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千刀萬拐來懲罰他此刻在自己的心中都不爲過,這人實在是可恨至極,別讓她逮住機會,要不然的話一定讓他痛不欲生!
這是兩個人明顯已經中毒,她就算心中在惱恨,再怎麼想要掙扎也無可奈何,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下了什麼藥,居然能夠讓他們全身僵硬的像塊木頭一樣動也不能動一下!
“兩位不用着急,好戲還在後頭呢,現如今你們可要珍惜這難得的機會……”
魏青一邊說着一邊在兩個人之間來回踱步,似乎是在思索着寫什麼,只是那臉上的神色卻是尤其的猥瑣,看着兩個人也不懷好意。
“我今日可是花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請了二位過來的,這東西也金貴得很,可不要浪費了這一次……”他一邊捏着下巴,一邊將手中的摺扇輕輕地在桌上拍打着,發出一陣有規律的聲響。
看着時辰已經差不多了,現在計謀已經成功,只要等着人過來,讓他們二人暴露在衆人之下,成爲整個九龍莊的笑柄就好了……
柳邕娘極力的想要張口說話,只是嘴脣微微顫抖,卻愣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只剩下一雙眼睛還能夠稍微的動一下,其他便再也也無可奈何。
“你……唔……”
只是這時似乎是蟒生的身體要比柳邕娘更加強壯一些,所以藥效似乎也沒有控制的那麼完美,他居然還能夠發出一些聲音,只是這幾個音節已經耗費了他不少的力氣了。
魏青也是會有些意外,不過很快見他仍舊動也不能動一下便放下心來。
並沒有幹什麼,爲了以防萬一,他還特意伸手在茶杯中探了一探,將那茶水塗到了蟒生人的嘴脣上。
“有了這個東西,你們一時半會兒是動不了的,除非我給了你們解藥,要不然也就不用在這掙扎了,不過是耗費你們自己的精力罷了。”
說到這裡,魏青停了下來,似乎還覺得自己很是有理似的,臨了又道:“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現在說是想要衝破這禁制的話,要耗損的是你們自己的精力,到時候說是哪裡傷着了,可就不要怪我沒有囑咐過你們了……”
多次嘗試無果,柳邕娘也放棄了一直想要動作的打算,因爲她也驚悚的發現自己越是想要掙脫,就越是覺得周身的禁錮更加的嚴重,以至於甚至連眼睛都不能動一下了!
眼下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他她能太過耗損自己的精力,萬一有變的話也好有能力對付!
雖然不能動作,但是柳邕娘還是有感覺的,她被魏青一個打橫抱了起來,徑直地超那牀邊走去!
瞧這她凹凸有致的身姿,魏青眼中的眸色深了一身,但很快又恢復清明,只聽他嘖嘖兩聲:“多麼絕妙的一個人啊,可惜了就便宜了你了……”
他這話很顯然是對着身後的蟒生說的,只是柳邕娘雖說預感到他想要做的是什麼,這一點都反抗不了,只能無聲的瞪着魏青,恨不得吃他的肉剜他的心!
魏青絲毫不在意範兒,帶着微微的嘲諷,神色令人尤其不喜:“可別這麼看着我,省點力氣享受着魚水之歡,自從那王文被你奪了位置以來,你可是再沒享受過了吧?”
柳邕娘如今壓根就不想要再搭理他一星半點,只慢慢閉上眼,做出一副認命的樣子,也沒有再掙扎。
“這不就挺好的,何必搞得那麼針鋒相對呢?”見此魏青滿意地點點頭,轉身走向了還坐在位置上的蟒生。
“這位柳莊主的姿色,想來蟒兄也是看在眼裡的,如今這麼大的一個便宜白白送到你的手上,我也就不貪這功勞了,蟒兄可千萬不要嫌棄……”
聽他如此無恥之言,蟒生只覺得心中憋着的那一股氣,瘋狂的想要往外涌,然而卻被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硬生生的壓住了一樣,半點奈何不得。
努力了許久無果,他只能生生的從喉嚨裡面艱難地擠出一個字:“滾……”
他原本以爲這一次是找到了機會,就算是找到了合作伙伴,之前看他也是一副誠意十足的樣子,卻沒有想到他背後居然還使着這樣的壞!
就算他再怎麼惱恨柳邕娘,也不會用這樣不入流的功夫來報復,這樣的手段,連他自己都覺得無恥至極,又怎麼可能會去做!
可是現在魏青卻親手將他推到了一個不能回頭的地步,這實在是叫他難以接受,也在心中徹底打消了與他合作的打算!
“蟒兄莫要着急,只要你們兩人成了讓我下來得到的東西,自然就順手了,其他的也就不重要了……”魏青悠悠開口,無視他眼中的嫌惡。
這些東西又算得了什麼,只要能夠達到目的,那就算是犧牲一些也是理所當然的,又有什麼好惱恨的呢?
他們只能後悔自己輕信於人,在這生意場上又豈有永遠的朋友或者敵人,這個道理他早就說過了,只是他們還沒有深刻的明白而已……
“你說說咱們之間費那麼多話幹什麼呢?若是你們能夠配合一點,早日將這個生意給做成了,不就不會出這麼多幺蛾子了嗎?”
一邊說着魏青從懷中再次取出一個黑色的小瓶子,當着蟒生的面打開,從裡面倒出了三顆小小的藥丸。
“只可惜現在你們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了,既然如此不配合的話,那我就只好把你們都給推下去,這樣也不會妨礙了我做事……”
將那三顆藥丸放到了方纔蟒生喝酒的酒杯上,又往裡面倒了倒酒,等待那藥丸徹底融化在酒水之中,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只停在了蟒生的面前,示意他朝自己手中的酒杯看去:“這裡頭有你所中之毒的解藥,當然除此之外我還往裡面多加了一些東西……”
說到這裡,他特意頓了頓,嘴角揚起一絲詭異的弧度,越發讓人覺得厭惡:“能夠讓你們快樂的東西……”
蟒生壓根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只能任由對方把這酒裡的東西給自己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