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肌肉男們不發一言,輪迴教衆各玩各的,李姓首領仍在靜待李翰實的回答,同樣也不說話。
這種時候,身爲俘虜的大使館衆,自也乖覺的沒人出聲。
這又不是男女相親談對象,都不吱聲差不多就該黃了,這裡是出了聲招人注意那纔會要了親命呢。
庫房裡寂寂無聲,氣氛着實有些沉悶,而且隨着時間推移,那沉悶就益發的顯著……
地板上污漬碎屑擺放的樣子讓人討厭;一成不變的燈光呆板的叫人生氣;煙霧空氣中翻滾消散的過程更讓人打心底裡鬱悶煩躁……
也不知李姓首領約定的半小時過去了多久,十分鐘?一刻鐘?……
散落四下各行其是的輪迴教徒,似乎也有些百無聊賴了,終於一個輪迴教徒坐不住,從酒吧區走出來,開始饒有興致的繞着人質們轉圈。
那赤裸裸絲毫不加掩飾的慾望,那恨不得將人圈裡幾個女人從上到下都剝成白羊的目光,任誰看到了,都曉得這傢伙在打什麼注意。
大使館裡的文書們雖然不一定漂亮,至少也是容貌端莊身材標準的,否則,不是有礙觀瞻影響國容嗎?至少華國始終都有這種無聊的規則限制。
所以輪迴教徒也就能夠毫不倒胃口的,把自己的目光,從這些個女人身上一個個掃過,品評優劣妍媸……
小命在人家手心裡攥着,這些女人又能怎樣,還不是相互抱了頭縮了身,好像大草原上受驚的鴕鳥一樣,全當自己看不見敵人,敵人便也看不見自己。
當然,都是自欺欺人罷了。
斯諾混雜在人堆裡,表情動作自也跟旁人一般,死命摟了塔塔的小腦袋,心中不住祈禱,千萬千萬別被注意到了……誰都能想出來,那萬一被挑選到的後果。
教徒的目光就好像酷刑,從一個個女子身上掃過,讓這些女子驚恐不安,汗流浹背。
只有一人,那是渾然不懼的,雖然被人死死按住了腦袋,還是禁不住好奇,硬是從那懷抱中鑽出了小腦袋,要看看外面到底什麼情況。
那小腦袋剛一露出來,教徒的目光正好也掃過來,兩股目光就凝住了,一方是單純的好奇,另一方則是……驚豔!
沒有錯,就是驚豔!
當看別的女人的時候,教徒的目光還是可有可無,只是百無聊賴打發時間的神態,但當看到塔塔小臉的一瞬間,他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塔塔雖然只有五歲,由於異能覺醒提前發育,外表上看上去跟八九歲的小姑娘也沒什麼區別,似乎……正是會讓某類變態感覺最美味的時候。
“吼吼吼哈哈哈嘿嘿嘿……沒想到會遇到這麼極品的小蘿莉。”教徒禁不住放聲大笑起來,那種玩弄獵物的悠閒神情一下就不見了,穿過人肉牆,徑自便上前來拉塔塔。
“你幹什麼!”察覺到教徒的不懷好意,斯諾一把將塔塔攬到了身後,斥責教徒道。
大廳裡的目光,一剎那都集中到了斯諾身上!
剛纔三個人走進來的時候,人多情況又亂,根本沒有人在意,直到這一刻,沉寂被打破,庫房裡的教徒才驟然發現,人羣裡竟然還藏了這麼一位絕代佳人。
雖然身爲蘿莉控,不過斯諾的出現,還是讓教徒的眼睛爲之一亮。
斯諾年方十八,歲數本來就不大,再加上人又長的清醇秀美,正是符合蘿莉控審美眼光的類型,當下,教徒的目光就在她與塔塔之間轉來轉去,好一會兒方纔聽到他喃喃自語:“還是小的更好……”
這樣說着,他便再度欺身上前,要來拉塔塔,此番已有了準備,以他與斯諾的體格差異,這一次恐怕勢必無法阻擋了。
眼見教徒的手就要抓上塔塔纖小的胳膊,這個時候,素來溫文爾雅最是乖巧可人的斯諾,卻募然說了句天下間最惡毒的罵人的話,一下就把教徒的注意力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的那話兒……難不成還不如陳小腸麼?必須得五六歲的小女孩才能滿足你……”
那一瞬間,庫房裡鴉雀無聲……
然後下一刻,鬨堂大笑簡直要把屋頂也掀掉:“哈哈哈,說的太對了,以前怎麼就沒想到呢,蘿莉控的病根感情在這個地方。”
肆意的調笑,肚子抽筋的哀嚎,還有拍桌頓足的驚歎,一時間不絕於耳沸反盈天。
教徒的臉色青紫的像個茄子,就算是變態,也架不住這樣譏諷的話亞!
“說我還不如陳小腸,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到底有多大。”教徒恨恨的說着,氣急敗壞的一把揪出了斯諾。
當把塔塔藏到身後,毫不猶豫的說出那番惡毒的話的時候,斯諾就有這樣的心理準備了,雖然心中已經驚恐到了極點,更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會如何燈火書城獨家手打首發悲慘,她還是強忍下淚水,不欲在對方面前露怯。
那副淚水在眼眶打轉就是不肯落下來的柔弱中的堅強,益發激起了教徒的暴虐心理,他揪住斯諾的衣袖,使勁只是一扯……
“嗤啦!”斯諾半邊衣服就被他豁然撕下,露出了晶瑩如玉的肩頭,還有纖巧秀美的肩窩,清輝玉臂,光潔無暇,引得外圍的輪迴教徒一片豔羨之聲。
也不知當真變態到那種程度,還是委實被斯諾的話刺激到了,變態的教徒赫然是……赫然是打算公開暄淫了。
就見他手再度揚起,只要一把抓下去,斯諾的連衣裙就再也無法遮掩身體,只能是赤身裸體了……
“不許欺負姐姐!”唯一還敢出聲的塔塔哭喊着衝上前去,卻被自動防禦的肌肉男一把抓住,再也動不了了。
獨孤鴻,快點來呀!斯諾的淚水終於無法抵擋那徹骨的恐懼,一連串滴落下來,梨花帶雨……
正在這個緊要關頭,一聲斷喝募然傳來:“住手!”
獨孤鴻?斯諾欣喜的張開眼睛,然後又失望的再度閉上,說話的根本不是獨孤鴻,而是連自身也難保的李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