,對於我們來說越不利,他隨時可以藏在任何一個地方,我們找不到的地方。劉曼說,那我們要儘快的找到任教授。
劉浪說,這個契標很有可以是指此我們去什麼地方,我們順着契標走,也許我們會找到任教授。
劉浪和劉曼順着契標走,契標在青牆上每隔上一百米就有一個,而且大小形狀幾乎沒有區別,劉浪說我看這個契標並不是畫上去的,它們的大小都一樣,很有可能是印上去的。劉曼說,我也這麼想的。
劉浪走到印有契標的青牆邊,看了半天,然後用手指點了一下,紅色的東西就粘到了手指上,劉浪聞了聞說,沒有什麼味道,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劉浪用紙想把手上的紅色擦掉的時候,他才感覺不對勁兒說,劉曼,這契標並不是真實的契標,它不是告訴我們赫赫圖拉城裡死人了。因爲,任教授一個在人赫赫圖拉城裡,那麼會是誰死了呢?劉曼一驚,你是說,這個是預示契標?劉浪說對,這個預示的契標是針對我們的,是告訴我們,必定要死一個。劉曼說,如果是任教授那麼他真的是瘋了。
劉浪說,我們再往前走走。劉浪和劉曼再往前走的,就發現了預示契標是成雙的了。劉浪說,沒錯,果然是雙契標,這是預示契標,是詛咒我們死亡的契標,我們馬上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