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中,餘析坐立不安,擔心屋子裡翻/雲/滾/榻的盛序。
看盛序的情況,餘析知道,這chun藥可不普通。
已經過去了好一會兒,他移步屋外,想知道屋內的情況。
雖然這樣很不好,可他擔心自己的弟弟。
窗戶邊兒,有一個小小的身影,正在偷聽裡面的狀況。
只見她整隻耳朵都貼在窗戶上,聽的聚精會神。
窗戶紙上,還有小手蘸着唾沫戳出的兩三個小洞。
很肯定,這貨就是盧心水。
屋內傳出/曖/昧的動靜,入耳聲聲精彩。
此前只聽那些指導她的婦人們說過,應該怎麼叫,可真實版本的,盧心水是第一次聽到。
可惜餘析的牀榻擺放位置,從窗戶沒法偷窺,只能見着牀邊兒的木柱。
不然真人秀,活se生/香,一定更加有趣。
她在窗戶上摳出來的兩三個窟窿,屁用沒有,現在也只能聽聽聲了。
男子粗重的喘/息,女子嬌/滴/滴的/媚/yin。
盧心水心裡嘀咕,餘析的本事不小啊,還是這chun/藥的作用太大了。
正當盧心水賤歪歪笑的燦爛之時,突然感覺到有人拍她肩膀。
“誰啊,走開!”盧心水頭也不回,愣是忘了自己是在‘做賊’。
餘析不發言語,又拍了兩下。
“別煩我,討厭!”盧心水咧着嘴巴不停的小聲樂呵,全神貫注哪兒由得人打擾。
她正聽的過癮呢!
這是個新鮮景,她要好好學習,日後跟公子寒如果有這種機會,不能丟人現眼啊!
腦中回憶春/宮/圖上那些羞羞的畫面,盧心水以超強的自我學習能力進行畫音效果同步。
幸好旁邊沒人,不然她肯定羞怯的想找個洞鑽進去。
咦?沒人嗎?
那剛剛的聲音!
盧心水驚出一頭冷汗,猛的轉身,餘析的面容印入眼中。
她立馬傻掉了。
盧心水看了又看,看了又看,是餘析本人沒錯。
那屋子裡狂/喘直哼哼的人是誰?!
鎮定鎮定,可她現在只有震驚!
餘析向前一步,靠近盧心水,面色灰黑,身後似有一團來自地獄的火焰,滾滾燃燒。
“要不要跟本王也試試?”他低頭貼靠盧心水耳側,強大的壓迫感襲來,讓盧心水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他的話語不帶半點兒挑/逗,也不似玩笑,冷的讓人全身發抖。
像是火山爆發前的徵兆。
盧心水做賊心虛,雙腿不停顫抖,兩隻手死死的扒住牆面,將身子緊緊的貼靠在窗戶上。
“王王王王王……”她就是王不出來了,牙齒也跟着打顫,全身抖的厲害。
餘析面色冷硬:“廣臨王府,什麼時候養狗了。”
盧心水掌心全是冷汗,黏/糊/糊的,額頭豆粒般大小的汗珠滾落。
“你你你……裡面裡面……不是那個……”她已經開始語無倫次,腦子像是打了無數個死結,怎麼也解不開。
神啊!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這大半夜的不睡,跑本王屋外做什麼?”餘析直勾勾的盯着盧心水,像是
要把她看成灰一樣。
盧心水顫抖的手指,指向餘析:“你你你你……怎麼怎麼沒事兒……”
這比撞見鬼還恐怖的感覺。
屋內叫聲不斷,屋外陰森圍繞。
盧心水感覺自己就快要站不住了。
“果真是你乾的!”餘析狠狠的瞪了盧心水一眼,一直手‘咚’的一聲,撐在一邊兒的牆面上,把盧心水困在自己的身體範圍內。
他冰冷的聲音,像是鋒利的劍刃,劃破盧心水的耳膜:“那盤桂花糕對吧!”
這藥需從口入,餘析在書房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東宮是怎樣下的藥。
關鍵是東宮閒的沒事兒下chun藥做什麼!
夜裡飯菜出自廣臨王府,大家都有吃,不可能有事。
若是按時間估算的話,盛序唯一吃過的東西,就是那盤子盧心水親自送來的桂花糕。
而且是送給他吃的。
怕是盛序當了替死鬼。
盧心水手足無措,想要從一邊兒撤機溜走,被餘析一把抓了回來:“放了多少的量!”
躲躲不開,逃逃不了,那就老老實實的招認,或許餘析還能看在她坦白相告的份上饒了她。
“兩兩兩……兩包。”盧心水戰戰兢兢的回答完畢,還比劃了比劃:“這這麼大一包。”
餘析:“……”
盧心水比劃的大小可有小籠包那麼大!
他倒吸一口冷氣,伸手就掐上了盧心水的脖子。
“你可知道,這是能用十次的量!”他側臉在盧心水耳邊低沉怒語:“你是想要序死嗎?!”
盧心水:“……”
序?天吶!裡面的男人是盛序!
她跟駿王無冤無仇,怎麼可能讓他死呢!
死?!
盧心水也緊張了起來,她聲音顫抖的音色都變了聲調:“駿駿駿王……會死……死嗎?!”
餘析掐住盧心水脖子的力道,又大了一分。
盧心水面紅脖子粗,感覺自己呼吸已經開始斷斷續續的。
難道餘析想要她給盛序陪葬!
她現在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說話只會讓她的呼吸更加的不順暢。
眼珠子快要爆出來一樣,難受極了。
餘析的力氣越來越大,她覺得自己就快要掛掉了。
她死命的抓住餘析的手,怎麼掰也掰不開。
餘析雙目紅通通的,像是嗜血的惡魔,眼中殺氣沸騰。
一想到盛序吃的是兩大包,可能會因此靖盡人亡,餘析就徹底喪失了理智。
盧心水的指甲像是鋒利的貓爪,用力抓撓,在餘析的手背上留下道道血痕。
抓傷的疼痛,讓餘析清醒了一分。
他見盧心水呼吸虛弱,眼角兩行熱淚留下,正拼命的拍打抓撓自己的手背,心裡一顫,立馬鬆開了手。
“咳咳……咳……”盧心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再次暢快的感覺,並不是那麼舒服。
空氣嗆到嗓子眼兒裡,她雙手撫摸上纖細的脖頸,蹲在地上,開始拼命的咳嗽。
“給本王過來!”餘析說罷,抓住她的衣領,把她從地上提溜起來。
盧心水還沒緩過勁兒,被猛的一揪,失聲慘叫:“咳……啊~~嗷嗷~~”
“閉上你的嘴!”餘析扭頭瞪了她一眼。
盧心水立馬識相的用兩隻小手捂住了嘴巴,眼睛驚恐的瞪的大大圓圓。
她現在真的好怕,怕的要死要死的。
餘析提溜着她的衣服,就像是拎着一隻小寵物。
盧心水小碎步緊緊跟隨,雙手不敢從嘴巴上放下來,連咳嗽都不敢出聲,憋的直哼哼。
隔壁屋子裡,餘析將盧心水扔到地上:“給本王老實呆着,不許叫喚!”
盧心水緊緊捂着嘴巴,嚇的頻頻點頭。
餘析到門口找來了老管家吩咐道:“再去找四五個女人來,送到本王的房間!”
兩大包!兩大包一個女人怎麼夠用!
他可不想廣臨王府傳出玩兒死個青樓女子的傳聞。
吩咐過後餘析回到屋內,緊緊關閉屋門。
他看盧心水老老實實的坐在地上,下的一動也不敢動。
可這並不能讓他消氣。
他單膝落地,蹲在盧心水旁邊,伸手揪住盧心水的衣服:“該死的女人,你到底想幹什麼!”
盧心水只是捂着嘴巴拼命搖頭。
她真的不想幹什麼,就只是惡作劇而已。
況且要整治的對象也不是盛序,而是他啊!
餘析冷眸掃過,命令的口吻道:“說話!給本王把手放下!”
盧心水聽話的放下兩隻小手,嚇的大氣不敢喘一下。
餘析低沉一聲怒吼:“你啞巴了!”
盧心水紋絲不動,也不出聲。
她不是啞巴了,她是被嚇蒙了。
“好好好,本王成全你!”餘析站起身後,把盧心水抗到肩膀上,狠狠的丟到了不遠處的牀榻上。
盧心水吃疼悶哼,就是不敢叫出聲來。
餘析站在牀邊質問道:“那藥是下給本王的對嗎?”
盧心水點了點頭,雙手撐在牀榻上,想要向裡挪動,跟餘析保持距離,可該死的腿腳已經癱軟的不聽使喚了。
餘析開始脫起衣服來,盧心水呆滯的看着衣服從他身上一件一件的退卻,腦子裡嗡嗡木木,不知所以。
盧心水的聲音抖啊抖:“王王王爺,你你要幹什麼!”
餘析冷哼一聲,最後一件白色褻衣,也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傾身逼近盧心水,惡狠狠的說道:“喜歡本王,想要本王/上/你,用不着chun/藥那麼麻煩!”
盧心水:“……”
她真沒那個意思,蒼天可鑑。
餘析撲身上前,將盧心水壓在身下,粗/魯的撕/開了她的衣服。
明明是夏日的暖,可盧心水感受到的全是冬日的冰天雪地。
空氣與lou出的大片白/皙接觸,像是瞬間被凍住了一樣。
“不要,不要這樣!王爺我錯了,我知道錯了!”盧心水知道自己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求饒。
餘析冷冷說道:“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還裝什麼裝!”
他的聲音沒有溫度,冰冷結霜,眼中除了殺氣,沒有絲毫多餘情感。
盧心水的耳朵裡,傳來衣裙被撕碎的聲音。
她終於控制不住情緒,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她真的撐不住,已經到達了極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