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米?我?冷啓月把眼一瞪扭頭怒視他們。
“我的天,這還是人嗎,天下竟然有這麼醜的女人。”那馬尾帥哥看清冷啓月的臉大叫。
冷啓月氣的牙癢癢,不是因爲他說自己丑,而是因爲他竟然說是自己欺負那姑娘。
“白嵐,你別誤會人家姑娘,她可是我的恩人呢。”這大小姐終於哭夠了能爲自己說句公道話了。
冷啓月指着白嵐大罵:“你腦袋上長了條馬尾巴就不說人話了是不是,如果真是就趕緊找個圈鑽進去別出來亂踢人。我醜,我醜怎麼啦,難道你就漂亮?我醜也能嫁出去,你漂亮,但是你穿女裝絕不會有人娶你,噢,除非有斷袖之癖的。姑娘我不奉陪了,今天遇見你們真是糟透了。”
冷啓月轉身就走,她再也不想見到這些沒素質、沒風度的男人。
“姑娘,請留步。”
“你們還想做什麼?給我留點自尊好不好,我醜不是我的錯啊!”冷啓月沒好氣的大吼。
“在下東方昊天多謝姑娘救了我表妹。”玉兒的表哥拱手說道。
“哦,不必了,還有沒有事,沒事我走了。”冷啓月並不想與他們糾纏。
“姑娘,一個人的容貌是父母所賜,不分美醜,每張面孔都是上天的恩賜,請不要自卑。我寧可娶一位心地善良的女子也不會要人面蛇心的女子。”玉兒表哥說完便攜同表妹離開。
聽了這話冷啓月心情好了大半,她轉身像仔細看看這個男人卻發現只能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見他那高大的背影。唉,剛纔氣昏了忘記看看他長什麼樣了,還真有點後悔。咦?那邊敲鑼幹嗎?有熱鬧?快去,快去……
原來是燈謎開始了啊,鎮上的每個商家都出了一條燈謎貼在燈上,燈謎下面掛着賞銀的數額。
“哇塞,這些賞銀全加起來怕是也有個二
三百兩?”冷啓月驚訝的發出聲音。
“何止啊,如果有人答對所有燈謎就可以跟上屆燈魁比試,如果贏了燈魁就能額外拿到十兩……金子!”旁邊的小哥頭也不回的說着。
冷啓月大喜,她暗忖:“我冷啓月何許人也?嘿嘿,就讓我來會會你這燈魁。”
冷啓月想到此便從第一隻燈籠開始,上面寫道:“多一半,(打一字。)”看到字她就一把扯下大聲說:“夕字”。然後把賞銀票揣入懷中。
下一個“半部春秋。”扯下……“秦。”
接下來:“一家十一口。”扯下……“吉。”
“說他忘,他沒忘,心眼長在一邊上。”扯下……“忙。”
“是非只為多開口。”扯下……“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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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衆人的驚歎聲中冷啓月一路扯着燈謎到達燈魁面前,本以爲燈魁會是一個老頭子沒想到卻是一位留着兩撇鬍子的白麪公子。模樣倒是不錯可惜眼神太囂張,高傲的像只孔雀,坐在那裡拿着紙扇呀扇的,正月十五吔,扇什麼扇子,真是。
“這位姑娘好才學,現在我說一下規則,一炷香內你和燈魁一人出三道燈謎,誰答不上對方的就算輸。如果雙方都答對就要加一題,如果加題還是都答對那麼判挑戰者勝。明白了嗎?開始吧。”一位白鬍子老者說完規矩徑自回到座位上喝茶。
燈魁不緊不慢的站起來打量一下冷啓月說:“在下張鈺,敢問姑娘尊姓大名啊,抱歉,我不是心存冒昧而是我從不和無名之輩較量。”
冷啓月眉毛一挑冷冷的道:“冷啓月。你出題吧。”她心裡此刻已經把張鈺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
“在下恭敬不如從命,聽好,南北安全,左右傾斜,打一成
語。請——”張鈺說完便想回座位喝茶,看來他料定冷啓月是答不出來。
冷啓月冷冷一笑說:“這有何難,不就是‘東倒西歪’嗎。該我出題了,你聽好,五句話,打一成語。”
張鈺心中一驚,顯然是小看了這丫頭,他踱了幾步後又喝了一口茶說:“三言兩語。你聽好,萬年青,打一成語。”
冷啓月微微一笑走到白鬍子老者面前施禮說:“長生不老。”
白鬍子老者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冷啓月走到張鈺面前說:“黃昏,打一地名。”
此時張鈺有些緊張,想了半天才道:“洛陽。你聽好了,西施臉上出天花,打一成語。”
冷啓月一聽就立即明白對方是在取笑自己,她不卑不亢的說:“美中不足,你聽好,兩撇小鬍子,油嘴小牙齒,賊頭又賊腦,喜歡偷油吃。打一動物,請。”
冷啓月的話音剛落臺下便傳來一片笑聲,這謎語太簡單了,不過倒也把燈魁罵的尷尬萬分。
張鈺在一旁氣得直跺腳,但是又不得不回答,他咬牙切齒的說:“老鼠。下面是加題,你答不出來就算輸。你聽着,福字旁邊一口田,女子說話口相連。十人都在田中過,三人母子又團圓。打四個漢字。”
冷啓月又走到白鬍子老者身邊施禮說:“福如東海。”見老者開懷大笑,便走到張鈺面前說:“該我了,聽好。藍天,打一佛語。”
張鈺在臺上急的團團轉,他猜不到,沒辦法只好向白鬍子老者投去求助的目光。老者看到後起身說:“好了,一炷香時間已過,現在我宣佈今年的燈魁是冷啓月姑娘。”
冷啓月高興的跳起來,她開心的接過老者遞過來的一百兩黃金和答其他燈謎的賞銀一下跳到臺下跑到爹孃面前顯擺起來,殊不知她的這些動作全然進入某人眼中……
(本章完)