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可知道在竹林莊有一位叫孟六?”
石錘掌櫃聞言一愣,思索了片刻。
“你們是來要找他的?”
“看來這人掌櫃的認識。”
“何止是認識……”
石錘忽然停頓了一下,她話鋒一轉說道:“他誰能不認識,我們這莊裡還有誰能有他會倒騰東西?”
“不知掌櫃的可否帶我們找他?”聽他認識我連忙詢問。
聽聞此言,石錘掌櫃的大眼睛不由咕嚕嚕的轉了起來。
“幫忙可以,不過孟六這兩日不在莊裡,我聽說他好像是去北邊收一件什麼寶貝,要不你等等?據說他三天後才能回來,你們就暫且在這裡住下如何?”
她說完還不忘眨巴了兩下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攝人心魄。
我心中盤算,既然孟六要三天後才能回來,住在這裡也無妨,比起居雍城,這裡距離青峰觀還是相對更近,一來可以方便蒐集與青峰觀及龍一道長相關的消息,二來在這裡也方便調查石頭的事情。
於是我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那好,我們就這樣說定了!房錢我就按照市價收你們,一人一天五兩週銀如何?”
好嘛!這小妮子果然是個做生意的料啊!讓我們等三天原來是準備宰我們啊!
要知道居雍城裡上等的客棧一天大概也就五兩週銀,而且那還是按房間算的,一兩週銀就是一百枚銅錢。
見我有點遲疑,石錘掌櫃用圓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我。
“少俠說定的事情,該不會要反悔吧?”
見她這般模樣,我只能無奈的認栽了。
“好,那我現在就將房錢付給你!”一旁的李韻風忽然又掏出一錠元寶拍在了桌子上。
“韻風少俠真有風度哦!我這就找人來給你找錢。”
見一錠元寶挺立在面前,這妮子頓時眉開眼笑。我則是被憋的腦袋都快漲紅了,李韻風家世代鑑寶收藏,確實不缺這點錢,可我目前只是道天閣一位小小的侍書郎。
“錢不用找了,餘下的就當作我們幾人這幾天在此處的開銷了。”李韻風豪氣的制止住了掌櫃正準備招呼小二的手。
“來,咱們繼續喝。”
他將掌櫃的手拉回到面前,將酒杯塞進她手裡。
這妮子也不反抗,纖纖玉手將酒杯拿穩後,不忘嫵媚的看了一眼李韻風。
“好!姑娘真是女中豪傑!來!我們先一起走一個!”這時古武也拿起了酒杯說道。
氣氛又從我方纔面紅耳赤的尷尬回到了一片火熱的交談之中。
這天晚上我,李韻風,古武,線靈子,我們四個人全都喝的是伶仃大醉,真線靈子沒想到他那麼能喝,開始的時候他那是把酒當水了呀,一上來就先幹了半罈子酒。
我聽他說這竹林莊的酒多多少少都沾染了一些靈氣,多喝點對修道是有益處的,石錘掌櫃也是肯定的點了點頭。
於是我們在這一波靈氣論的助力下,都將酒杯換成了大碗。
石錘這妮子的酒量也是可以,把我和李韻風都幹趴下了,瞥一眼她還在喝着,直到把古武幹趴下她才停手,那時的我已經是迷迷瞪瞪的狀態,餘光裡看着她的倩影也是搖搖晃晃,酒後的身體是鬆軟的,她的身材更是展現出完全釋放之後的迷人,恍若嬌媚的桃花,只見她晃晃悠悠的在店裡找來兩位夥計將我們逐一攙扶到樓上房間裡去。
線靈子雖然也是醉了,
但他執意要自己走上去,我在被夥計架起來之時就沒了知覺。
第二天醒來,我平躺在牀上,只感到小腹一陣酥麻,我不禁驚坐起來。
“什麼東西?我下半身沒知覺了!”
我慌忙向身下看去,這才發現是線靈子將腿壓在了我的小腹上,難怪我的小腹麻成了這樣,原來被他壓了一夜。
我一把將線靈子推開,這時線靈子也驚醒了,這一個房間裡本來是有兩張牀的,他顯然是上錯牀了,他見自己一個長輩竟然在我一個小夥面前如此失態,這令他十分尷尬,快速站起身來。
不過這天早上我醒來之後身體上並未出現任何酒後身體上的不適感,比如說頭疼欲裂,腹部不適都沒有出現,反而感覺自己神清氣爽的,我想這大概就是竹林莊這裡的酒特有的神奇之處吧。
此時,李韻風突然興沖沖的從門外闖了進來。
“睿子,快穿好衣服,咱們逛廟會去!”
“什麼廟會?今天怎麼會有廟會?”
我有些疑惑,廟會一般只有逢年過節纔會有,可今天並非什麼節日。
“掌櫃的告訴我的,今天是他們竹林莊第一任莊主的誕辰,這廟會只有竹林莊有,今天還湊巧讓咱們趕上了,咱們也去湊湊熱鬧,據說每年這個時候。他們的莊主會拿出一件前一年集市上收藏的絕世寶物,並以比武的形式贈予有緣之人。”
“那這事咱一定得帶上古武啊!”我聞言第一個念頭就是想到古武。
“我早就準備好了!”
我此話一出,古武就從門外走了進來。
“昨晚不知怎麼的,那掌櫃的竟然爬在古武牀邊睡着了!他還用我叫,我都是今天早上被他們兩吵醒的!”李韻風埋怨道。
我聽了韻風的話,意味深長的看向古武說道:“你們該不會……”
“別聽他瞎扯,沒有的事哈!”古武直截了當的打住了我的話。
還別說也就古武這不近女色的性格,導致的他雖然外形高大威猛,但是至今沒有找到女伴,整個人見了女的就是又硬又直,絕不轉彎,哪個女的能拿得下他啊!
“你們最好什麼事都沒有!”李韻風用十分幽怨的眼神看着古武。
這下好了,這李狗子八成是真的看上人家了呀,難怪從昨天開始就大把大把的掏銀子,都不用我說的。
“狗子,你不對啊!”我說道。
“怎麼不對了?”
“要不你趕緊找你爺爺來提親吧!昨晚聽說這掌櫃的還沒嫁人呢!正巧讓你爺爺也順道來幫咱們破了這石頭的案子,你以後就是這的掌櫃了!”我打趣着李韻風。
可他此時竟然一臉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