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足通實際上分爲上中下三層,下層一步可越山川,中層一步可越兇險,上層一步可越時間,
着三層中張瀟只是將神足修煉到了第一層,離中層相差甚多。遠遠達不到中層,不然這等陣法自己一步踏出,就可以破陣而出,
商子丘見張瀟深陷陣中,笑道:“哈哈哈,張道友這是我的;龍虎三才金光陣,你若是能破陣而出,這場比鬥便算你勝了,若是輸了,哼哼,那就把命留下來吧”
方纔商子丘被張瀟壓制下風,早已經是惱羞成怒,當即揮起手中令旗,只見張瀟周圍三面旗幡上的銅鏡忽然亮起,一道白光緊接着從中射出,
張瀟身子一晃,躲了過去,可隨後其他兩面鏡子也紛紛射出白光來,張瀟見此連忙從骨戒中取出陰陽幡,召出十二道陰陽魂魄,護在周圍,
可銅鏡白光飛射,十二道陰陽魂魄沒多久就被打的魂飛魄散,張瀟見此一邊施展神足通飛速在陣中躲閃,一便開始盤算着如何破敵,見到着三杆陣幡不禁暗道,
若是自己不把陰陽幡給拆開,此刻剛好可以佈下七星百鬼陣,以陣克陣,可自己講陰陽幡送給了夏程一杆,現在手中只有六杆,着七星百鬼陣也是布不了了,
而自己手中除了佛祖金輪外,已經沒有什麼好用的靈寶,倒是有一件法寶白骨扇,可那也要等到金丹期才能煉化,
正在張瀟心中暗想此事過後一定要煉製一件法寶時,陣中變小了不少,原來商子丘見到張瀟身法十分神奇,剛催縮小了陣中的範圍,好讓張瀟無法躲閃,
眼見數到金光打過來,張瀟也只能硬以金剛不動法身抗下來,三道金光分別打在張瀟心口,丹田,左肩,可也只是打的張瀟身子一晃,
卻並沒有大礙,這也幸好是自己將金剛不動法身修煉至大成,雖然沒有修煉圓滿,可硬抗下陣法射出的金光卻不是問題,商
子丘見金光居然沒有傷到張瀟,心中一驚,陣中射出的金光威力可穿透巨石,居然沒有傷到對方,可見對方肉身之強橫,高自己不止一籌,
心想到此不禁手掐法印,加重陣法威力,三面銅鏡如同三面機槍,金光飛射,大的張瀟都一晃西一晃,不過張瀟卻仗着金剛不動法身硬抗下來,
“哼!真當我那你陣法無法了,”張瀟也不是泥捏的人,被商子丘用陣法打的無力還手在心中早已經惱怒起來,
自己若是沒有將金剛不動法身修煉大成,怕這時候早已經被打出了刷子了,既然對方下死手,自己也當然不會客氣,召喚出銅甲屍出來,
擋在自己身後,大步朝着銅鏡所在的方向衝去,商子丘見到張瀟居然還有一具銅甲屍,心中一驚,連忙揮動令旗,三道金光頓時朝着銅甲屍打去,
要先將銅甲屍給滅掉,但銅甲屍號稱可與金丹期修士一拼,可不是白白叫出來的,三道金光不等近身數道土牆紛紛從地上涌出,金光雖然射穿了土牆,
但威力已經不足打在銅甲屍身上更是沒起到半分作用,就是着一眨眼的功夫,張瀟便已經走近旗幡下,揮手一拳打去,“碰!”一聲悶響,
只見一隻白虎忽然從旗幡中衝出抵擋在旗幡前,但張瀟全力一擊豈是着個靈氣所化的白虎能抵擋的,當即被打的四散,
商子丘見自己奈何不了銅甲屍,連忙又揮動令旗指揮三面銅鏡朝着張瀟打去,雖然傷不了張瀟,但只求將張瀟打離陣旗下,
可三道金光打過來卻被一層層土牆所阻擾,雖然打穿了土牆,可都被銅甲屍給抵擋了下來,偶爾一道金光打在張瀟身上,卻讓張瀟連動都沒動一下,
張瀟見此更加肆無忌憚,雙拳揮舞飛速擊打在陣旗之上,陣旗中不斷涌出的白虎青龍可都被張瀟發出的佛音給生生震散,
商子丘見此不禁大爲着急,他這套殺陣,防禦並不高,可威力不小,就算是金丹期的人入陣後也要被陣中所發金光打的無力還手,甚至是被當場格殺,
但商子丘卻千不該萬不該遇到張瀟這樣的怪物,不禁肉身無雙,更能召喚出銅甲屍幫助自己抵擋,眼見自己的陣旗已經開始搖搖欲墜,心中不禁有些苦澀,
手中令旗一招,遠處的三面陣旗旗身一震,頓時拔地而起,張瀟還以爲商子丘又要耍什麼花招連忙一退,只見三面陣旗凌空飛起,飛往商子丘身旁,
商子丘將三杆陣旗一收,笑道:“張道友好本事,這次比鬥我輸了”商子丘知道雖然對方還沒有破陣,但那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與其讓張瀟毀掉一杆陣旗不如早點認輸,張瀟心中雖然不平,但見到商子丘已經認輸,自然也就不好再下手,
收起金剛不動法身,道:“得罪了,既然我已經勝了,那就按照我剛纔的說法把此事揭過如何。”
商子丘見此笑道:“自然,不知道張道友方纔說給我個交代不知道是何”張瀟並沒有開口而是看了眼高盧兩人。
商子丘見此笑道:“張道友放心,高盧和李山二人皆是我心腹之人,”張瀟點點頭臉色凝重道:
“敢問商道友一句,你雖然是龍虎山開山弟子,但門中想來有人比你實力更高,雖然不是開山弟子,但卻不受你管轄約束,”
商子丘聞言臉色一變道:“不錯,那又如何”張瀟原本只是自己心中猜測,但聽到商子丘的話,心中就更加肯定這個開山弟子的位子怕是另有隱情了。
說道:“我們門中也是如此”張瀟便一五一十的將自己大比前自己師尊空靈道人對自己的話,和空玄找自己讓自己成爲開山弟子被自己拒絕後的前因種種全部到來,高盧和李山兩人聽得是雲裡霧裡,
但停在商子丘耳中卻是如同晴天霹靂,張瀟的每一句話讓自己心中震驚不已,張瀟雖然沒有說出自己的猜測,
但結合張瀟所說的話,和自己的遭遇,商子丘已經隱隱想到自己這個開山弟子的水分似乎大了些,他本是絕頂聰明之人,經過這麼一提點,便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何等兇險,
連忙拱手行禮道:“多謝張道友提醒,大恩難忘,我胞弟的事情從此一筆勾銷,若是在九派大比相爭,我必爲道友行個方便,現在就不打擾了、”
商子丘說罷便帶着高盧和李山便要離去。張瀟心中早已不耐,對此也自然不做挽留,走到蘭芳身旁手輕輕一撥蘭芳額頭上的亂髮,道:“這段時間苦麼,”
蘭芳方纔見到張瀟爲自己拼死搏鬥,心中對張瀟的那些怨氣也消散一空,加上失去過才知道珍惜,
當初張瀟離開時,蘭芳便明白了這句話的道理,現在失而復得心中怎能不喜,眼睛深深望着張瀟道:“你這個混蛋,一走就是一年,還說什麼半年後來找我,現在都多長時間了,”
蘭芳的話雖然滿是埋怨,但張瀟卻能聽出她話中的歡喜,輕輕將蘭芳摟在懷裡道:“我以後去哪一定帶着你”兩人坐在百草谷中一坐就是半天,
期間蘭芳說起天變後的事情時神情有些沒落,剛剛天變後他便和父母失散了,隨後蘭芳一人升級殺怪,雖然磕磕絆絆但總算是達到了加入外門的條件,
隨後便加入了崑崙,張瀟雖然聽蘭芳說的簡單,但一個女孩在天變前和戀人分手,天變後又和父母失散,一個人在亂世中的艱辛可想而知,
張瀟輕輕撫摸蘭芳的額頭,心中越發越是對蘭芳的愧疚,道:“你能在外門中修煉到練氣期已經很不錯了,這段時間我幫你下,讓你成爲築基期”
張瀟話音一落蘭芳臉上神情忽然一凝道:“你是不是還要離開”張瀟沒想到小芳居然如此聰明,其實張瀟不知道這和聰明並沒有關係,
而是女人的直覺罷了,張瀟一笑道:“小芳,九派大比將近,我雖然是外門長老,但也是內門弟子,這場大比非去不可,不過你放心,
至少我有一年的時間和你在一起,待九派大比過後,我們依然會在一起的,”張瀟的話讓蘭芳安心不少,抱着張瀟的腰道:“好,你可不準耍賴”
天色已經越發越晚,張瀟抱着蘭芳一路飛奔,沒多久便回到市區裡,蘭芳要回分舵報告,張瀟身份也不方便進其他門派的分舵,兩人相互約好時間,便就此告別,
告別了蘭芳張瀟回到分舵中,正見夏程和夏譚兩人正坐在那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兩人正噴的熱乎,
見到張瀟回來後,拉着張瀟一起喝起來,找到了蘭芳張瀟心情不錯,加上好久沒有和夏程喝酒,索性也跟着大喝起來,
直到第二天天亮,三人才陸陸續續的回房間睡去,當然夏程兩人是被擡回去的,而張瀟雖然喝的不少但一絲酒意也沒有,
自己現在修爲一般的酒就算是再怎麼喝也喝不醉,此刻張瀟躺在牀上眉目間卻沒有方纔那般笑意,
自己修煉佛門功法婆羅禪經一直無法修煉第五層,就是因爲心中牽拌太多,不管是小芳,還是夏程這些夥伴,都遠遠談不上放下,思來想去張瀟沒有來的有些煩躁,乾脆閉目修煉起太陰玄華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