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XX姬來到學校后街,五車已經等在了車裡。
“第一天工作,怎麼樣啊?”五車笑着問道。
XX姬怒火中燒,猛的將皮包拍在了五車臉上。
另一方面,翔夜捱了落葒幾拳,被直接拖進學生會做事,然後就一直憋尿等到放學。一放學,翔夜又遇到一大羣女生,如同大海里的小舟似的,被人潮給帶出了教學樓。
無奈之下,翔夜只能夾緊了雙腿回家。
夕夜和不孤閒着沒事,正坐在高中的校園裡吃冰激凌,遠遠的看到翔夜挪了過來。
夕夜“哈哈”的笑了起來,道:“小翔,怎麼了?這姿勢好像剛破人破處。”
不孤撅了撅嘴,道:“哥哥好下流,那麼想破處的話,直接今晚就可以讓你享受到。”
“去你小丫頭,再敢亂說,我可就不保證你的身體安全了。”
“纔不用你保證呢!快快來弄壞我的身體吧!”不孤拉夕夜的手,伸進了裙子裡面。這場面讓翔夜更加難受了,兩腿夾得更緊了。
“是不是病了啊?要不今天不去咖啡店打工了。”夕夜關切的問道。
“不是病。”翔夜有些難受的回答。
“難道是來例假了?”不孤一臉羨慕的看着翔夜,滿是都是亮閃閃的小星星,“真好啊!我也好希望早點來,那樣就可以給哥哥生小妹妹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小丫頭別插嘴了。”夕夜拉近了翔夜,仔細的問了起來。
翔夜實在是拗不過,只好尷尬的說憋尿呢。
“真受不了你,簡直跟個小姑娘似的。憋着了就憋唄!”夕夜道。
“可,可,可這裡沒廁所。”翔夜有些爲難。
“笨蛋!世界就是男人的廁所。剛好我也想方便一下,一起走吧!”夕夜不由分說,拉着翔夜走向小樹林。
“我也一起去。”不孤道。
“你吊在這裡吧!當心被草扎着屁股。”
“我也站着撒尿就好了。”
“去!去!臭小丫頭,不準偷看啊。”
不孤把臉轉向了一邊,高高的撅起了小嘴,道:“有什麼好偷看的,那點點地方早就被我看熟了。”
小樹林裡的一塊僻靜處,夕夜和翔夜站在一起,對着一棵楊樹用勁。
夕夜一邊放着水,一邊看着旁邊,道:“小翔,腎結石了嗎?”
小翔彆扭的扭動着身子,半邊才把腰帶解開,“哥,你先方便吧!過一會兒,我再……”
小翔的話還沒有說完,夕夜一把拉下了他的手,惡作劇的笑着看了一眼,瞳孔“嗖嗖”的縮了起來。
“哥!”小翔雙手掩着下身,尷尬的蹲了下去,便馬上又被草葉紮了起來。
“哈哈!怪不得皮膚那麼光滑,原來下面是白板啊!”夕夜大笑了起來。
這就是小翔不用脫毛永膏,手臂卻比女生還光滑的原因。他天生就是體毛稀少的體質,也就是俗話說的“青龍”。
小翔對這種體質挺悲哀的,所以一直不想讓別人知道。不過現在不僅被夕夜知道了,連下身都被看光光了。
不過,既然已經沒法保持秘密了,反而讓小翔安心了下來,跟夕夜一起對着大樹開炮了。兩人正在一邊暢快的解決生理問題,一邊拿高中的女生說笑的時候,一陣強風吹來壓倒了前面的一堆草。
長草倒後,露出兩個女孩。落葒和金盈坐在對面的長椅上,正在聊着天等待家人來接。夕夜和翔夜一下子傻眼了,但下面的動作卻停不下來。
“啊!”落葒雙手掩着了臉,羞得不知該如何應對。金盈的表情卻一成不變,兩隻大眼睛悠然的盯着,似乎在比較兩隻肉蟲蟲的大小。
紅月也正巧走了過來,雙眼一下子盯在了翔夜的下身。落葒聽到了紅月的驚呼聲,趕緊捂住了他的雙眼,自己卻趁機偷看了兩眼。
路上傳來了說笑聲,有大羣的女生走了過來。翔夜急的直哆嗦,可越是這樣越是尿得慢。
夕夜幾下提好了褲子,伸手拉着翔夜的後衣領,道:“走啦!走啦!再不快走,要被當怪叔叔了。”
“可是,哥,我還沒尿完呢!”翔夜胡亂掙扎着,可還是被拖走了。
兩人鬼鬼祟祟的走出樹林,不孤一眼主瞧出了不對之處。
“你們兩個怎麼搞的?”不孤疑惑的問道。
“唔唔!我的,那個,夕夜哥他……”翔夜要哭出來了。
不孤看向夕夜,眉頭皺成一團,把翔夜拉到了近前,低聲問道:“怎麼了,哥哥欺負你了?”
“嗯!有點。”
“這樣你了?”不孤伸出一根手指,在夕夜屁股戳了一下。
“嗯!?這是什麼意思?”翔夜有些不解的問道。
不孤急得真跺腳,剛要問得更細一些。夕夜在對面咳嗽了起來,“咳咳!小丫頭,別教壞小翔啊!你把哥哥當什麼人了?”
“哼!整天抱着我睡覺,也不見你有什麼動作。倒是跟小翔鑽樹林,當然讓人懷疑了。”
夕夜一臉的尷尬,勸不孤不要追問了,但小丫頭卻越來越氣。沒有辦法,夕夜只好放點口話出來,但當然不能說自己被女孩看JJ這種醜事,而是把小翔給出賣了。
“小翔啊,他下面不長毛。”夕夜道。
“哥,你太壞了。”小翔後捂着耳朵,蹲在了地上。
不孤忍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要太傷心了!我也是一樣沒毛。”
“啊!我跟你纔不一樣呢!哥,我以後有什麼秘密,再也不跟你說了。”翔夜頭也不回的逃走了。
夕夜趕緊拉起不孤,一起追了上去,“喂喂!不要跑啊!再跑的話,我可要喊你白板了。”
“哥——”
落葒回到家裡後,一直在回憶剛纔的事。對於第一次見到這東西的女孩來說,落葒的心裡充滿了疑惑和好奇。
落櫻下班回家,開始準備晚飯。落葒放下手中的作業,跟進廚房裡幫忙。
“小葒,出去玩吧!姐自己幹就好了。”落櫻道。
落葒站在門口沒動,現在她心中有個大疑問,非常想從姐姐那裡找到答案,但又害羞的要命,有點難以啓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