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飛飛聞言點點頭,示意讓其起身,說道:“令牌就不用了,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便護你周全。”
憐衣聽到前半句臉上還是一喜,聽完後笑容又瞬間收回,也不起來了,直接坐在地上,說道:“那你還是殺了我吧。”
馬飛飛一愣,知道她會錯了意思,說道:“你放心,我對你沒興趣。”
“你!”憐衣一聽,整個人就更不高興了,瞪了馬飛飛一眼。
馬飛飛一臉莫名其妙,說道:“我都對你沒興趣了你還瞪我幹嘛?”
“我……”憐衣直接被馬飛飛這句話給問懵,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馬飛飛一拍桌子,說道:“好了,說正事,你只要答應我在需要你的時候出現,然後按照我的要求捧一本書就行。”
憐衣聽完,面帶疑惑,這也叫事?還有捧書是什麼鬼?
“你若是答應,我就救你,要是不答應……麻煩出門左拐。”馬飛飛朝門外努努嘴,說道。
憐衣轉頭看向門外,發現一位秦王府家將正陰沉着臉站在門外,另外一位則不見蹤影,顯然是跑回去搬救兵了。
“好,我答應你。”憐衣點頭說道。
馬飛飛聞言,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之所以答應救憐衣,是因爲憐衣正好符合捧書女的要求。
所謂的至純至淨其實就是心靈上乾淨、然後身體上乾淨……
而馬飛飛之所以能看出來憐衣符合條件,也是因爲有系統的提示,還有就是文化入侵的任務是通過憐衣觸發出來的。
在經過這麼多次任務過後,馬飛飛也逐漸明白一個道理,就是想要觸發任務往往都需要在特定的情景以及特殊的人物下才能夠觸發出新的任務。
那麼憐衣能夠觸發這次的任務,就證明她一定會和這次的任務扯上關係。
加上系統提示她符合捧書女的要求,馬飛飛自然不會放任她不管。
“噠噠噠~”
也就在這時,書店外傳來輕微地聲音,因爲書店內部有隔絕聲音的效果,所以這道聲音聽起來很小,但其實很大。
一排身着黑色甲冑手持長矛的士兵直接將書店圍住,緊接着幾道身影出現在書店門口。
一位黑色華服,手拿摺扇的年輕人,兩側跟着兩位面容肅穆的老者。
一直站在門口的秦王府家將湊了上去,低聲在年輕人身邊說了幾句,只見年輕人面帶笑容揮揮手,秦王府家將便行禮撤到一旁。
“啪~”
摺扇一開,年輕人如沐春風,踏步走進書店。
“得瑟什麼?長得帥了不起?長的高了不起?”馬飛飛看着即將走進書店的華服年輕人,在心裡腹誹不已。
“踏~”
年輕人一腳踏進書店。
馬飛飛面帶微笑,比了個口型。
緊接着年輕人臉色大變,還沒反應過來直接就飛了出去。
“公子!”一聲驚呼,兩位老者爆發出強大的氣勢欲圖抓住年輕人,但入手時發現力量太大,若要強行抓住很有可能直接使年輕人分屍,最後不得已放開抓住年輕人的手。
“砰!”
就這樣,年輕人飛入後排站立的士兵處,跟保齡球似的砸倒一片。
“放肆!給本公子拆了這家店!”年輕人從士兵身上爬起來,哪還有如沐春風的模樣?整個人衣衫不整,頭髮凌亂,臉上怒氣衝衝,眼裡面充滿了憤怒,死死地盯着書店裡面的馬飛飛。
“老師…”長空低下頭,小聲詢問。
馬飛飛搖搖頭,看着外面衝進來的人,說道:“沒事,讓他們來。”
外面兩名老者直接化作流光衝向書店內,身上的氣勢看上去很強大,只是書店裡面感受不到,完全白搭。
‘叮~系統檢測到有攻擊宿主行爲人物,啓動保護機制。’
隨着系統的提示音響起,剛剛衝進來的兩名兩者直接被一股力量給鎮壓,這一次可比剛纔那兩名秦王府家將來的強大,因爲二人的目標是馬飛飛!
“嗡~”
“咔嚓~”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二人直接被壓趴在地上,渾身上下骨頭都被碾碎,躺在地上不斷地抽搐,估計離死不遠。
書店內除了長空以外,憐衣和角落裡的景行看到這一幕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眼前的二位老者是秦王府的供奉,也是秦子嬰的貼身護衛,實力都在靈皇二段境界;這種實力在整個秦國都排的上號了,結果剛進書店門就被鎮壓,生死不知。
甚至他們都沒有看到有人出手!
“打臉裝逼什麼的最沒意思了,你們回去吧,這姑娘我們四皇子保了,有能耐回頭你們去大楚找四皇子要人去。”馬飛飛擺擺手,一臉寂寞的說道。
“砰~”
隨着馬飛飛的揮手,躺在地上抽搐的兩名供奉直接飛了出去。
秦子嬰陰沉着臉看着這一切,即是心驚又是憤怒。
他也沒有想到在這下等城裡居然藏有修爲如此高深的大人物,不僅中途救下他下令捉拿的女人,而且兩位靈皇境界的供奉也被打成重傷,就連他自己都捱打了。
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叫人,馬上叫人,本公子今天要血洗長安街!”秦子嬰陰冷的說道。
“是!”身側一名士兵聞言抱拳應答。
書店裡面的馬飛飛頓時不開心了,這小子真的是不消停啊?
當下準備讓長空出去教訓教訓對方,誰料這時景行站了起來,朝馬飛飛拱拱手,直接朝書店外走去,看的馬飛飛一愣一愣的。
“秦子嬰,你要做什麼?”景行站在書店門口,厲聲說道。
“景行?”秦子嬰眉頭一皺,看着景行,嘲諷道:“你怎麼還沒死?”
景行抱拳,說道:“拖您的福,還活着。”
秦子嬰‘呵呵’笑了一聲,說道:“可別,到時候萬一真死了本公子豈不是成罪人了?”
兩人的對話陰陽怪氣,顯然是有過節的。
對於秦子嬰暗藏的威脅,景行也不在意,只是說道:“想來是沒這個機會了,在下明日便入阿房宮覲見始皇。”
“你要入宮覲見父皇?”秦子嬰疑惑的說道。
景行笑而不語。
“入宮所謂何事?”秦子嬰又問。
“向天求雨!”景行淡淡地說道。
秦子嬰聞言,冷笑一聲:“你以爲你能成功?”
景行指了指地上,道:“你瞧地上是什麼。”
秦子嬰順着目光往下看,地上除了一片溼漉漉之外,哪有什麼東西?
溼漉漉…秦子嬰心裡一驚,擡起頭看着景行,語氣略帶驚訝地說道:“剛纔那場雨,是你下的?”
“雖不中,但亦不遠矣。”
秦子嬰陷入了沉默,景行也沒有說話,偌大的長安街寧靜一片。
書店內,馬飛飛聽着外面的對話,好奇的想到:難道這景行這麼快就領悟到施雲布雨的秘法了?
“你這意思是要護着裡面那人了?”書店外,秦子嬰冷聲說道。
“他是求雨的關鍵人物。”景行不緊不慢地說道。
秦國大旱已經成爲秦始皇最頭疼的一件事,只要能有人求雨成功,那就是秦國百姓的恩人,秦始皇的新寵;哪怕他是秦始皇的兒子,在這種情況下也不能去得罪此人。
秦子嬰低頭沉思了片刻,這才點頭說道:“好,景行,我們明天阿房宮見,倘若你要是騙本公子,本公子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這句話,秦子嬰看了一眼書店內的馬飛飛,轉身準備離去。
“我讓你們走了嗎?”
還有一更會稍微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