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外面鑽進來兩個人,是奧康和阿貝,兩人依舊是全副武裝,懷裡都抱着衝鋒槍。
奧康進來就對着天空來了一梭子,那些道士都被嚇得退到了葛清風那邊,雖然出現在這裡的都是高人,但如果奧康和貝爺一梭子彈掃過去,那也能倒下去一大片。
“老闆,我們來接你了。”奧康操着一口不太順溜的中國話喊了一聲。
不錯,是我叫他們來的,早在之前殺了那個老道士之後,我就知道今晚很難脫身了。於是我在口袋裡偷偷的撥通了奧康的電話,所以這期間的對話,他們聽的是非常清楚,也就明白具體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要把我們老闆留在這裡,先問問我手中的槍同不同意吧!”奧康一邊換着彈夾,一邊走過來對葛清風他們說了一句。
我笑着拍了拍奧康的肩膀,然後就招呼四喜和普陀一起離開了。
其實我有點納悶葛清風爲什麼沒有再次施展閉槍咒?如果他施展了,奧康和阿貝開不了槍,那我們豈不是隻能任他們宰割了嗎?
這個疑問在我走出玉泉觀的時候,就徹底解開了,因爲外面停了數十輛悍馬,全副武裝的士兵更是站了兩排,這樣的陣勢,我估計就算讓葛清風施展閉槍咒來封住所有人的槍,那都要不少時間吧?何況這些人肯定不會等着讓他來施展閉槍咒。
阿貝說剛纔他跟奧康給這些人說好了,五分鐘他們出不來,就直接端着槍往裡面掃,直到把這玉泉觀掃平爲止。
我聽完就笑了,葛清風那樣的修爲,我想他一定連猜帶算也知道了外面還有人,所以根本不敢再阻攔我們,只能眼睜睜看着我們離開。
這所謂的正道聯盟盟主,我估計今晚肯定氣得睡不着了。
想到葛清風被氣得半死,我就感覺一陣暗爽。
後來我們一起回到了酒泉那個基地,到了基地之後,四喜把鄭天華的鬼魂從我身體裡面叫了出來,然後他們倆聊了很久,具體聊的什麼我不知道,總之天亮以後,四喜和普陀就離開了,鄭天華則是再一次回到了我的身體裡面。
現在組織這股力量確實不容小覷,但那只是對於人來說,對付鬼物就不行了,畢竟鬼是虛幻的,槍這東西作用並不是很大。
所以我意識到了一點,對付鬼物,終究還是要符咒法術,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都在運行體內內氣修煉,鑽研法術符咒之類的。
轉眼時間過去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的時間我讓人打聽了一下正道聯盟那邊的消息,他們已經開始在山區這些鬼怪經常出現的地方驅鬼除邪了。
雖然我現在對那些傢伙都沒什麼好感,但不得不說,他們是人間對抗鬼怪的一股力量,而且這股力量對於鬼怪的威脅來說,遠遠勝過了組織。
當然這只是我暫時的想法,不過很快,我就不這麼認爲了,因爲今天陳皮來了,同時他帶來了一個消息,這是一項關於組織的研究,經過這些年,組織終於研究出
了一種武器,一種可以滅鬼的武器。
這種武器採用的是一種光的元素,這種光可以分解一些磁場,鬼是虛幻的,但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一種磁場,所以組織的科研人員就將這種光製造成了一種激光槍的形式,機關一旦碰觸的到鬼,就可以分解鬼的磁場,讓其消散無形。
這種武器很快就普及到了組織所有的基地,然後組織在陳皮的指揮下,也開始在各個地方消滅鬼怪。
曾經我見過一次組織的人使用那種激光槍,不過那時候的激光槍還沒有完善,現在纔算是真正完善,也到了派上用場的時候。
人間各地已經開始頻頻出現怪事,說白了就是厲鬼在作祟,我當然也不能置身事外,畢竟那麼多人都投入了滅鬼怪的行列,何況我這個被無塵賦予了使命的人。
下午的時候組織得到了消息,說附近一個叫陀螺村的村子最近有厲鬼出沒,已經害死了不少村民。
陳皮他們一聽就趕了過去,本來我也是要跟他們一起去的,可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林佳給我打了電話,就是曾經那個我們的班長,也是校花。
“楊雲,你現在在哪?我家裡最近出了些怪事,我不知道還能找誰了。”林佳打通電話的第一句話就是這樣的,她的聲音透着焦慮和不安。
算算時間我和林佳上次一別,也有快一年了,曾經我一度的認爲,我和她就這樣彼此淡忘了,沒想到,她今天竟然找上了我。
“怎麼了,你先別急,慢點說。”我安慰她。
林佳帶着哭腔說,“我爸最近得了一種怪病,整個人瘋瘋癲癲的,看到什麼東西都亂吃,有時候還會大喊大叫,而且晚上家裡總是有女人的哭聲,我很害怕,你可不可以過來一趟。”
說到最後鄰家幾乎是帶着央求的口氣。
我有些心軟了,就答應了下來。
按照林佳給我的地址,我開車半天的時間纔到了她家,這裡是西安市郊的一片別墅區,非常的豪華。
雖然我以前就知道林佳的家庭很好,但是具體怎麼樣,還真不清楚。
現在從這別墅的豪華程度來看,我覺得她們家在這座城市來說絕對算得上有錢人,也就是所謂的上流社會的人家。
林佳出生豪門。
我把車子開到別墅門口之後,就給林佳打了電話,很快她從別墅裡跑了出來。
沒錯,她是跑出來迎接我的。
我連忙下了車,剛剛關上房門,林佳就衝過來撲進了我的懷裡。
她抱着我哭了起來。
這樣的見面方式,着實讓我驚訝了一番,當然更多的是尷尬。
我輕輕的拍了拍林佳的肩膀,安慰了她一下,這才推開了她,然後問她具體怎麼回事?
林佳擦着眼淚說讓我先進屋,她再慢慢跟我說。
我點了點頭,然後就跟着林佳向別墅裡面走去。
進門的臺階不算太高,只有三節,是用
一種有着花紋的瓷磚鋪成的,不知道爲什麼?當我的腳踩在其中一節臺階上面的時候,我忽然有一種錯覺,那臺階似乎動了一下,而且臺階上面非常涼,涼的即使我穿着鞋,都感覺到了腳地傳來的涼意。
這種現象雖然很奇怪,不過我沒有想太多,因爲臺階這東西,太普通了,並不能引起我任何的注意力。
進了別墅之後林佳總算平靜了下來,眼淚也擦乾了,不過她的眼睛依然有些紅腫,想來是之前就哭過。
我和林佳坐在沙發上之後,就有一個保姆一樣的女人給我端上來一杯茶,然後她就下去了。
林佳估計很焦慮,都沒有跟我介紹那個女傭人,直到我問起,她才說那是她們家的傭人劉姨,已經在她家幹了十幾年了。
我也沒有再多問,就等着讓林佳跟我說她家裡的具體情況。
“你知道前段時間下血雨的事情嗎?”林佳忽然問我。
“知道,怎麼了?”我反問她。
“就是從那時候開始,那場血雨過後,我老爸整個人都不對勁了,一開始他只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見任何人,就連我每次去給他送飯,他都是很快就把我趕出來,說他生病了要休息。”
“那你老爸每天都在房間裡幹什麼?”我忍不住好奇就問了一句。
林佳搖了搖頭說,“我也一直很好奇我老爸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到底在幹什麼?我問過他,可是他不告訴我,後來我就在一次送飯的時候偷偷在我老爸房間裡放了一個攝像機,那個攝像機正對着我老爸的牀,可是當我下一次再偷偷把攝像機拿出來的時候,你猜怎麼着?”
說到這裡林佳忽然問我,她的眼神透着非常不可思議的神色。
一時之間說實話我真的想不出來林佳到底在攝像機裡面到底看到了什麼?我想應該是她老爸做了什麼非常匪夷所思的事情吧?
“你老爸到底在房間裡幹什麼?”我再一次問林佳。
林佳沒有說話,很快起身去抽屜裡拿了一個攝像機過來,然後遞給了我,“你自己看。”
我頗爲詫異的把攝像機接了過來,然後打開之前錄好的視頻看了起來。
一開始攝像機裡面錄到的,只是一個臥室的牀,牀上面空蕩蕩的,也看不到人。
後來我看了好半天,一直都是那個場景,畫面停留在臥室裡的那張牀上,牀上面也一直是空蕩蕩的。
我以爲等一會林佳的老爸就會出現在錄像裡面,那應該就是林佳要讓我看的真正內容,於是我開始快進。
“一直都是這樣的。”林佳忽然提醒我。
“你老爸不在臥室裡?”我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連忙問她。
“不是。”林佳搖了搖頭說,“我老爸一直在牀上,但是,攝像機拍不到他。”
“這不可能吧?”我皺着眉頭思索了一下說,“也許他根本不在房間,或者沒有出現在攝像頭所能拍攝到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